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真相只有一個！
回到古代去當官小說閱讀 卓家別墅的蒼藍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議事堂中。
“喂，馬少君，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阿香婆拍案而起，目光尖刀般瞪著小魚，頭上的垂髻一顫一顫。
“大家安靜，大家安靜，聽我說，聽我說……阿香婆，您也稍安勿躁，……”四下好不容易安靜下來。
阿香婆看看姚安老爹和四位長老，見他們幾位都面色陰沉，端坐堂上，揣測著他們不像要替自己說話的樣子，於是憤憤然地坐下了。
"眾所周知，為了鼓勵大家多生子嗣，我們村長和各位長老費盡了心思，……”
“你們各位是不是每生一個嬰孩，不論男女，獎勵黍一石，豆五斗，豬一頭；夫婦二人各免勞作一月……我們太平村才日漸人丁興旺、谷糧充足……"
“想在這極北苦寒之地，村裡有田千畝，黍米、豆產量不過一、二千石，一石十鬥，……此等賞賜甚厚矣！”
村民們紛紛點頭贊同。
幾位長老聽出來了，這是對他們治村有方的讚美，紛紛點頭，微微露出得意之色。
小魚看看站立在村民後面的至姬，衝至姬眨了一下眼睛，至姬心領神會，悄悄溜了出去。
“……，再好的政策亦有弊端，……，即貧富之殊也。”小魚話鋒一轉，開始說起了這項政策的負面影響。
“……村中能生養之家，不但勞力日增，家戶收入亦日豐。勞動力愈多，則集體勞作所獲之收入愈豐，家戶愈富。……”
“反之，不能生養者，不得獎賞，勞力愈少，收入愈微，終致愈貧。”
此話一出，全場譁動，因為小魚說出了很多少子家庭的心裡話。
“諾、諾……馬兄弟此言極是……”
“……，年輕人還有指盼，像吾輩子村不旺的老翁老媼……”
阿香婆在下面，微揚下巴，斜眼瞪著小魚，彷彿在用目光向小魚挑釁：“看不出啊，少年郎，眼光還挺毒……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些什麼本事……”
姚安老爹和幾位長老也不曾想他們為了村子的壯大而制定出的政策居然惹這麼多村民不滿，深感震驚。
“好了，好了，且聽馬少俠續言……”
看到大家情緒越來越激動，姚安老爹不得不站出來維持秩序。
接下來，小魚目光緊緊盯住阿香婆，大家也自動將目光投向阿香婆。
“阿香婆在村中任接產婦多年，然未得一男半女。”
”終日為他人之媳催產，眼見他人添丁收糧，而阿香婆忙前忙後，得到了些什麼……
“僅多吃幾個紅蛋，收少許黍麥。”
“時日愈久，心中妒火愈熾。”
村民們一想，可不是嘛，阿香婆做了這麼多年產婦，可是自己卻生不出來孩子，真是諷刺！
於是各個本著看人閒事不嫌大的心理，屏住呼吸，全神貫注，生怕漏聽了小魚後面要講的東西。
“馬少君，休得血口噴人，我雖不能生養，然我本分盡職，上天要我盡心為她人服務，免我受生產之苦，我妒火何有……”
阿香婆再次叉腰站起，手指直指小魚。
村民們的頭又隨著阿香婆的手指將目光轉向小魚。
小魚輕蔑地一笑。
“每次入產房，你都千方百計支開其他婦人，單獨一個人進去，……”
“孩子生下後，你看一眼，便言‘可惜哉，此子早夭矣……’，孩子尚未發出第一聲啼哭，便被你生生掐死……”
“啊！”
“啊！”
“啊！”
此言一出，四下皆驚！
“你！你！你！……滿嘴胡言，有何證據！”阿香婆怒道，但語氣中分明有點心虛。
“證據，當然有，抱朴道長！”
村人的腦袋又像彈球一樣，紛紛轉向抱朴道長。
抱朴道長上前，先向大家行抱拳禮。
“李大嫂生產翌日，我經村長特許，去後山尋入藥的藥石，……，恰巧拾到鄭三扔到後山的嬰兒，是名男嬰，我本想替他做法超度，不想發現頸部異常，且頸骨已斷……”
“啊！”
“啊！”
“啊！”
全場又是一片譁動。
抱朴道長面目沉靜，分析入理，一副現代專業法醫的既視感。
“……我已將男嬰帶回，洗淨後仔細查驗，……故推斷，該嬰兒當是出生即被勒頸致死，……在產房內只有產婦李大姐和阿香婆二人，那……”
還沒等抱朴道長說完，李大哥不知從何處突然跳了出來，一把揪住阿香婆的衣領，怒吼道：
“你還我兒來……”
阿香婆這時已像一隻可憐的小貓，萎縮在那兒，乞憐李大哥手下留情。
見場面要失控，姚安老爹吩咐來人將李大哥放手，並承諾自會厚葬男嬰，還李大哥公道。
“小魚，小魚，總算找到了，……”嘈雜中，至姬從外面跑進來，遞給小魚一包東西。
小魚將那包東西交與抱朴道長，道長開啟後，用手指輕輕戳取少許，捻一捻，聞一聞，舔一舔，然後向小魚點點頭。
“這是從阿香婆房裡找到的——迷魂散，當日我家至姬阻攔阿香婆他們扔掉孩子，她偷偷在茶裡下了迷魂散，灌給至姬喝……”
“我村村民，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和外面往來，這迷魂散從何而來？”姚安老爹警覺地問。
“抱朴道長潛心開發的安神粉，送給阿香婆，讓她分發給待產的產婦，安神保胎，……”
“此藥作用非凡，但劑量一定要仔細控制，不然就會中毒。”
“阿香婆心懷叵測，將安神粉部分隨意發放，部分私藏，給我家至姬喝的就是雙倍的劑量……”
“啊！”
“啊！”
“啊！”
阿香婆見人證物證都在，不能再推脫，癱倒在地。
小魚偷偷衝至姬比出食指，做出了柯南的經典動作。
此時，姚安老爹已經氣得身體發顫，勉強地站起身來，走到阿香婆面前，怒目圓瞪。
“你這賤人，快說，你到底殘害了我多少太平村的嬰兒？！”
阿香婆垂頭不語。
“不想我太平村競發生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來人，把這個賤人拉下去，嚴加審問……抱朴道長，則一良日，替那些枉死嬰兒做法超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