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在百鳳山圍獵之時,曾經向魏無羨開口,定義自已的身份

可那個時候,魏無羨並不知道,他口中那所謂的知已,便是他一生珍藏於心之人】

所有人被震懾的同時,魏無羨恍惚的想起了,那時候也是一如從前,藍忘機緩緩的向著他的方向走來

那時候他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藍忘機那細微的緊張神情,那句‘現在仍是’

就好像在訴說,不管在他的心中是什麼樣的關係,不管在何時何地,發生了什麼,他們之間的關係,永遠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也是在那時候,他想了很久,才給出了‘畢生知已’這個答案,朋友,兄弟,這些他都不言,只是想要與藍忘機有著與眾不同的關係

但那時候,他也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特例的畢生知已會對他有著怎樣的感情

現在想起來,魏無羨真的不免有些想笑,笑的是他自已,自以為把什麼都看清了,卻獨獨拋卻了自已的本身,連帶著忽略了一直都不曾離開他身邊的藍忘機

“所以,在影像之中,我說的那句話,魏無羨心甘情願的與藍忘機去藍氏”江澄瞪著凸起的雙眼,梗著脖子,“實際上主要的原因,竟是與藍忘機是這般的關係嗎?”

藍忘機的情深,刨明瞭,而方平之中,也肯定了藍忘機就是魏無羨一生珍藏於心之人,可不就是直白的證明了他們二人在後來的關係嗎?

所以,魏無羨不是投入了藍氏,而是本該就屬於藍氏才對

【魏無羨於藍忘機而言,那是朋友,知已,更是愛人,不管哪一種,裡面都藏滿了藍忘機的深情

魏無羨年少的不自知,總是不經意的舉動,就輕易的撩撥了藍忘機的心

要說藏書閣是藍忘機動心之時,那麼玄武洞就是他動情之地

一曲‘忘羨’,彰顯了藍忘機對於魏無羨慢慢的情意】

朋友,知已,愛人,反正不管是用何種身份站在魏無羨的身邊,藍忘機都是藏著濃濃不可說的深情,只是沒有人去深深的探尋罷了

魏無羨年少的時候,跳脫慣了,也總是欠欠的,這一點江澄真的毫不懷疑,總是做出什麼驚與旁人的舉動,他也是深有體會

但不曾想,藍忘機這個人,卻是個經不起撩撥的一個人

其實,藍忘機不是經不住撩撥,而是他在見到魏無羨的瞬間,就已然控制不住內心的波瀾了

“所以,在我們求學的時候,藍二公子就已經·····,怪不得總是抓著魏兄不放”聶懷桑現在不得不回想那時候的事情,現在想起來,真的是有跡可循啊!

藍啟仁恐怕怎麼都不會想到,最先令藍忘機動心的地方,就是罰抄魏無羨的藏書閣,心中突然梗著一口老血,久久不得發了

藏書閣他們二人相處的瞬間,其他人是不清楚的,但瞭解魏無羨的人都知道,反正不會老老實實的抄書就對了

而且看書也是魏無羨厭煩的事情,藏書閣中除了書,恐怕就只有監督他的藍忘機了

所以,魏無羨無聊打發時間的時候,看來就是在不停的逗弄,不停的撩撥人家藍忘機,所以才會令藍忘機自控不了自已清冷的心了

魏無羨最大微微張大,腦中向前向後的轉了又轉,似乎想要知道,那時候他到底做了什麼樣的事情,但就是想不起來了

“魏兄的個性就像火一樣,藍二公子又這麼冷淡,可不就會被融化了嘛!”聶懷桑作為那時候總是為魏無羨出謀劃策的損友,也是沒有想到,抄書都能把自已交代出去,這一點,除了魏無羨,真的沒有別人能夠做到了

居然說玄武洞是藍忘機動情的地方,那也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難忘的事情,至於是什麼,不得而知

忘羨!

魏無羨立刻站直了身子,那首在他昏迷之時,藍忘機為他哼唱的曲子,那時候沒有聽清楚名字,本想時候詢問的,沒想到拖到了至今

“忘羨”魏無羨眼睛瞪得圓圓的看向藍忘機,“那首曲子,是忘羨嗎?”

“嗯”藍忘機沒有迴避,直接點了點頭

“是誰作的曲子啊?”魏無羨雖然迷糊,但這首曲子的旋律一直都在他的腦中,現在也一直都在嘴邊

藍忘機看到魏無羨有些明媚的笑顏,緩緩勾了勾唇角,“我作的”

“你作的!”這讓魏無羨更加的驚喜了,面上的笑容也更加的張揚,神情駑動,興奮極了

明顯的,不止魏無羨,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這不僅是藍忘機創作的,還是他為了魏無羨親自創下的曲子,那其中隱含的神情,不言而喻般

觀影連結

【雲深不知處的山門前,藍忘機一身素白清冷的走過

靜室之中,藍忘機垂首,雙手緩緩的撥動著琴絃

岐山教化寺,藍忘機面色沉著的緩步走上臺階

執起手中的酒杯以飲而盡,狠狠落於桌面的水杯,任由杯內的水溢位,神情冷然的看向身後

“藍忘機啊藍忘機,我是你什麼人啊?”

黑夜之中,藍忘機身處雲夢客棧前,面色滿是憂愁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

同樣是黑夜,藍忘機筆直的站立著,靜靜的看著月光

一盞盞燈籠向著半空中升起,魏無羨微笑的把手中的燈籠展給藍忘機相看

岐山教化寺,藍忘機拿著隨便,一臉的凝重

山林間,藍忘機看著眼前的魏無羨,淡淡的笑了

“我把你當做畢生知已”

看著藍忘機飲下杯中的酒,魏無羨笑了

燭光的客棧內,藍忘機拿著手中的杯子向著頭頂倒去,魏無羨連忙攔下

農舍之中,藍忘機抓著手中的雞,滿眼懵懂的看著魏無羨

未束髮的藍忘機,雙手撥動著琴絃

“現在仍是”

藍忘機翻開手中的家訓,“你答應過,讓我幫你”

松風水月的門前,藍忘機迎著大雪,雙手捧著戒鞭跪在雪地之中

不夜天的懸崖邊,緊緊的拉住魏無羨的手,任由手臂的鮮血直流

“魏嬰!!”魏無羨墜崖,藍忘機撕心裂肺的痛喊

“我有悔”藍忘機仍是懵懂的神情,看著身邊的魏無羨

揹著琴的藍忘機緩緩走進房間,大雨之中,藍忘機緩緩放下手中的傘,任由雨水沖刷整個面容

靜室中不斷撥動琴絃的藍忘機,倏然回首的藍忘機,緩緩抬眼的藍忘機

握著魏無羨手腕,深深看向他的藍忘機,大雪之中仍在跪地的藍忘機

“敢問叔父,孰正孰邪?孰黑孰白?”

儘管身負戒鞭,口吐鮮血,藍忘機仍是固執的質問著

面容憂慮的藍忘機,靜室之中撥動著指尖的琴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