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正誠挑眉道:“文聰,你把話說清楚,怎麼回事?”

“前些日子,江景天廢了全國武術冠軍顧傑一根手臂。顧傑的師兄金泰平在國外知道了這件事,計劃趕回來給他師弟報仇!”

楊文聰冷笑道:“金泰平剛才給小振通了電話,說後天到臨海。我讓小振答應他,只要殺了江景天,我給他一百萬!”

“這個金泰平能行嗎?”

李正誠問道:“他有把握殺了江景天?”

“絕對沒問題!顧傑是武術冠軍,真功夫有,花架子也不少。可金泰平不一樣,他原來叫金順意,身上揹著十幾條人命!”

楊文聰獰笑道:“這是一個真正的亡命之徒!殺江景天,如屠狗!”

這天晚上,周泗海臨睡前想起江景天送來的丹藥,取出那個小瓷瓶,倒了一枚丹藥出來。

丹藥通體發黑,看著並不起眼。

“理論上可以延壽十年至十五年……”

那日,在木兆集團停車場上,江景天說過的話猶在耳邊。

這枚丹藥,如果真有這麼強大的功效,哪怕只是能夠延壽五年,也是很好的呀!

周泗海心情有些小小的激動,合著溫水,把丹藥吞了下去。

次日清晨,鬧鐘把周泗海吵醒。

“老爺子喝茶!”

下人梅姐敲門進來,奉上晨間的第一杯醒神茶。

茶水放在床頭櫃上之後,梅姐臨走前無意中掃了周泗海一眼。

然後,整個人呆在了原地。

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就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

周泗海笑著打發她走,自己去了衛生間洗漱。

刷牙的時候,在鏡子裡看見自己,他也呆住了。

今年的他,已經六十歲,可見斑駁白髮,也可見深深的法令紋。

但,鏡子裡的他好像年輕了二十歲。

非但髮絲烏黑,面板也變得溫潤柔和了很多。

“臥槽……”

手中的牙刷滑落,周泗海都沒反應過來。

怎麼會這個樣子?

難道是……

一個名字瞬間劃過心頭!

他激動的舉起手機,打給了江景天。

“江先生!江大師!”

周泗海語無倫次,致謝道:“您的丹藥真是神了!按照您的指點,我昨晚睡前服用了一枚,醒來之後,果然年輕了十幾歲。現在的我,感覺就和四十多歲的時候一樣!”

“恭喜周家主!”

江景天呵呵笑了,說道:“丹藥有效就好!”

“有效!太有效了!有你這丹藥的功效,我至少能多幹二十年!”

周泗海激動的說道:“謝謝江先生!您對我大恩大德,我都不知道應該報答您了。”

周家家大業大,長期以來,家族延續問題一直困擾著他。

蓋因他只有一個女兒,家族內部集體反對由周新月繼承家主之位。

各旁支子弟深陷繼承人之爭,其間各種不為人道的齷齪事,層出不窮。

周泗海如果能多幹二十年的話,首先可以放心碾壓旁系子弟,斷了他們爭搶之念,然後,再考慮繼承人問題。

說句不好聽的,他現在臨時找女人再生一個男孩都來得及……

可以說,江景天一枚丹藥,對周泗海意義深遠。

“周家主言重了。”

江景天說道:“如果你真想感謝我,可以幫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