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未反應過來,龍頭已然出現在陳默面前,就在眾人為陳默悲哀時,裁判立刻來到陳默身邊想要阻攔這個龍頭。

然而,陳默卻向前邁出一步,輕描淡寫的伸出中指,與迎面而來的龍頭撞擊在一起。

旁邊的裁判剛到陳默身邊,就看到陳默自動向前走去,就在以為陳默必死無疑的之時。

“咔嚓”的清脆聲音傳來。

頃刻間,龍頭像是撞在岩石上,爆炸開來,像是一朵朵絢麗的冰花,灑落了一地。

田大龍不可思議的看著地上的冰晶,臉色像是吃了豬肝一樣,雙腿甚至開始顫抖起來。

臺上的觀眾更是不可思議,這是什麼人?

“這莫非是哪家的少爺出來歷練?”

“輕鬆化解七流高手的功法,這至少也要是五流高手才能做到的啊!”

臺上的觀眾開始猜測著陳默的身份,而那些押了陳默的人立刻來了底氣,“不知道哪些人還說我們目光短淺,吃裡扒外。”

陳默只是面帶微笑,對著田大龍豎著中指。

“瘋狗,不面帶微笑,可真的不禮貌哦?”陳默向著田大龍一步一步的靠近,面帶微笑的臉龐顯得格外的詭異,讓人背後發涼,“我啊,最不喜歡的就是沒有禮貌的人。”

陳默抬起手掌,強勁的掌風打在了田大龍的腿上,那條腿立刻向下與地面呈九十度彎曲。

田大龍大聲的慘叫,看著自已扭曲的右腿,再次看陳默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自已平時豪橫慣了,這次也算是踢到了鐵板。

“怎麼還不笑啊,是我弄疼你了嗎?”陳默面容微笑,又看了看田大龍的腿,隨後陰邪的笑道,“你怎麼這麼棒,腿都可以九十度,教教我好嗎?我也想學呢。”

田大龍額頭的汗珠嘀嗒嘀嗒的摔在地上,他顫抖的說道,“少俠,饒命少俠,少俠我錯了,求求你了,讓我認輸行嗎?”

裁判為了觀賞性,聽後立刻站了出來,“田大龍尚有戰鬥能力,禁止認輸。”

聽到裁判的說辭,田大龍懸著的心終究還是死了。

“你的牙可真黃,嘴真臭,讓我噁心啊。”陳默蹲下身子,拍了拍田大龍的臉龐,隨後用力一拉,田大龍的耳朵被活生生的撕了下來,還帶著一些臉皮。

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田大龍的衣服,他捂著耳朵痛苦的慘叫著,一點戰意全無。

而臺下的觀眾看到這一幕,紛紛嚥了一口唾沫,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這個清秀的少年,隔著擂臺給他手撕了。

“嗯?”陳默站起身來,把耳朵隨手丟在地上,面帶微笑,輕聲說道,“把耳朵撿起來。”

見田大龍沒有反應,陳默目光冰冷一些,“把耳朵撿起來!”

田大龍被陳默的聲音嚇到,立刻伸手撿起了自已的耳朵。

陳默看後,又一記拳風打在了田大龍的胳膊,瞬間將胳膊也打的扭曲。

而田大龍也因為太過疼痛昏死過去。

陳默人畜無害的看著裁判,“裁判先生,是不是可以結束了?”

裁判嚥了一口唾沫,這是哪來的活爹啊?

急忙說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您已經贏了。”

那些賭陳默贏的人也瞬間鬆了一口氣,看著自已那幾串銅板變成幾兩白銀就欣喜若狂,又想起陳默剛才的手段,不由得脊背發涼。

陳默的反差感,太大了。

接下來的戰鬥,陳默都是一招制敵,打完了剛才報名的人便再也沒有人敢去參賽。

因此,陳默的連勝次數也被定格在了十三次。

“有什麼事情嗎?”少城主看著兵書,隨口問道。

叔公猶豫了一下,“今天入城的那幾個人有訊息了。”

少城主聽到後,放下手中的兵書,問道,“講。”

“那三個大漢找了一家飯館做起了店小二,而那個少年,則是去了地下角鬥場。”

少城主微笑道,“讓我猜猜,他是不是打了一個連勝。”

叔公抬起頭,少城主的聰明他也不是第一次見過,“沒錯,十三連勝,甚至讓後面的人不敢參賽。”

“哦?”少城主又問道,“那個田大龍不是挺囂張嗎?他沒去試試?”

“試了,但是被廢了。”叔公說道。

少城主深呼一口氣,“那田大龍至少也是七流高手,就這樣被那少年廢了,難道他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六流高手了嗎?”

“不,少城主,那個少年僅僅用了一根手指就破了田大龍的水龍捲。”

“一指破了水龍捲?”少城主不可思議的說道,“這至少也要是五流高手了,足可以和皇城的那幫人較量,這可真有趣。”

叔公嚥了一口唾沫,問道,“少城主,那少年難道背後有什麼家族嗎?”

少城主深思後,“我也從未見過這個人,應該是那些大家族保護起來的後輩,不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於家村呢?”

“叔公,他與銘軻見面了嗎?”

“見了。”

“看來我當時安排銘軻在他身邊的是對的。”少城主又吩咐道,“讓銘軻時時刻刻盯著那個少年,如果發現他圖謀不軌就立刻斬殺,大敵將至,這種不確定的因素不能留。”

“是。”

陳默無奈的搖了搖頭,見再也沒人挑戰自已只能束手罷休。

那老者笑呵呵的走過來,手中拿著一個錢袋,“恭喜少俠創造這等戰績,這是一百兩,多的就算是我們地下角鬥場給少俠的祝賀了。”

陳默笑了笑,“多謝。”

接過錢袋後就打算離開地下角鬥場,門口魁梧壯漢看到陳默出來,立刻畢恭畢敬的說道,“少俠再見。”

陳默面帶微笑,“你可比裡面的那個人識貨多了。”

魁梧壯漢笑了笑,想起田大龍的慘狀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多謝少俠誇獎。”

“走了。”

陳默將錢袋掛在腰間,這才一百兩,而尋找人足足需要五千兩,剩下的錢又要從哪裡搞啊。

看著已經落山的太陽,陳默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原來掙錢這麼難。

陳默打算找間客棧先住著,路上碰巧遇到了那個賣糖人的大叔。

“呦,這是領了俸祿嗎?”糖人大叔看了一眼陳默腰間的錢袋。

“啊,對啊,剛領了一些。”陳默撓了撓後腦勺,笑道。

“安?不如來個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