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摯易父母的哭求弄得心煩意亂的傅老爺子厭煩的開口道:“你們自己不聽勸告,非要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有什麼辦法。”

“再說,小易給你們的錢難道不夠嗎?你們難道還想過現在這種揮霍無度的生活?”傅老爺子不滿的搖頭道,“你們是該吃點苦頭了。”

傅老爺子不想再摻和這些事,便起身離開了。

傅摯易的父母剛想追上去說兩句,傅摯易卻突然出現在了傅家的門口。

傅摯易的父母一看到眼風凌厲的傅摯易,便嚇得連話也不敢說。

“不走嗎?”傅摯易冰冷的開口,“還是說你們在這裡還有什麼念想。”

“好,我就讓你們徹底斷了這些念想,我想你們也受不了在這裡指指點點的生活吧,那我就成全你們,給你們一個出國的理由。”

“小易,你一定要這麼狠心嗎?”傅摯易的母親急急的拉住傅摯易的手臂,和傅摯易的父親一起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傅摯易。

誰知傅摯易依然不為所動,冷笑著一聲,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母親,準備轉身離開傅家。

即將離去的傅摯易的被傅家的管家攔了下來,朝著傅老爺子的房間使了一個眼色,“小少爺,老爺子想見見你。”

傅摯易的父母見狀以為事情會有所轉機,因此不無期待的看著傅摯易上了樓。

推開傅老爺子的房門,傅老爺子一個人背對著窗戶站立,傅摯易緩緩上前道:“爺爺,你有事找我。”

傅老爺子聞言,點點頭,微微嘆氣道:“小易,你真的想好了?”

傅摯易知道傅老爺子話裡的意思,頓了頓,點頭道:“嗯。”

“罷了,罷了。”傅老爺子心中複雜,也不多說,便擺擺手讓傅摯易出去了。

傅摯易出去後沒有看自己的父母一眼,便離開了傅家。

三天後,關於傅摯易父母的各種風流韻事被登上了各大媒體版面,傅家集團也受到了一定的打擊,但傅摯易卻作為傅家唯一的繼承人身份出面將這場風波一一擺平。

傅家大宅,傅摯易的父母跪在傅老爺子面前瑟瑟發抖。

“現在你們滿意了,還不走?”傅老爺子有些生氣,他知道傅摯易會用這樣的辦法保護蘇向晚,但是還是因為傅家集團受到牽連而有些憤怒,正好遷怒於傅摯易的父母,反正本來也是他們自己惹來的事。

“爸,爸。”

說話間,傅摯易拿著一個資料夾從樓上走了下來。

“啪。”傅摯易將手中的資料夾扔到了茶几上,“你們要是還不想走,我就再給你們個理由。”

傅摯易的父母拿起資料夾,臉色一變,這上面居然是他們這些年非法挪用公司資產的證據,以及傅摯易父母買通那些害蘇向晚的人的證據。

傅摯易的心思一覽無餘了,傅摯易的父母已經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了,既然傅摯易鐵了心,那這些證據一旦爆出去,他們要面臨的可就是牢獄之災了。

“小易,為了一個蘇向晚,你就真的這麼狠心?”傅摯易的父母顫聲,不敢相信。

“狠心?”傅摯易冰冷著臉色搖搖頭,“從頭到尾,我給過你們很多次機會,之前不管你們怎麼傷害向晚,我都不計較,可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今天這樣的狀況都是你們自找的。”

說完,傅摯易便給傅家的管家使了個眼神,傅家的管家便讓兩個傭人拿了兩個行李下來。

“機票,行李我都已經準備好了,錢我會定時讓人匯給你們,今天就可以走了。”傅摯易冷冷的說完這句話,轉身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也不管他的父母在他的身後怎樣苦苦哀求。

今天是蘇向晚出院的日子,傅摯易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醫院。

“向晚……”

傅摯易聲音溫柔的出現在了蘇向晚的面前,蘇向晚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看著李雨萱道:“雨萱,我們走吧。”

李雨萱有些面露難色的看著傅摯易,這些天傅摯易每天都來陪蘇向晚,但蘇向晚就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也不責怪傅摯易,卻也不說別的。

蘇向晚的情緒像是一點起伏沒有,而這樣的蘇向晚卻是傅摯易最擔心的。

李雨萱將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都一一對蘇向晚說清楚,包括傅摯易為她做的一切,包括傅摯易的執著和之前的誤會。

按理說李雨萱都這樣為傅摯易說盡了好話,蘇向晚也不應該這樣無動於衷,可是她就是這樣一句話不說,讓傅摯易和李雨萱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正在傅摯易猶豫的時候,蘇向晚卻突然轉過身,神情十分平靜的道:“你走吧,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也不怪你,但你不用再為我做什麼了。”

蘇向晚在李雨萱的陪伴下,離開了醫院,傅摯易頹然的坐在了醫院的長椅上。

薄暮籠罩了西山,夕陽落下,晦暗的天空上點綴著閃爍的繁星。

蘇向晚擦了擦臉準備睡下了,門外卻響起了急促的門鈴聲。

蘇向晚一愣,匆匆在絲質的睡衣外套上了外套。

是傅摯易,蘇向晚猶豫著要不要開門的時候,傅摯易依然在按門鈴。

蘇向晚將外衣的扣子扣上幾顆,決定開啟門,將傅摯易好話送走。

然而在蘇向晚開門的一剎那,蘇向晚甚至沒有來的及開口,傅摯易便像一個黑影似的閃了進來。

“你……唔……”

蘇向晚未說完的話,被傅摯易溫熱的唇急切的堵住,傅摯易一句話沒說,身上甚至一點酒味都沒有,此刻卻顯得格外的霸道和迫不及待。

傅摯易用手緊緊的捧著蘇向晚的臉,讓蘇向晚沒有辦法掙脫,空閒下來的雙手讓蘇向晚拒絕的拍打著傅摯易的肩膀,想讓他放開自己。

然而,傅摯易像是嫌棄蘇向晚的手礙事一般,按住蘇向晚的肩膀,將蘇向晚壓在了牆壁上,鬆開一隻手,攔腰將蘇向晚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

傅摯易像是要把蘇向晚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有炙熱的氣息從傅摯易起伏的胸膛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