“外面的人都搞定了嗎?”其中一個女子問道。
“放心吧,閣主自有安排。”
也不知過了多久,蕭語歌和千霆軒才清醒過來,卻發現已經被人五花大綁的綁在了一個破廟裡。
“小歌兒,你有沒有事?”千霆軒緊張地問道。
“沒事。”蕭語歌輕輕地搖搖頭:“這裡是什麼地方?”感覺有點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是在哪裡,剛想動一下,結果好像身子軟軟的動不了。
“不太清楚,有人在我們的交杯酒裡下了軟筋散!”千霆軒眯起了寒眸,打量著此處。
“醒了?”這時,兩名黑衣蒙面女子走了進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綁架本王和王妃!”千霆軒冷眸驟寒,動他可以,動他的小歌兒,不行!
“攝政王又怎樣?還不是照樣落在了我們的手裡。”豈料那兩名黑衣女子根本就不將千霆軒放在眼裡。
“擾了本王的洞房花燭,那就準備好承受本王的怒火吧!”千霆軒冷哼一聲:“動本王,你們或許能活,可動本王的王妃,你們就必死無疑了!”
其中一名女子冷笑一聲:“攝政王還真是寵妻,既然你們那麼恩愛,那我就發發慈悲,待會就送你們一起上路!”
“蕭語歌,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命!”另一名女子走到了蕭語歌的面前捏起了她的臉:“這張臉確實長得勾人,難怪勾得那麼多男人為你出生入死,不知道我在這上面劃上那麼幾刀之後,你的攝政王還有那些男人們看了,還會不會像現在這麼愛你呢?”
“你知道我是醫毒雙絕,即便你把我整張臉都毀了,我也能把它恢復如初,氣不氣人?”蕭語歌倒是一臉淡定,嘴角甚至還帶著笑意。
“你!”那女子狠狠瞪著她:“那我就毀了你的四肢!”
蕭語歌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那般,搖搖頭:“我有師兄,有師父,你就是把我四肢都砍了,他們也能幫我接回來,所以,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直接動手殺了一了百了!”
那女子聽了之後,冷哼一聲:“你想死,沒那麼容易,我要把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楚,全數都還給你,我要讓你成為千人睡萬人騎的淫婦!”
“哎呀,說的是你吧。”蕭語歌直視著她:“原本我都不太確定是你,不過你現在不打自招了,想不確定都難了!姜知意,別來無恙!”
“你,你如何知曉是我?”那女子瞪大了雙眼。
“我不僅知道是你,我還知道,她是花清荷花縣主!”蕭語歌挑了挑眉,看向一旁的另一名女子。
“你算你知道是我們又如何,落在我們的手上,你就祈禱著怎麼死得痛快一些吧!”兩人相繼扯下了臉上的面巾,果然正是消失已久的姜知意和花清荷。
“果然是你們,想來以前那些奇奇怪怪無法解釋的事情,現在都解釋得清楚了。”蕭語歌動了動脖子:“你說你們也真是,挑什麼時候不好,偏偏要挑我與王爺大婚之時,我家王爺可是小氣得狠,你們擾了他的洞房花燭,他不將你們活剮了,都算是你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千霆軒在一旁聽著她說我家王爺這番話,心裡甜蜜得很,倒也不再開口,讓他的小王妃自由發揮吧,他就好好欣賞就行了。
姜知意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蕭語歌,你還在做夢呢?整個攝政王府去參加婚宴的都被我們閣主放倒了,恐怕此刻連皇帝都易主了,你還擱這裡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呢。”
“嗯,有時候做做夢也好,就好比現在的你們!”蕭語歌看似一臉惋惜嘆了一聲:“可惜了,上蒼給你們一個重活的機會,你們本該好好躲起來,再不出來作妖,卻不曾想,你們居然還要整出這些么蛾子,自已要尋死路,別人想救你們都難。”
“少廢話!你們現在落在了我們的手上,生死都在我們手上握著,還敢大言不慚!再說了,現在文武百官,包括陛下都被我們控制住了,你們也都成街下囚了,還是這般鎮定,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們的勇氣。”看到蕭語歌如此淡定自苦,姜知意心底有些莫名的慌了。
“你們當真以為區區一個絕情閣便能翻得了天嗎?一切不過是我們佈局已久,請君入甕的戲碼而已!為的就是等你們主動現身!”
“你,你知道絕情閣?”姜知意和花清荷的臉色頓時變了。
“我們知道的,可遠比你們想像的要多!”話說完,蕭語歌與千霆軒幾乎是同時震斷了身上的繩索,安然無恙地站了起來。
“你們,你們怎麼可能沒有中毒,我親眼看見你們飲下了交杯酒!”姜知意和花清荷臉上的慌張清晰可見。
“你們沒有看錯,酒我們是飲了,可你們又怎知我們不會換酒?又或是我們事先就喝下了解藥呢?你們把水清清那丫頭安排在我的身邊,當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們能收買她,我為何就不能?”
“是水清清那個賤人背叛了我們!”花清荷咬牙切齒,恨不能將水清清碎屍萬段。
“姜知意,花清荷,你們死裡逃生,就應該走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回到這裡來,這下,你們想活著都不能了!”
“不可能!我們閣主佈置得那麼好,又怎麼可能輸?”姜知意還是不相信:“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又或者說,你是怎麼懷疑起我們的?”
蕭語歌挑了挑眉:“很簡單啊,當你扮成你妹妹姜止柔爭著要嫁給千易安的時候,我就覺得很不對勁,於是,就暗中讓人查了一下,當年姜家滿門抄斬,姜止柔的確是在外面養病躲過了一劫,可是,她本就體弱多病,在聽說姜家被滿門抄斬之後,憂思成疾,不出一月就已經去了,那個廟宇雖然偏遠,但那裡仍供著她的牌位,而且從你以姜止柔的身份靠近我的時候,那眼底的恨意掩都掩不住,我跟姜止柔可沒仇,即便爭一個男人,也不至於動殺意的地步,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姜止柔不是真正的姜止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