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的,高天逸逃脫魔爪之後就一溜煙回了自己的地下宮殿。
將除了邀月憐星姐妹之外的,所有女孩都放出來之後。
在交代了高靜安一些事情後,他就在他的溫柔鄉之中胡天胡地到了如今。
是的,就是如今。
因為高天逸今天早上才出來,而在這中間除了高靜安離開過幾趟之外,其她女孩那是一直都寸步不離的陪著高天逸。
千依百順的配合著高天逸療傷,過程那個香豔,咱就不一一細表了。
而且高天逸今天一早出來才知道,這幾天除了劉婉兒和李清兒被抬到他這裡之外,好似還有驚喜上門。
就是那個叫楊豔的,還有她那小侍女杏兒。
不得不說走鏢的大美女就是彪悍,都敢毫不顧忌的送上門了。
好歹是一個特有魅力的大美人,並且還那麼符合他的審美,高天逸當然也是可恥的心動了。
想著他已經有那麼多匹胭脂馬了,那麼再多這麼兩匹也沒什麼。
所以對於她們主僕高天逸也沒多問,就這麼平平淡淡的接受了。
甚至他心裡還有些竊喜,因為高天逸越看楊豔就覺得,她非常像他在前世刷過的一部老劇之中,被網友戲稱為稱為強者坐騎的女人。
沒錯,就是聶風他媽。
誰能拒絕這樣一個媚骨天成的女子,而且她還帶一個小美人哎?
這情況,叫他高天逸如何能不動心啊?
於是乎,此刻她們也跟高天逸家裡的一群鶯鶯燕燕站在了一起。
一起被太后和高天逸的祖母和孃親她們問東問西。
等到高天逸將馬車套好之後,就見他爹威遠侯和皇帝,還有他的兩個哥哥齊刷刷站在他身後。
正看著被他套到馬車前的四匹獨角馬流口水,那沒出息的樣子,簡直讓高天逸都沒眼看。
此刻見高天逸終於忙完了,高天逸的二哥高天盛再也按捺不住了。
只見他非常狗腿的竄到高天逸面前,神情非常諂媚的道:“那個天兒啊,你就說二哥對你怎麼樣?”
見他這個樣子,高天逸還有什麼不明白。
不就是看上他的獨角馬了,現在先來打個感情牌試一試嗎?
而且就連他老子和皇帝都有些蠢蠢欲動,高天逸也是直接了當的一伸手你,對著自家二哥比了個停止的手勢道:“行了,不就是想要獨角馬嗎?”
“那玩意兒我倒是能勻出三四匹,可是它們雖然跑得快卻也吃的不能差。”
“所以如果你們真的想要的話,我就給你們留下兩隊。”
“怎麼樣,要不要?”
聽到高天逸這麼說,老成持重的威遠侯就摸著下巴問道:“跑得快,還吃的不能差?”
“那天兒先告訴父親,它們跑得有多快,又要用什麼餵養?”
高天逸:“速度的話,能日行萬里。如果急的話,夜裡還能再跑八千里。”
“至於餵養,它們要經常吃靈花靈草之類的。”
“不然它們補充跟不上消耗,很快就會被餓死。”
聽到餵養的條件,在場的四個男人都鬆了一口氣。
只見此刻財大氣粗的皇帝大手一揮道:“嗨,我還當是什麼呢?”
“咱們這麼大的家底,哪裡會連幾匹馬都養不起?”
“不就是靈花靈草嗎,你這些年給我們塞了多少你自己沒數嗎?”
“而且哪怕不算你給的那些,咱們每年的進項養它們也是綽綽有餘吧?”
說著他就討好的對高天逸一笑道:“所以天兒你看,這馬、不對,是獨角馬?”
而此時不光是皇帝,就連他兩個哥哥也笑得很是卑微。
甚至於就連威遠侯,此刻也眼神期待的看著高天逸。
看到他們的表情,高天逸也是瞭解了他們的決定。
所以也是不在廢話,意念一動就將兩公兩母四匹獨角馬投放在他們面前。
再然後他就不理三個眼裡只有獨角馬的男人,因為他們看馬的眼神都能拉絲了,高天逸感覺有點瘮的慌。
拋棄了那三個此刻不太好形容的男人之後,高天逸就對著女孩們嬉皮笑臉的大聲的喊道:“好了好了媳婦們,咱們該走了。”
“叮咚,逍遙號馬車即將出發,請各位旅客抓緊時間上車。”
“此次路途終點站為:蒙元武當山。”
“馬車駕駛員高天逸為您服務,祝各位旅客旅途愉快。”
就在高天逸這一通胡言亂語之下,離別的情緒也是悄然消失不見。
而女孩們也是告別諸位長輩,向著馬車款款而來。
尤其是年紀還小的杏兒,此刻更是越過自家小姐跑到高天逸面前。
瞪著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馬車好奇的問道:“侯爺侯爺,這裡只有一架馬車,能裝下咱們這麼多人嗎?”
被她這麼一問,又看到女孩們也都好奇的看著自己。
高天逸這才想起來,自他得到這架馬車之後,就一直讓它在角落裡吃灰。
也沒有專門跟她們說過,所以她們能忍到現在才問,可能已經忍的很辛苦了。
可是既然東西已經在這裡了,他又何必再多費口舌的跟她們吹一遍。
所以高天逸只是對活潑可愛的杏兒眨了眨眼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既然想知道為什麼,這一架馬車就能帶著我們所有人,那為什麼你就不進去看看呢?”
“只要進去了,那我相信你也就知道為什麼了。”
見高天逸說得什麼神秘,杏兒也是沒有客氣。
只見她衝著高天逸明媚的一笑,“是嗎,那奴婢可就不客氣了。”
話一說完,她就率先跳上了馬車消失不見。
而其她眾人見此也是微微一笑,緊隨其後也一個一個的消失在了馬車之中。
直到所有人都消失在了馬車之中,高天逸也隨之跳上了馬車。
對著遠處的家人揮揮手,就打算甩韁繩走人。
畢竟該說的話已經說完,此次也不是什麼生離死別。
可是突然之間,就聽朱厚照突然喊道:“天兒等一下。”
在高天逸疑惑的眼神之中,就見他扔過來一塊金牌道:“這是表哥的身份令牌,你行走諸國的話大概也有些用。”
“而且表哥也已經封你為逍遙神侯,地位一如已被表哥圈禁的鐵膽神侯一樣。”
“所以如果路上有誰讓你不開心,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你懟他就行。”
“哪怕他是皇帝,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