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拜你們為師,一同教我修道,何如?”

江燁認真的說道,與其看她們爭得頭破血流,坐以待斃任人魚肉,不如鋌而走險張開雙臂全都要!

女帝師尊,妻子師尊,琳姨師尊,既然無法擇一而終,那就索性全都要!

“不妥。”

顏歡欣面色微凝,出於女人的直覺,她根本不想讓小燁與凰冷鳶有所接觸,更不用說是拜師收徒!

“呵,你怕了?”

“是怕孤教的好,技不如人,丟人現眼吧?”

凰冷鳶計上心來,輕笑一聲,直接激將。

“我豈會怕你不成!”

顏歡欣冷哼一聲,她性子清冷,幾次三番的被騎臉挑釁,早就窩了一肚子的火,若是不發洩心中的不滿,遲早要憋壞了身子。

“我劍未嘗不利!”

顏歡欣挺了挺胸脯,與凰冷鳶相比,她個性清冷可身材又妖魅豐腴,這種惹火與清純的反差,令人慾罷不能!

“你能教小燁的,我也能教,而我,比你強,所以小燁應該先跟我學才是!”

顏歡欣打定主意,她想獨佔鰲頭,就必須搶佔先機,在小燁的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不可。

“阿拉阿拉,我們三人中,唯有琳最懂小燁呢,要說誰先教,沒有比琳更合適的人選呢。”

上官琳帶著笑意,她不僅想分一杯羹,還想要喝頭湯呢。

“不妥,爭個誰先誰後,空耍嘴皮子耗時間,不如將決定的權利,交給小燁。”

“如何?”

凰冷鳶心中有計謀,以退為進。

她看向身旁的江燁,帶著微笑,詢問道:

“不行,你是掌門帝尊,淫威頗重,萬一影響到小燁的選擇,豈不是不公平?”

顏歡欣面色微白,有些緊張的拒絕了這個提議。

她好怕江燁選擇的人不是她,而是凰冷鳶。

那種被拋棄的痛楚與遺憾,讓顏歡欣心生猶豫,惶恐難安。

“琳倒是有個法子,不如在紙條上寫上各自的姓名,揉成一團放在黑盒子裡打亂順序,讓小燁來抓鬮,抓到誰,誰就先教,如何?”

上官琳望著二女,輕笑一聲,提議道。

她其實不在意誰先誰後,能有教授江燁的機會便已贏了,這樣上官琳便有機會接近江燁,實現心中不為人知的抱負了。

“也只好如此了。”

“孤備好紙墨和箱子,諸位,動筆吧。”

凰冷鳶沒有拒絕上官琳的提議,準備好紙筆還有黑箱子,不一會三人便做好了準備,等待著江燁伸手抓鬮。

“徒兒,動手吧。”

凰冷鳶輕喚一聲,心中微凝,有些緊張。

江燁點了點頭,伸手在黑盒子裡摸來摸去,順便打量著三女的神情。

上官琳回以微笑,絲毫不在意誰先誰後,只要能教小燁,她便已贏得了勝利。

“小燁,你一定要選我。”

顏歡欣捏緊了裙襬,額角浮現冷汗。

想她曾在戰場上劍斬稱王邪魔都不曾緊張,如今卻像是等待被江燁翻牌子寵幸的妃子一般,侷促不安,虔誠祈禱。

“徒兒,孤會滿足你的求知慾的。”

凰冷鳶為人師表,會對江燁負責到底的。

“給。”

江燁深呼一口氣,從盒子裡拿出一個紙團,放在三人中間,輕輕開啟。

霎時間。

顏歡欣忘記了呼吸,嫣紅的美眸緊盯著紙團,捏緊了裙襬,大氣都不敢喘。

她的身家性命,全都壓在這紙團上了,只許贏,不許輸呀!

凰冷鳶娥眉緊蹙,神情有些雲淡風輕,可心扉處,雲靄翻湧,她的心,似乎並不寧靜,有些起伏。

“讓琳來當裁判吧。”

上官琳輕笑一聲,望著開啟的紙條,宣佈著結果。

“一刻也沒有為敗犬顏歡欣而感到捱到,立刻抽查的人是凰冷鳶!”

“恭喜帝尊,獲得了先教小燁的權利呢!”

上官琳帶著笑意,宣佈著結果,卻無異於判處顏歡欣死刑。

嫣紅的裙影癱坐在地,螓首埋在膝蓋中,身影顫抖,嗚咽聲酸。

“顏長老,我就說孤與小燁更有師徒相,你不信都不行呢。”

殺人還需要誅心,凰冷鳶贏得了先教的權利,還不忘補刀,嘲諷一下失魂落魄的顏歡欣。

“吶,願賭服輸,小燁我就先帶走了,畢竟不能耽誤他學習。”

“徒兒,走吧。”

凰冷鳶嘴角微揚,趾高氣昂。

她帶著笑意走出了閣間,等待著江燁的來臨。

“顏姐,琳姨,師尊有事,小燁先行一步了。”

江燁告辭,在顏歡欣酸楚的目光中,轉身離開。

“小燁,為期一月,下個月你便跟著顏歡欣學道法,別忘了約定。”

上官琳叮囑一聲,江燁點頭,便轉身離開。

徒留顏歡欣呆呆的跌坐在地,捂住心扉,酸楚悲鳴。

……

凰池,蓮臺殿。

“徒兒,坐吧。”

凰冷鳶坐在蒲團之上,示意江燁不用客氣。

“是。”

江燁坐在蒲團之上,心中沒了拘謹。

“終於再見到女帝了,只不過現實中的女帝似乎有些冷,不似遊戲中那麼熱情。”

江燁心中呢喃,或許是現實中初遇,女帝還有些拘謹和矜持吧。

“徒兒,你可知孤這麼急想收你為徒,是何原因?”

落座之後,凰冷鳶心中的石頭才落了地。

現在,江燁已是甕中之鱉,入了她的蓮臺殿,就身不由己啦。

“徒兒不知。”

江燁搖頭道,他只覺得會不會是婚配遊戲的原因,這才讓女帝急不可耐的想收她為徒?

“很簡單。”

舔舐著唇角,凰冷鳶笑意盈盈。

“徒兒,快助為師修行!”

圖窮匕見,凰冷鳶不再偽裝,她想要江燁的身與心,來助她修行,磨鍊情劫!

“徒兒愚鈍,怎可助師尊修行?”

江燁擺了擺手,還以為只是女帝的試探,卻沒想到……

她來真的!

“徒兒,實不相瞞。”

凰冷鳶解開肩帶,輕輕的轉身。

花嫁白裙的肩帶飄落,唯美的玉背浮現在身後,可仔細看去,那美背之上,卻蟄伏著駭人的血跡,像是中了什麼詛咒,觸目驚心。

“師尊,這是……”

江燁面色微變,有些擔心。

凰冷鳶身為帝尊,已是敕帝的實力,又怎麼會輕易受傷?

“徒兒,為師急於求成突破失敗,中了反噬。”

“現如今必須要用純陽之氣來彌補虧空的純陰之力,而這純陽之氣,又必須剛好滿足水火雙屬性,為師找遍了太玄上下,唯有徒兒你滿足條件。”

凰冷鳶說著,解開了衣釦,柔白的花嫁裙衣飄然落地,劃過美背,留下了嫣色的痕跡。

女帝的花嫁,落了紅花。

江燁望著輕輕轉身的女帝,喉嚨微動。

“師尊……”

“如果是師尊的話,徒兒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