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師尊的,徒兒願意。”
江燁沒有絲毫的猶豫,認真的點頭回答道。
“女帝在試探我對她的態度,她要的不是答案,而是過程與態度,我若是有半點猶豫,恐怕……”
江燁細思極恐,他可不想被病嬌女帝給盯上呢。
那樣,少不了要輪番囚禁吧?
“徒兒,抬起頭來。”
凰冷鳶轉身,美背上的血痕,被褪去的花嫁滑成了一片模糊的血色,觸目驚心下,竟多了幾分病態的悽美。
江燁聽話的抬起頭,女帝現在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他不敢有絲毫的忤逆。
江燁目光微動,忽然有些緊張的望著凰冷鳶笑意盈盈的俏臉,目光不忍停留在被血痕破壞唯美的胴體上,有些心疼的詢問道:
“師尊,這些傷痕,都是走火入魔後,留下的後遺症嗎?”
玉頸處的血痕,像是貓爪般留下的痕跡,一直蔓延至柔白的心扉處,留下了一對尖銳的血色痕跡。
不光如此,胸,腹,臂,腿。
凰冷鳶幾乎是渾身上下,都被血痕包圍,讓江燁目光微動,心生疼惜。
畢竟是自家的老婆,看著凰冷鳶走火入魔留下的痕跡,江燁有些不忍與擔心。
“只不過是貪功冒進,走火入魔的小傷罷了,不礙事的。”
凰冷鳶卻是不在意胴體上刺目的血色痕跡。
“畢竟這些痕跡,都是冷鳶這幾日來想念燁郎抓出來的,這種比走火入魔還要折磨的瘙癢念想,也唯有疼痛才能短暫壓制住悸動不安的貪戀與相思了。”
凰冷鳶心中悸動的呢喃,一絲不掛之後,渾身的血痕,皆是相思留下的念想。
她真的好想擁抱江燁,將前塵沒做完的遺憾,在今生通通做回來。
苦等月餘的折磨,今日終於可以了結。
她藉著走火入魔的藉口,可以不加掩飾的褪卻霓裳,想讓江燁幫她一個小忙。
“徒兒,你在擔心為師嗎?”
凰冷鳶輕做在江燁的面前,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近距離的感受下,女帝的體態撩人,浸染血色的身影,竟多了幾分絕色的悽美。
“師尊乃掌門帝尊,更是徒兒的師尊,走火入魔不是小事,如果徒兒有能幫到師尊之處,還請師尊儘管吩咐。”
江燁深呼一口氣,女帝的凝視,總感覺有些不懷好意,就好像在設計要將他吃幹抹淨。
這現實中初次的見面,卻如此撩人心絃。
凰冷鳶清冷的神色中,多了幾分粘人的嫵媚。
像是欲拒還羞的冷豔大姐姐,這樣的絕色尤物有事相求,更何況還是江燁的師尊,又經歷了婚配遊戲的考驗,江燁沒有理由再推脫拒絕!
“徒兒,你且聽好。”
凰冷鳶的玉手不由自主的挽住了江燁的脖頸,紅唇微動,美眸浮紅。
“為師為了突破貪功冒進,不慎被純陰極煞所傷,走火入魔下,渾身被陰煞折磨,血痕密佈。”
凰冷鳶凝視著江燁,娥眉緊蹙,神情認真。
“若是沒有純陽真氣的滋補,不出兩個半月,為師便要在陰煞噬體下,痛苦不堪的走向死亡。”
凰冷鳶面色有些惆悵,她伸手輕撫在江燁的臉頰,用憂傷的語調,竟怏求道:
“徒兒,現在能救為師的人,只有你了。”
“不要拒絕為師的無禮請求好嗎?”
凰冷鳶有些擔憂,她害怕江燁會拒絕她的白給,會識破她的藉口。
“師尊心寄太玄,徒兒願助師尊一臂之力。”
江燁深呼一口氣,在凰冷鳶緊張的神色中,依舊是同意道。
凰冷鳶如今進退兩難,必須要用他的純陽之氣,才能消弭心中的陰煞之力。
“徒兒……”
再次確認江燁的態度,得到他的回應後,凰冷鳶心中微動,壓抑住得逞的竊笑,她裝作感動,緊緊的將江燁擁入懷中。
“為師算了一卦,你前塵三世與為師乃是結髮之妻相濡以沫,今生也是道侶恩愛,雙修長生。”
凰冷鳶面色浮紅,她直接搶過顏歡欣的劇本,給江燁留下洗腦般的暗示。
“故而,為師只能取你的純陽之氣,也唯有徒兒,才能與為師雙修,解決這陰煞之力。”
凰冷鳶凝視著江燁,將前塵之緣訴說,又將今生之緣相告,她在暗示江燁,試圖消弭他的戒心與抵抗力,這樣便能趁其不備,悄然走入江燁的身心。
“師尊,此生師徒便是緣,師尊有難,就算是拿我當鼎爐,也無不可!”
江燁態度拉滿,順應著凰冷鳶的心思說道。
只不過是取一點純陽之氣,經歷了婚配遊戲後,面對凰冷鳶,江燁除了疼惜之外,已經沒有了抵抗之心。
畢竟。
在婚配遊戲的五百載歲月裡,彼此相濡以沫,都契合了互相的形狀了。
“徒兒……為師才是你的鼎爐。”
凰冷鳶在心中糾正道,她像是一盞紅蓮琉璃,等待著盛滿江燁燭火滴落的蠟滴。
“不是鼎爐,只是正經的修煉。”
凰冷鳶搖了搖頭,為了進一步鬆懈江燁的警惕,她才不會一開始就暴露鼎爐的心理。
雖然她想成為電飯煲,裝滿江燁的米粒。
可水位未適,米粒未下鍋之前,她也只是純潔的電飯煲,才不會因為貪戀而讓水蒸氣嫋嫋升起。
“為師只需要你的純陽之氣,而這本陰陽訣,便有獲取純陽之氣的方法。”
凰冷鳶將婚配遊戲中與江燁雙修的心法傳授,然後輕輕的抱著江燁,面色浮紅。
“徒兒,開始運功吧。”
“這陰煞之力遏制了為師的靈力,所以需要徒兒自己動手,來幫為師暖暖身體。”
凰冷鳶撕開了清冷的偽裝,純潔的仙子墮入凡塵,為了愜意,什麼都願意獻祭。
“師尊,得罪了。”
江燁點了點頭,抱住凰冷鳶,將他輕擁。
“徒兒,這陰煞之力凝聚在心扉處,你且看看。”
抓住江燁的手,輕放在心口,把脈般洞悉著體內的陰煞流動。
“師尊,情況很凝重。”
江燁皺著眉毛,心中的擔憂愈演愈烈。
凰冷鳶體內的氣息雜亂,心口跳的很快,多股陰冷的氣胡亂流動,傷害著心門。
如若不及時治療的話,江燁覺得,要不了多久,女帝就會走火入魔,玉殞香消。
“師尊,徒兒剛怎麼做,從何處開始處理雜亂的煞氣?”
江燁壓抑住擔憂,凝重的請示道。
“別說話……”
凰冷鳶面色忽然一疼,渾身逆血翻湧,面板皸裂浮紅。
“吻我。”
痛苦的輕喚一聲,凰冷鳶堵住江燁的唇,親口告訴她治療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