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狹小的旅館房間中,陳正坐在一張硬木床上,蔣誠則趴在陳正斜對角的窗臺上,他們的臉上都顯得有些凝重,這種氣氛是自他們開始盜墓以來未曾有過的。陳正歪在床頭,一隻手拿著一支菸,若有所思的看著房間中間的桌子,桌子上的一段嶄新的地圖格外顯眼。這張地圖是他們從潘家園一位老者手中買來的,雖然花了不菲的價格,但他們都知道,它可能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唯一指路明燈。

"冷靜點,陳正。"蔣誠突然打破了房間的沉寂,他用力揉了揉手中熨過的地圖,他的眉頭緊鎖,看得出他的心情也很是沉重。

"哪有那麼簡單,蔣誠。"陳正低聲反駁,他的目光落在地圖上的一個圓形符號上,心中十分疑惑。

以上一章的暗流輾轉而來的壓力,讓二人的心情達到了從未有過的沉重地步。他們明白只有巧妙部署,才能在這眼下的困局中找到出路。他們想要保全自己以及那些從古墓中帶出的寶藏,這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念頭。

"似乎,我們必須要做些什麼了。"陳正最後斷言道,他冷靜的目光在地圖上掃過,逐漸形成了一個初步的計劃。

蔣誠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陳正所說的“做些什麼”,指的是他們必須要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以確保寶藏以及他們自己的安全。要知道,他們從古墓中帶出的寶藏不僅價值連城,同時也意味著生死與財富的較量。

二者坐而論道,從夜幕降臨到深夜時分,他們討論了各種可能的情況,從如何瞞天過海,到如何處理那些對他們虎視眈眈的敵人。菸頭在夜色中燃燒,窗戶的偏光鏡反射出的月光鋪在兩人臉上。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決斷和堅毅。

討論完畢後,陳正凝視著窗外的月光,獨自喃喃:"我們就按這個計劃來,一切小心,保全自己,守好那些寶藏。"

蔣誠疲倦地點點頭,他知道這將是一場關於生存和財富的較量。他打了個哈欠,看著陳正的背影,低聲說道:"就按這計劃來,萬一有什麼不妙,咱們就用老一套,撒腿就跑!"

就在此時,他們的房間窗戶外,一隻黑色的貓咪躍上窗臺,冷冷的眼睛透過窗戶看著房間的兩個人。而下一刻,那隻貓咪似乎有些恐慌,它猛然跳下窗臺,消失在了黑夜中。

"看來,麻煩來了。"陳正深吸了一口氣,他感覺到了一陣寒意,然後他看向了蔣誠,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會怎樣執行這個“守護寶藏”的計劃呢?而追蹤者們又會採取什麼方式,去對抗他們呢?第二天早晨,陽光透過破舊的窗簾,灑在兩人疲憊而堅定的臉上。陳正慵懶地坐在床邊,手裡還拿著地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坦然的決意。蔣誠則在整理行裝,他的動作急促而決絕,一副“吃飽了就出發”的架勢。

"記住,我們的行動要迅速,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我們的蹤跡。" 陳正將地圖摺疊收好,然後嚴肅的對蔣誠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說了好幾遍了。"蔣誠一邊整理東西,一邊應付著。

之後的日子,二人白天黑夜,來回穿梭在山西的大小村落,有時打扮成維修工,有時混在鄉村集市的攤販中,善於變換身分以混淆追蹤者的視線。

陳正和蔣誠在村落間穿梭的同時,也留心村人的動態,他們注意到了一些不尋常的狀況。有幾個陌生面孔頻繁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有些光頭的,有些滿臉鬍鬚的,都是一副打手的模樣。他們的眼神狡詐而兇狠,總是死死盯著陳正和蔣誠的背影,顯然,他們是追蹤者,正不斷接近二人。

"陳正,我覺得我們快要被追上了,那些人的眼神太惡毒了,我都快要嚇破膽了。"蔣誠一面邊走邊對陳正說著。

"別怕,我們有計劃。" 陳正安慰蔣誠道,臉上依然是那份坦然。

“計劃”自然就是他們昨晚商量的對策,那就是利用多年盜墓經驗設下詭計,瞞天過海的把寶藏轉移到安全的地方,然後引導追蹤者走向他們設下的陷阱。

然而,最終的決戰日越來越近,那些追蹤者也越加暴躁,不斷改變尾隨方式,企圖迷惑陳正和蔣誠,製造恐慌,讓他們犯錯。

最後一個夜晚,陳正和蔣誠趁夜色深沉,挖出埋藏在山洞中的寶藏,準備轉移。

他們的動作毫不含糊,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然而,就在此刻,突然間狂風大做,滿山的樹葉在風中搖曳,發出陣陣沙沙聲。兩人的臉色不禁微微一變。

"看來,我們的'客人'已經到了。" 陳正聲音低沉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

"沒錯,'客人'倒是早到了些。"蔣誠一邊說著,一邊迅速地收斂住所有的動靜。

二人曾經在山洞四周佈置下了許多機關,那些機關的啟動,都會引起一陣狂風,這是陳正和蔣誠設下的警報,現在,這個警報彷彿成了他們的死亡宣告。

陳正和蔣誠默然對視,心中都明白,“決戰”就在此刻到來。他們將如何反擊,與追蹤者展開生死之戰呢?而對方又會用出怎樣的手段,來追蹤、阻礙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