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多斤的老鼠斑。
許東是不去想了。
不是因為不敢。
而是他沒有在未來的畫面裡。
看到自己會有一條這麼大的魚獲。
反正這玩意不是他現在能夠釣上來的。
把老鼠斑放進魚護裡。
又垂釣了半個小時。
吃飯的時間就到了。
眾人都收起了魚竿。
許東跟阿和兩人。
回到了遊艇上。
盤點一下魚獲。
許東。
魔鬼魚一條。
遊艇上面有秤。
經過了稱量。
這條魔鬼魚去掉尾巴後。
剩下的重量都達到了102.3斤。
尾巴有5.1斤。
許東上午的魚獲就只有那條老鼠斑。
2.3斤。
這是過了秤之後得到的結果。
老鼠斑被王富貴。
按照500一斤的價格收了。
一共1150元。
至於魔鬼魚。
王富貴不吃這玩意。
所以要拿到岸上之後再去賣。
說完了許東。
就說阿和。
阿和今天釣到的馬友魚。
加起來有7斤剛好。
100一斤的價格。
那就是700元。
跟許東的加一起。
就是1850。
李錦官釣到的要少一些。
6.01斤。
不過這也讓他把今天的錢都賺回來了。
紅包加上船費。
剛好就是600。
劉前進的運氣要好一些。
他釣上來的馬友魚。
一共7.2斤。
賣給王富貴的話。
就是720元。
小賺一波。
許東覺得。
這或許是所謂的新手保護期吧。
新手的話。
上魚肯定是能上多一些的。
王富貴和江春浩。
兩人釣上來的馬友魚。
加起來13斤。
他們也不在乎錢。
索性把釣到的馬友魚。
都拿來當做眾人的午餐。
中午就吃馬友魚刺身。
在周廚師精準的刀工下。
這些馬友魚全部變成了一片片的生魚片。
薄薄的。
看著厚度比A4紙還要薄上一些。
佐料也很簡單。
芥末+醬油。
許東的選擇是不加醬油。
只用芥末醬就夠了。
這樣才能吃出食材本身的味道。
讓這股味道直衝大腦。
首先品嚐到的。
是油脂的香味。
等到細細咀嚼之後。
就是馬友魚本身的鮮甜了。
好吃!
許東終於理解了。
為什麼有些人會這麼喜歡吃刺身。
這完全是另外一種不同的味道。
同樣的一種魚。
吃出了不同的感覺。
不過許東也沒有多吃。
因為刺身這玩意。
吃多了容易長寄生蟲。
不是說海魚上面的寄生蟲。
就無法寄生人體的。
對於寄生蟲來說。
是人還是魚。
其實都沒有什麼差別。
只有有機會。
直接寄生就完事了。
當然。
十多斤的魚。
不可能都做成刺身。
周廚師還拿幾條馬友魚香煎了。
馬友魚本身的油脂就很多。
在香煎的時候。
只需要加入少許的油就行了。
只要掌握好火候。
哪怕是加的油不多。
也能把油脂的香味給刺激出來。
能被王富貴看中。
周廚師的廚藝自然是過人的。
等他把香煎的馬友魚端到餐廳時。
許東肚子裡的饞蟲就被勾了起來。
迫不及待地盛好了米飯。
然後就是一頓猛吃。
今天他還是吃得很飽。
吃完了飯之後。
直打飽嗝。
要不是實在吃不下了。
他能再多吃幾碗米飯。
周廚師看到這一幕。
臉上帶著笑。
對於一個廚師來說。
沒有什麼事情。
比客人把他做的食物都吃光。
還要更加讓人高興了。
這也是客人對他的手藝的認可。
一群人吃完了午飯。
王富貴問許東和江春浩:“要喝點紅酒不?”
在場的所有人裡面。
能讓他邀請的。
其實也就許東跟江春浩兩人了。
許東搖頭說道:“算了。”
“我其實不怎麼喜歡喝酒。”
“直接和飲料就完事了。”
說著,許東就從遊艇的冰箱裡。
拿出了兩瓶東鵬特飲。
阿和一瓶,他自己一瓶。
江春浩說道:“王總。”
“要不咱來點白的?”
“紅的我喝不慣。”
聽到這話。
王富貴點頭說道:“那就來點白的吧。”
對於許東不喝酒這件事。
他沒有勉強。
既然決定喝酒了。
王富貴跟江春浩兩人。
就跑到了飛橋的位置。
坐在全景玻璃窗的飛橋位置。
兩人一邊喝著小酒。
一邊看著海景。
別提多享受了。
許東則是趁著這個機會。
來到了船長室。
下午肯定是不能再原位釣魚的。
這一點在金手指之中已經體現了。
許東告訴了船長第二個座標。
讓船長開船。
照著座標上面的經緯度駛去。
心中雖然懷疑。
不過船長得到了王富貴的吩咐。
沒有質疑許東的話。
而是把船照著座標開去。
好在這一次去的地點。
還是在華夏的海域內。
所以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
很快。
時間就來到了1點鐘。
遊艇到地方了。
王富貴跟江春浩兩人。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直接從飛橋上下來。
回到了船尾的位置。
這一次的釣點。
是在海上的小島。
這個小島比小雞島更小。
而且沒有名字。
當遊艇停靠好。
並拋下了船錨後。
眾人就利用橡皮艇。
逐一開始登島。
等到眾人都上了島。
就各自找了個合適的位置。
王富貴和江春浩。
開始擺起了地攤。
許東依舊是簡陋的裝備。
阿和也是如此。
不僅是他們兩個。
劉前進跟李錦官兩人。
裝備同樣簡陋。
釣魚開始。
眾人紛紛甩竿。
一邊看著浮漂。
一邊聊著天。
許東問阿和:“之前按摩的時候爽不爽?”
阿和回道:“很爽!”
“我感覺全身都舒服了。”
“就連骨頭都放鬆了一樣。”
“東哥我們晚上要再去一次嗎?”
小老弟的話。
讓許東哭笑不得。
“按摩放鬆的話。”
“去多了效果就不明顯了。”
“哪能天天去呀?”
阿和聞言點了點頭。
“好像是哦。”
他打了個奇妙的比方。
“就跟吃飯一樣。”
“只有在餓了的時候。”
“吃起飯來才是香的。”
“如果吃飽了。”
“哪怕放在面前的東西再好吃。”
“也不會有什麼胃口。”
“東哥你說是不是這樣?”
許東笑道:“差不多吧。”
“你的這個比喻。”
“很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