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無恥之徒
“太子殿下,我們給你機會自證清白,你不珍惜還反咬我們一口?”
“是啊,我們這裡的人上至舉人,下至秀才,將來要是考中進士還能入朝為官,成為國之棟樑,你說我們沒有資格與你比拼才華?”
文人都清高,他們還看不上蕭元乾這個胎神呢!
蕭元乾見這些烏眼雞的德行,更是冷笑,一群烏合之眾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來自己面前秀優越,他們也配!
他當即冷笑道:“你們當中十個人裡能有一個考中進士的嗎?”
“就算你們僥倖考中,能入朝為官,撐死也就是個五六品的小官,幾十年後能官居三品都算你們家祖墳冒青煙了!”
“而且就算你們混到五六十歲,真能做到三品那又如何?你們能享受什麼榮華富貴,能娶到什麼級別的妻子,能住上什麼樣的宅子?能比得上我嗎?”
“我蕭元乾是大夏太子,生來就住皇宮,我身上的錦袍是你們一輩子都穿不起的,我的太子妃是鎮南王之女,天下第一媚骨,美貌絕頂,身材絕頂,地位絕頂!”
“以後你們要是不幸考了我大夏的進士,說不定以後我還是你們的頂頭上司,將來的將來我繼承大統,你們就更是我腳下的泥了!”
“我出生就站在了權利的巔峰,你們夢寐以求的東西,我棄如敝履,你們說你們有什麼資格和我比?你們在我面前秀什麼狗屁優越感?”
“你們中了秀才,中了舉人,好了不起,可不還是要給人當走狗,才能參加今天的宴會嗎?”
“而今天這場宴會,就是為我開的,所以你們在我面前,算個屁啊!”
這話一出,下面那幾個舉子鼻子都氣歪了。
蕭元乾你個胎神,不就是會投胎嗎?
你囂張個屁啊!
這些讀書人雖然在心中怒罵,但不得不說蕭元乾說的是實話。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殘忍。
你一生為之奮鬥的終點,甚至都比不上人家的起點,你拼盡全力幾乎要付出生命都得不到的東西,人家一出生就有了。
悲哀啊!
蕭元乾冷笑著看向林殊道:“當初我在金鑾殿上,是為了大夏的顏面才會和齊國公主以詩論高下,現在你們一個個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本宮自證清白,我證你麻
痺啊!”
周洛陽聽到這話,頓時冷笑道:“蕭元乾,你這是要耍無賴嗎?你這是變相承認你剽竊我的詩了?”
“你就是大夏文壇之恥,諸位看好了,大夏太子是何等無恥之徒!”
他站在大殿中,對著蕭元乾就是唾罵!
林殊內心無比痛快,蕭元乾就算你不往坑裡跳,也改變不了結果。
抄襲這盆髒水潑到你身上,你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現在這個局面幾乎是無解的,因為在場沒有裁判,或者可以說裁判也上臺打架了。
就算你蕭元乾再囂張,地位再高,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明天他抄襲的罪名就會傳遍大夏,再過數日就會天下皆知。
林殊興奮的盯著蕭元乾,你完了!
這個時候,蕭元乾默默的拿出一小瓶致幻劑,這是他拔了半個御花園的西域曼陀羅,才提取出來這麼一點。
其中有很少一部分用在了錢立群的妻子劉氏身上,效果可以說是立竿見影。
如今還剩下這許多,為備不時之需,蕭元乾一直把它帶在身上。
沒想到今天派上了大用場。
這種致幻劑有多厲害?
任何人都承受不住,包括上輩子是兵王的蕭元乾。
在二十一世紀,這種東西常用在審訊上,意志再堅定的人都承受不住,當初蕭元乾就是用這致幻劑,套出了敵國將領的一個高階秘密,而且沒有任何精神抵抗。
更何況是區區一個周洛陽了。
有這致幻劑在手,眼下的局面就好解決的多了。
周洛陽此時還站在大殿上,怒噴蕭元乾的無恥,蕭元乾悄悄把這致幻劑塞給芸角。
芸角只是個小丫鬟,平時也很少出手,所以沒什麼人注意她。
蕭元乾一個眼神,芸角就立刻會意,找了一個刁鑽沒人注意的角度,把這藥劑快速向周洛陽的臉上打去。
致幻劑無色無味,整個過程也是無聲無息,甚至連周洛陽本人都沒有注意到。
他只覺自己的頭猛地一暈,但周洛陽也沒在意,他還以為自己醉了,指著蕭元乾又怒斥了兩句,這才晃晃悠悠就要離開。
反正他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蕭元乾也被潑了剽竊的髒水,無法翻身。
周洛陽只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蕭元乾你不是牛逼嗎?你不是太子嗎,還不是被我當眾指著鼻子罵?
我就是誣陷你了,你能如何?
緊接著,周洛陽就覺得自己眼前一陣模糊,腳下發軟,眼前的一切也都變得光怪陸離。
他喝醉了嗎?
周洛陽傻笑兩聲,原來喝醉的感覺這麼好啊!
此時,他好像進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就好像喝醉酒的千百倍,那些喝醉酒的人就很容易把心中的秘密都講出來,更何況是現在的周洛陽了。
他現在的大腦沒有一點防備,就好像要隨時酒後吐真言一樣。
周洛陽暗覺不對,轉身就要走。
蕭元乾卻在後面突然道:“周洛陽,這首詩真是你寫的嗎?你是在栽贓我是吧?”
周洛陽狠狠揉著發疼的頭,儘管非常不想說,但嘴上還是忍不住:“是啊,這首詩不是我寫的,我就是在誣陷你!”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都震驚了。
雖然大多數人都知道周洛陽就是在誣陷蕭元乾,可是聽見他親口說出,還是很讓人震驚的。
蕭元乾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這首詩是從哪兒來的?”
“是我在你戲本上抄的。”周洛陽迷迷糊糊就把真話說出來了:“實話告訴你們,雖然那首詩只有短短二十八個字,但也不是我的水平能寫出來的!”
“別說是我了,就是當朝的狀元都寫不出!”
蕭元乾笑道:“那你就是承認,抄襲我的詩又誣陷我嘍?不過是誰讓你栽贓我的呢?”
頓時,林殊猛地起身道:“周公子醉了,來人啊扶他下去醒酒!”
很快兩個護衛上來,就要把周洛陽駕走。
就在這時,坐在蕭元乾身邊一直沒有開口的鎮南王蘇誠,不輕不重把酒杯砸在桌上。
頓時,那兩個護衛就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