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看守士兵們一擁而上,毫不客氣的拎著阿林和小嶽衣領,把他們推進了豬圈,呵斥道:“好好勞動,好好改造!好好清醒清醒!”

豬圈裡,有一男一女正在撿豬糞。

看守士兵離開之後,他們湊過來,好奇問道:“你們倆犯什麼事了?是不是也得罪江景天了?”

“江景天?”

這個名字,就像是針灸針一樣,讓阿林和小嶽陣陣神經痛。

他們磕磕巴巴的問道:“你們兩位呢?也栽在他手裡了?”

“我叫楊文聰,是臨海城楊家家主,也是他小姨夫,以前朝他下過黑手……”

“我叫李在蘭,是他小姨,我……”

阿林和小嶽的眼珠子都直了。

堂堂家主和家主夫人,居然被江景天關在這裡撿豬糞?

會不會有一天,看到付家公子付光明也被送來呢?

……

……

付光明十分貪戀陳青虹的花樣,一早上都沒閒著。

筋疲力盡之餘,惦記起了阿林和小嶽。

“這倆人怎麼搞的?去了好幾個小時,一點訊息都沒有?”

付光明忍不住給阿林打了一個電話。

結果,無人接聽。

再打小嶽手機,居然關機。

“槽!他們倆什麼情況?”

付光明有些惱火。

陳青虹忐忑問道:“不會出事吧?”

“能出什麼事?他們倆是我爺爺身邊最得力的保鏢,省城好些個大家族出價年薪五百萬,想把他們挖走!憑他們的身手,不可能出事!”

付光明對這一點非常有信心。

所以他猜測,可能阿林和小嶽還沒完事。

所以,在看陳青虹衝完澡出來後,他決定自己辦點事消遣消遣……

兩個人那點事辦的正在興頭上,客房門門鎖一響,豁然敞開。

一個人悍然闖入。

“啊?!”

陳青虹首先看到了這人,嚇得臉色驟變,失聲尖叫。

付光明聽她叫聲和半秒鐘前迥然不同,下意識回頭,也嚇得渾身一哆嗦,從她身上滑落。

“江景天?你怎麼……”

倉惶摔在地上的他爬起來,火速扯過一條毯子裹在身上。

滿眼驚駭之間,藏著滿滿的不可思議。

很顯然,阿林和小嶽失手了。

而且,把他賣了。

但,這怎麼可能?

阿林和小嶽,怎麼會失手?

“我怎麼還活著?還是我怎麼找到了這裡?”

江景天站在床尾處,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說道:“我還奇怪,為什麼你會對春風廠的藥方感興趣,原來……陳青虹,這是陳紅剛安排你做的吧?”

陳青虹沒有毯子,捲了床單在身上,顫聲威脅道:“景天表哥,你要敢傷害我,我爸、我大伯不會放過你的!”

“我昨天告訴過你,你家,我看不順眼的只有你爸媽和你哥。所以,我不傷害你。不過,我建議你換個男人。”

江景天目光轉到付光明身上,漸漸收起笑容,說道:“除非,你願意陪一個殘廢過一輩子。”

“啊!”

“啊!”

兩聲短促且慘烈的叫聲之後,是另外一聲恐懼的驚叫:“不要——”

慘叫,來自付光明。

他的兩個膝蓋,被江景天出腳踹碎。

而恐懼驚叫,出自陳青虹。

半分鐘前,她還夢想一輩子都在付光明雙膝支撐的身體下輾轉發嗲。

但現在,那兩個膝蓋已經廢了。

殘廢的廢。

即便還想嫁入省城付家,也不能再嫁付光明!

老孃從昨晚到今天,白讓付光明玩了!

讓她真正恐懼的是,江景天連付光明的兩個膝蓋都敢踹碎,真的不會傷害她嗎?

我不想下半輩子當殘廢啊!

陳青虹翻身墜地,抱起自己衣服就向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