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再見到你我可就不會客氣了.”

印澤沒有理會管家,衝白從安打了個招呼,離開了更衣室。

女僕停下了手裡的絞面工作,其他的工作卻不能停止,一會給她試粉底顏色,一會拿盒子裡的珠寶與她相搭配。

光做臉就做的白從安快要睡著了,她伸了個懶腰,不耐煩的看了眼巖億,巖億的早就在那裡閒下來看是擺弄手裡的戒指了。

“好了,您的頭飾已經全部做完了,現在我們帶您去試衣服.”

女僕在白從安耳邊輕聲說道。

“好.”

白從安起身跟在女僕身後。

女僕在前面帶路,走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她開啟了門,露出了溫柔的微笑“您請進.”

白從安站在房間門口,手卻悄悄地摸到了一旁的門框。

“是我自己穿衣服嗎?”

“自然不是,那些衣服太過繁瑣,您自己肯定是穿不了的,是需要我們幫助您穿的.”

“那,我們出去穿不行嗎?”

“您是一位優雅的女士,怎麼能在外大庭廣眾之下換衣服呢?我覺得您還是和我一起進屋吧.”

女僕話音未落,白從安就覺得自己身後一陣大力,要不是她的手緊緊的抓著門框,怕是會被推進屋子。

幸好自己在一開始就沒有對他們放下警惕。

“你剛剛是在做什麼?”

“只是在幫您進屋而已,但看起來您並不像進去呢,這樣是不行的呢.”

女僕像是撕掉了虛偽的面紗,臉上的笑意減淡,在黑暗的屋前她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

“如果我就是不想進去,你能怎麼辦呢?”

“您可以試試.”

女僕的緩緩舉起手,那手的樣子並不象一個人類該有的手,嚴格說起來卻有些像花園裡的石雕。

怪不得前面那麼平靜,原來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我不進去,你會在這裡擊殺我,我進去,你又會在裡面擊殺我,那你說,是還要不要進去呢?”

“哈哈,客人,您真有趣.”

女僕已經不想再多說些什麼,她舉起手想要向白從安揮去,肚子裡上突然的疼痛卻在告訴她自己被眼前這個看起來柔弱的人類偷襲了。

“你!”

女僕不知自己此刻是疼痛還是憤怒,她的手衝著白從安的脖子狠狠的揮了下去。

白從安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之前的幾千塊錢搏擊課沒白上,在看到女僕動作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向後一個躲閃,隨即將手裡的刀狠狠的向旁邊一個轉動。

那一瞬間,女僕發出慘烈的叫聲,白從安卻毫不手軟,如果不是自己手更快,此刻慘叫的人就會是自己了。

女僕沒想到這個人會這麼狠厲,一般的刀具是傷不到她的,而現在在她體內的這把刀卻讓她覺得是在吸收她的血液。

如果再不取出來,自己怕是撐不到半小時。

“對不起!我不敢了!我現在就帶您出去!請您把刀拔出去吧!”

看著女僕此刻老實的模樣,白從安的手握住了刀把。

“你確定要我現在拔出來嗎?”

“是!”

在不拔出去自己就要被吸乾了。

沒想到廚師給的道居然這麼有用。

白從安換了隻手,將右手手掌的血痕藏了起來。

女僕沒有注意到她隱秘的工作,待到白從安將刀拔出之後,女僕終於鬆了口氣。

她臉上掛起勉強的笑容,弓著腰說“我現在帶您回去.”

“好.”

白從安的樣子過於冷靜,如果不是她手上那把血淋淋的刀預示著剛剛發生了什麼,怕是沒人能相信她能將遊戲裡的怪物重傷。

刀在吸收完血液後緩緩變回了拇指大小,而這一切卻讓女僕更加警惕,讓她更加相信白從安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還沒使出來。

當女僕帶著白從安回到更衣室的時候,迎接他們的是管家不敢相信的表情,和巖億緊張地神情。

“怎麼啦,為什麼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