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付學敏為難的說道:“光明少爺,我真不能去那家酒店。那,那是梅花餐飲管理集團旗下的酒店,他們不讓我進。”

“梅花餐飲管理集團?”

付光明臉色隱隱一變。

梅花餐飲集團,是他們省城付家也不敢輕易得罪的存在。

據他爺爺講,這家集團的水太深。

他皺眉問道:“他們為什麼不讓你進?”

“這個……”

付學敏苦著臉,把上次在曉月飯莊的事情講了講。

最後說:“現在,梅花旗下所有酒店,把我們臨海付家人列入不受歡迎名單!哪怕只是靠近,都會遭到驅逐。”

啪!

付光明甩他一個耳光,喝道:“付家的臉,都叫你丟光了!”

“我有罪……”

付學敏耷拉著腦袋,不敢還嘴。

“付伯伯,您剛才說,是江景天把寬強哥哥的嘴撕爛了?”

陳青虹大感意外,說道:“剛才在那家酒店的展覽廳,惹光明生氣上火的也是江景天!”

“什麼?”

付學敏吃了一驚,追問道:“江景天膽大包天,連光明少爺也不放在眼裡?”

啪!

付光明又甩他一記耳光。

“付學敏,既然你臨海付家,早就和江景天有仇,為什麼不上報省城,向省城求援?”

付光明黑著臉問道:“省城出手,早早滅了江景天,我今天也就不必受他折辱!今天的事,你至少要負一半責任!”

“光明少爺,這事我冤枉!”

付學敏訴苦道:“我兒子寬強出事當晚,我就給你二叔打過電話,但你二叔說我這點小事都搞不定,廢物一個!”

“你特麼的確是個廢物!”

付光明哼了一聲,摸出一支菸來點上,臉色陰沉如水。

今晚之事,於他而言,堪稱奇恥大辱。

他本想讓付學敏把展覽廳所有人全都抓出來,當街下跪三天三夜,給他賠罪!

尤其江景天、程雨青,以及那個不知道具體姓名的什麼梅總,更不能放過。

但如今看來,臨海城付家指望不上。

想要報仇,還要靠自己!

摸出手機,付光明撥了一個省城的號碼:

“阿林,帶上小嶽,連夜來一趟臨海城!明天一早,到酒店找我報到!”

等他結束通話電話,付學敏雙眼放光,問道:“光明少爺,您讓阿林和小嶽兩位過來,是要……是要對付江景天?”

“我對付他?他也配!”

付光明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叫他們來,是要殺了江景天!不殺江景天,我誓不為人!”

“光明少爺英明!”

付學敏喜上眉梢,舉手高呼!

阿林和小嶽,是省城付家家主,付利仁老爺子身邊的王牌保鏢!

二十年來,付老爺子幾次遇險,全賴他們兩位忠肝義膽,全力保護,才渡過難關!

他們出手,江景天死定了!

付學敏本想把付光明接回家好好招待,美其名曰,在他家的話,安全有保障。

但,付光明嚴厲拒絕。

“你連你兒子的嘴都保不住,還想保我安全?”

回了下榻的酒店之後,陳青虹對他軟玉溫存,半推半就。

很快,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為負數……

一夜廝混,一直到凌晨時分,才熄滅炮火……

叮咚!叮咚……

不知道睡了多久,客房門鈴響起。

“去!看看是誰!”

付光明迷迷糊糊的,趕陳青虹去開門。

陳青虹又累又困,隨手拎了一條毯子裹在身上,過去開了門。

影影綽綽的,她看清門外站著兩個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