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項臉上都帶著玩世不恭的張雨澤聽到梁宇軒這句話後明顯臉色一變,接著恢復他那坯坯的笑容,看著梁宇軒壞笑道:“那是以前哥們兒犯傻,現在早想開了,一個女人而已。”
真是他說的這樣嗎?梁宇軒沒有反駁他,看著他的表情卻心中有數。
程暮一站在天台上吹了很久,雖然腦子裡還是很亂,但心情至少平靜了些,出來這麼久她該回去工作了。
剛轉過身居然看到秦夢珊朝她走了過來,程暮一忙欠身朝她打招呼,“秦總監!”
秦夢珊眼睛犀利的盯著她,她的眼神雖然沒有梁宇軒的冷,但此時也不好看,她看著程暮一道:“什麼總監?我看我這個總監馬上就成你的了,你肯定很開心吧?”
程暮一心裡一抖,她什麼意思?“秦總監您真會開玩笑。”
秦夢珊嘴角一挑,在程暮一的面前站定,自嘲道:“我會開玩笑嗎?”
程暮一看著她沒有說話,她該說什麼呢?她看起來情緒不太對。
這時秦夢珊看著程暮一涼涼道:“我問你,你進公司的目的就是為了宇軒對不對?你們在古俞的時候發生過什麼?”
這些問題秦夢珊多希望梁宇軒能回答她,哪怕答案是令她不滿意的,至少他還願意向她解釋,說明他還在乎她,可是梁宇軒根本不會理喻她怎麼想,他永遠都是那副冷漠的模樣,他不想說的是事情從不準別人在他面前提起。
程暮一慌忙擺了擺手,“不是,秦總監對不起,我知道昨天的事情給你帶來了困擾,但是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在古俞我跟梁總也只是匆匆有過幾面之緣,我來公司之前根本不知道他在這家公司。”
“那來公司之後呢?知道他也在這裡之後呢?”秦夢珊根本不打算放過她,她整個盯著程暮一,有些話,有些火她真的憋在心裡很久很久了,“難道你對宇軒就沒一點想法嗎?作為他的助理你天天看著他難道就沒幻想過別的嗎?你能否認你喜歡他?你敢說你對他的心思只是助理對上司,乾乾淨淨沒有任何雜質?”
“我……”程暮一後退了一步,啞口無言,是,她是不想破壞他們,可她喜歡梁宇軒是真的,為了這個理由她待在他身邊是事實,她怎麼能說她對梁宇軒的思想幹乾淨淨沒有任何雜質呢?
見程暮一說不出話來,秦夢珊冷笑一聲,“哼~沒話可說了吧?”
她盯著她,有些痛也有些恨,看起來很是痛苦,半晌她繼續道:“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的很嫉妒你。”
程暮一有些意外的抬頭看向她,她嫉妒她?她有什麼令她好嫉妒的?她什麼都比不過她,。
卻聽到秦夢珊緩緩道:“以前宇軒對誰都是一副冷的不能再冷的模樣,在他眼裡跟他無關的東西他從來不關心,也不會過問,他根本沒有感情,我是她未婚妻,雖然有時候他會顧慮到我的感受,但是我從來感覺不到他的一絲溫度,他看人的眼神永遠那麼冷,不帶一絲感情,可自從你出現之後,他變了,雖然連他自己都不肯承認,可他每次看你的眼神根本不一樣,他看你時眼睛裡除了冷外還多了一絲別的東西,雖然我捕捉不到那是什麼意思,但那目光總是有些異樣的。以前他會正眼瞧誰一眼?可他看你的時候分明是帶了感情的,我是他未婚妻,他卻從來沒像關注你似的那樣看過我。”
程暮一的心裡有些悸動,是,她也感覺出梁宇軒的變化了,現在他對她雖然也還有冷漠,但對她剛到公司時的那種無情和傷害似乎沒有了,她一直認為或許是因為她跟他熟了的原因,至少現在他願意相信自己了,可真的會像秦總監說的這樣他對她有了別的感情?
如果他真的像她愛他這樣愛上了她,這該是她多夢寐以求的,可現在他的感情真的發生變化了她敢接受嗎?她能接受嗎?
不,她當然不能,她不能成為破壞別人的第三者,最多她在心裡想了他愛了他七年多,可他跟秦總監是實實在在在一起了七年多,甚至更長,她怎麼能比呢?
“秦總監……”程暮一顫抖著聲音道:“對不起,我跟總經理不會成為你想的那樣,我不會介入你們之間破壞你們的感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也許她是時候該離開了,即使再留戀也不能再待在他身邊了。
秦夢珊死死的盯著她吐出三個字,“最好是!”
說完她轉身走了,程暮一站在欄杆邊上扶著欄杆淚如雨下,宇,對不起,我不得不要放棄你了,我們的一切是時候該結束了……
“醉易老頭,你快想想辦法,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醉易咖啡廳陳夢夕和醉易酒仙兩人關在休息室裡急的跺腳,醉易酒仙看著陳夢夕埋怨道:“都怪你,你不是說飛宇太子現在在古俞嗎?怎麼又會在泛陽?要早知道他在泛陽我不就早防範了嗎?”
陳夢夕氣的嘴一厥,“你還敢說我,我不是讓你早跟著暮一姐姐的嗎?你要聽我的不就早發現了嗎?整天就知道躲在這個破屋子裡研究你的酒,現在出事了滿意了吧?”
“你這個臭丫頭……”
“@#¥%@!\u0026*\u0026*¥##......”
“@¥¥@¥%\u0026*##¥¥……”
兩人一頓對罵,突然陳夢夕又想起了什麼,她朝醉易酒仙驚道:“對了,我還看到珊珊公主了,這一世她居然是飛宇太子的未婚妻。”
“啊?”醉易酒仙有些反應不過來,要三千年前的飛宇太子知道珊珊公主成了他的未婚妻他還不自殺?
“這一世是不是有點兒亂啊?”醉易酒仙儘量讓自己的腦袋保持鎮定。
陳夢夕卻一挑眉道:“我管他那麼多,如果能讓暮一姐姐脫身,就算飛宇太子取了珊珊公主那又怎樣?”
醉易酒仙咧嘴看著她,不斷驚歎道:“真是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要是讓暮一草恢復了記憶,她肯定也會恨死你的。”
陳夢夕一臉的無所謂,“只要能保住她的命,讓她恨我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