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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兒,我感覺頭有些痛,疲乏的很,想要睡了,你且出去跟他們說,我剛剛洗完澡,已經休息了。”

一時之間,若雪便又匆忙做了決定,用手揉著自己的額頭,低聲吩咐著雨兒,顧忌著會被梅逸落聽到,特意說了‘他們’二字。

“小姐,怎麼好端端的又頭痛了?要不要緊?不然正好告訴宮主,讓他幫你、、、、、、”

雨兒卻又擔憂的看著若雪,關切的說道。

“你不要多問了。我讓你去你就按我說的去,我自會告訴你的緣由的。快些去吧。”

若雪此時已經顧不得更多了,又擔心著帳子裡的梅逸落會一時興起,再衝出來。便低聲急促的吩咐了雨兒一句,特意將語氣放的很重,說完便轉過身自顧自的朝裡間的床榻輕輕走了過去。

雨兒見若雪口氣有些生硬,料到定是有什麼原因,便也不好再多問些什麼。心下詫異著,眼見得她已經走到了床榻跟前,又聽到門外的小丫鬟問了一聲:“宮主來了”,便只好拉開房門匆匆迎了出去。

“這麼晚了,宮主竟是過來看小姐的麼?”

一出到門外,雨兒便急急的問了一句。

“嗯,自是擔憂著你們安慰,所以特意過來看看,小姐呢?”

清崇天一邊應著,一邊已經走到了門前,準備掀起門簾、想要進的門來。

此時剛剛掀開幔帳的若雪更是顧忌不了許多,連著鞋襪迅速的躲了進去,躺在梅逸落旁邊,見梅逸落有些吃驚的樣子,便也顧不了多餘,轉過身伸出一條胳膊去,一隻手緊緊捂住了他的嘴巴,才又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出聲。

只聽得雨兒在一旁急急的說道:“宮主,小姐已是休息了。她今日受了驚嚇,回來洗完澡,就早早兒睡了。”

“哦?已經睡了麼?那我倒不進去打擾她了。你們且都仔細著些便好。無甚麼異常吧?”

清崇天聽雨兒這麼一說,便又將門簾放了下來,轉回身去,吩咐了一句,又隨意問了一句。

“嗯,都好好兒的,我們也都正準備歇息呢!”

雨兒似乎語氣很隨意的應了一句,清崇天的腳步聲才又朝院門那邊走去了。

若雪此時躲在幔帳裡面,自也是與梅逸落靜悄悄的聽著外面的動靜,待聽到雨兒重新將父親送出院門去了,才感覺鬆了一口氣下來,將捂在梅逸落嘴上那隻手拿開。

卻不曾想梅逸落此時卻欠起身來看著她,語氣裡面帶了些許冰冷的說道:“丫頭,你與清崇天,竟是什麼關係?為何你卻住在這宮苑裡面?”

若雪見他此時語氣、目光均有些冷淡,先前那種想告訴他實情,並仔細瞭解情況的念頭便暫且被打消了下去,她只好有些慌亂的避開了梅逸落的目光,隨口說了一句:“我當然得住在這裡了啊,因為,因為我爹爹就住在這裡。”

“這麼說來,你竟是他的?多謝救命之恩了!告辭。”

梅逸落聽她這麼一說,自是更為的驚訝,而後便一下坐立起來,抱拳對若雪冷冷說了一句,似乎就要離去。

“是啊,這裡的宮主,他是我,是我師叔,所以,所以我就住在這裡。”

若雪明知道他此時出的門去,定也是走不出宮苑去的,卻又眼見得他一臉決絕的表情,就要抽身離去,便只好有些停頓的謊稱了一句。

“是嗎?這麼說來,你倒是?”

梅逸落此時才轉過臉來問了一句,自又滿是疑惑之色。

見他半信半疑的樣子,若雪只好又假裝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我倒是不知,你與我師叔,竟是有仇還是有恨的麼?一提到他,你就這樣的生氣。竟不知他如何得罪於你了?我雖不是他的至親,但在這裡借住久了,也定是瞭解他的為人的,你竟何故如此恨他?”

梅逸落聽若雪說了這些,臉色才算是緩和了一些下來,卻又是重重的嘆息一聲:“哦,原來他與你,果真是、、、、、、、有些事情,你定是不瞭解的,他與我、、、、、、”

“小姐,你竟是真的睡著了嗎?怎麼得我倒是聽到你在與誰講話呢?”

梅逸落剛這樣說了一句,卻突然被已經走進門來的雨兒給打斷了。

原來若雪和梅逸落自都是滿懷心事的講話,竟忽略了雨兒此時已將清崇天送出院門,早已經摺身回來了。

“我、、、、、、我已經、、、、、、”

若雪和梅逸落均都被雨兒這一聲很尋常的話語給驚了一下,來不及多想什麼,若雪便急急的應了一句,然後轉身想掀開幔帳跳下床來。

卻還未來得及,已見得幔帳被雨兒輕輕掀了開來:“小姐,頭疼可曾好些了,我看看、、、、、、”

“啊?小姐,你、、、、、、他、、、、、、、”

雨兒還未來及將關切的話語說完,便一眼看到了幔帳中與若雪並排坐著的梅逸落,自是大吃一驚,驚呼一聲,結結巴巴的連話都講不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