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不好了!有人來咱們鋪子鬧事,把咱們鋪子裡裡外外砸了個稀巴爛!”
來人是水依依店裡的夥計,滿臉驚慌失措,急切地向水依依敘述著事情的經過。
“來了一窩蜂的乞丐,我們根本管不住。”
“什麼?!”
水依依聽後大驚失色,她還不知道憐兒與沐陽王之間的事情,當下便慌里慌張地轉頭往屋子裡跑。
“憐兒,有人砸場子!”
水依依話音剛落,薑糖與憐兒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你趕緊去找王爺幫忙啊!”
這句話幾乎是喊出來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急與緊張。
薑糖與憐兒對視一眼,“這該死的狗男人,做事還挺絕!”
“不是他做事絕,是他在逼你,逼你站隊。”薑糖眸色微寒,“他是想讓你明白,你之所以能站起來靠的是他的關係,離了他你就什麼都不是!”
憐兒聽後,臉上閃過一抹狠絕,“那既然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你有什麼想法?”薑糖問道。
憐兒對著水依依道:“大姐,你那鋪子裡損失多麼?”
“我還沒具體去算呢。”
水依依看著憐兒,不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那你現在就去清算,其餘旁的事情你都不用管,你只需要清點完我們的損失,然後將鋪子關門就行了。”
水依依眼中閃過一抹不明的情緒,“你要我關門?”
憐兒目光堅定,微微頷首道:“對,大姐,你關門吧,這狗男人既然想逼我就範,那我便讓他知道,我憐兒也不是好惹的!”
水依依咬了咬嘴唇,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還是打算跟著憐兒的決定走。
她轉身帶著店裡的活計快步朝著鋪子走去,準備清算損失。
薑糖看了一眼憐兒,“你的計劃呢?”
“這個該死的狗男人,現在還用著我呢,就敢對我趕盡殺絕,我又怎會讓自己吃虧受氣!”
憐兒從懷裡掏出一張地圖,擺在薑糖的面前。
“主子,你看看這是什麼。”
憐兒拿起地圖仔細瞧了一眼,可是她身為一個現代人,是看不懂這古代的地圖的。
“我看著倒像是什麼藏寶圖?”
憐兒點點頭,“沒錯,這是我那狗男人手下人口中得來的地圖,聽說這裡面存放著沐陽王所有的家當。”
聽到這裡,薑糖的眼睛瞬間一亮。
“你的意思是……”
憐兒狡黠一笑,“我自然是不能白白受損失,這些就當是他給我們的賠償吧!”
薑糖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還是我家憐兒有頭腦!”
“話說你該不會一早就是存了這心思的吧?”
現在再看,薑糖覺得這個憐兒也不是個頭腦簡單的了。
憐兒將地圖小心收好,眼神中滿是孤絕,“哼,他以為能把我逼入絕境,卻不知我憐兒根本就不是那等為了愛情拋棄腦子的人!”
“嗯,你牛!”
薑糖讚歎道。
“主子,您的空間機器人還能給我一個嗎?”憐兒問道。
“你是想把這裡的存貨都轉移走?”
“對。”
薑糖淡淡一笑,“這有什麼難得,我親自去一趟就行。”
“哎喲,我倒是忘記了,主子你才是最有本事的那一個!”憐兒高興道。
等兩人去了鋪子,薑糖從後門進入。
直接去了倉庫。
憐兒從前門進去,將裡面的管事的叫了過來,隨後又拿了不少銀子出來。
讓管事的將那些銀子分發下去。
最後將所有人遣散。
鋪子裡便只剩下薑糖與憐兒兩人。
薑糖從後院走來前院,看著櫃檯上還有不少展覽品,心念一動,一併收入到自己的空間中。
憐兒看著瞬間消失的物品。
心裡別提有多崇拜薑糖了,“主子,那照這個樣子的話,您是不是轉瞬間就能將那寶庫中的東西全都帶走?”
“當然。”
天色黑透下來,憐兒和水依依在家中收拾行囊。
薑糖則獨自一人去了那山坳坳裡。
這裡地處偏僻,周圍山林茂密,藏寶庫的位置看起來十分隱蔽。
“那沐陽王把自己的家當藏得還挺嚴實。”薑糖低聲說道。
她小心翼翼地在附近觀察著,試圖找到進入的方法。
經過一番摸索,終於發現了一條隱蔽的小路。
沿著小路前行,一座看似普通的莊園出現在眼前,這裡應該就是沐陽王的存放家當的地方了。
開啟庫房的大門,這裡面堆滿了金銀財寶和珍貴的物品。
“哈哈,這下那沐陽王可要心疼死了。”薑糖興奮地說道。
搬空的庫。
憐兒便帶著一張欠條去了沐陽王的府邸,此時,那沐陽王還不知道自己的地庫已經失竊。
沐陽王見憐兒主動上門,就以為她是來求饒的。
故意拿喬躲著不見。
憐兒將自己手上的欠條往桌子上一拍,對著管家道:“你們王爺真是好本事,既然他派人砸了我的鋪子,那這損失是不是該由他賠?”
“放肆!”
管家怒喝一聲。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這般對我家王爺說話!”
“放肆?哼,你且看看這是什麼!”
憐兒揚起下巴,神色傲然地指著桌上的欠條。
“你家王爺當初為了權勢,那在我這兒可是許下了諸多好處,如今卻翻臉不認人,還砸了我的鋪子。
這筆賬,他必須得認!”
管家臉色陰沉,拿起欠條仔細檢視,心中暗驚。
這欠條上的數目可不小,若是王爺不認賬,傳出去定會有損王爺聲譽。
但王爺此刻正在氣頭上,又豈會輕易賠償。
管家猶豫片刻,說道:“此事我做不了主,需等王爺定奪。”
“好,那我就在這兒等著。我倒要看看,你家王爺能躲到什麼時候。”
憐兒大馬金刀地坐下,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沐陽王在書房裡聽聞憐兒的舉動,心中惱怒不已。
他本想逼憐兒就範,卻沒想到她竟如此大膽。
但那地庫之事他還不知,若此時與憐兒鬧得太僵,恐再生變故。
思及此,沐陽王決定先穩住憐兒。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緩緩走出書房,來到前廳。
“憐兒,你這是何意?”沐陽王故作威嚴地問道。
憐兒站起身來,直視著沐陽王的眼睛,“王爺,你派人砸了我的鋪子,這損失難道不該由你賠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