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伴隨著悅耳的鳥鳴,陳輕即將去上早朝。

蕭若昀也已習慣性地在這個時間醒來,靜靜地等待著為她細心地服侍更衣。

陳輕剛剛坐起身來,便察覺到身邊之人的動靜。她輕輕按住他,輕聲說道:“你再多休息一會兒,待我回來,與你一同用早膳。”

蕭若昀緩緩從床上坐起,略帶遲疑地問道:“殿下,您不打算先用些早膳再進宮嗎?”

陳輕溫柔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親了親他的額頭道:“不用了,我回來再和你一起用膳。”

蕭若昀感受到那溫暖的掌心在自己臉頰輕輕摩挲,額間的灼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恍惚感。

叮!反派好感值+5,當前好感值85

陳輕精心整理了自己的裝束,鏡子中的她顯得整潔而利落。在即將踏出門檻的那一刻,她回頭溫柔地對他說:“你再安心休息片刻吧,待我會回來找你,然後我們一起用早膳。”

陳輕退朝回來陪蕭若昀一起用完早膳,就帶著他出門了,準備帶他去買一些首飾。

行人看見從馬車出來了二人,紛紛議論道"那不是尊貴的攝政王殿下嗎?天哪,那位公子好生俊美,不知是哪位傾國傾城的美人?竟然有幸與殿下同乘一車。"

認識的解釋道,“那位男子其實是攝政王的夫侍。”

得知這一真相後,百姓們立刻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不久前與攝政王結為連理的夫侍。

一時間,眾人的讚譽和好評如潮水般湧向蕭若昀,他非但沒有讓陳輕丟臉,反而贏得了百姓們的喜愛與尊重。

他依偎在她的懷中,感受著她平穩有力的心跳,而他自己內心的激動卻難以抑制。

他知道自己已經喜歡她,非常的喜歡。這份情感如春風拂面,溫暖而柔和,逐漸在他的心間擴散開來。

買完東西回到王府,陳輕敏捷地翻身下馬,自然地伸出手,眼神裡透露著關切與期待。

蕭若昀微微低下頭,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輕聲說道:“我、我自己來。”然而,他內心深處卻渴望她能伸出那雙溫暖的手,將他穩穩接住。

陳輕依然保持伸手的姿勢,蕭若昀則不得不伸出手,借其之勢輕巧躍下,陳輕穩穩地扶住了他。

兩人的身體輕輕相碰剎那,蕭若昀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希望就這樣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再也不放手。

女皇看著密探傳回的情報,內心充滿了憤怒和憎惡。她彷彿看到了陳輕被凌遲的畫面,那血腥而殘忍的場景讓她無比興奮。

夜晚,陳輕悄然從後方環抱住蕭若昀的腰,她的身體緊貼著他堅實的後背,感受著他身上散發出的溫暖。

她安靜地依偎在他的背後,彷彿整個世界只有他的存在給予她無比的安心。

蕭若昀靜靜地聆聽著陳輕平穩而有節奏的呼吸聲,他感受著她的依賴和信任,心中的煩躁也慢慢平息下來,也漸漸陷入了夢鄉。

翌日退朝回來,還在用膳的陳輕又被女皇叫進宮了。

女皇的笑容中透露出幾分難以捉摸的意味,她輕聲調侃道:“攝政王今日真是滿面春風,風采不減當年。”

陳輕微微一笑,心知肚明女皇話語背後的含義,他平靜地回應道:“陛下,如今已是深秋之際,哪裡還有春風的蹤跡。這般形容,倒是有些不合時宜了。”

陳輕以柔和卻冷淡的聲音道:“陛下,若無緊要之事,我與夫君便回府了,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陳輕說完見女皇沒有回答,抬頭看見女皇正看著蕭若昀有些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輕立馬出言打斷了她的思緒,她輕蔑地一笑,心想:“好大的膽子,本王的人,豈是你能肖想的?”

“陛下,有些事情還是適可而止的好!”她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屑與警告。

小陸輕輕地提醒道:“宿主,您這樣是不是有些過於囂張了?”

陳輕不以為意地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囂張又如何?難道她有本事殺了我嗎?”

小陸聞言,不禁調侃道:“別忘了,這皇宮之中藏龍臥虎,高手如雲。”

陳輕嗤之以鼻,輕蔑地笑道:“哼,這些所謂的強者,在我眼中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螻蟻罷了。雖然不能直接取那女主的性命,但讓她吃點苦頭還是綽綽有餘的。”

陳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繼續道:“而且,她現在氣運大減,不足原來的七成。若我再出手幾次,嘿嘿,削去她的氣運,她定將無法抵擋我的手段。到時候,再慢慢折磨她也不遲。”

"陳輕!別忘了,此刻的我才是手握玉璽、坐擁天下的皇帝,你是不是想造反?"女皇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威嚴。

"造反?我?……"陳輕嗤之以鼻,臉上露出不屑一顧的冷笑。

陳輕揮了揮衣袖,說道:“你所謂的皇位,我從未放在眼裡。”

"砰!"

"啊——!嘶!陳輕你好大的膽子!?"

女皇的尖叫聲響徹雲霄,她的形象早已蕩然無存,整個身子狠狠地砸進地裡。

陳輕輕攬住蕭若昀,居高臨下看著她:"女皇,您應該認清自己的身份和立場。"

"妻主。"蕭若昀輕聲呼喚,他依偎在陳的懷裡,兩人共同面對著眼前的混亂。

女皇的手下匆匆趕來,企圖將她從地上強行扶起。

陳卻輕笑著看著他們的動作,對女皇說道:“陛下,您這是在測試皇宮地面的堅固性嗎?”

重力來的突如其來,讓她措手不及,彷彿五臟六腑都在瞬間被無情地擠壓,疼痛幾乎讓她窒息。

而站在她面前的肇事者,此刻卻面無表情,冷漠地注視著她,彷彿這一切與她無關。

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或愧疚,只有冷漠和漠然,這更讓她感到心寒和絕望。

"陳輕!"

女皇被這股力量壓制得動彈不得,只能被迫仰起頭,憤怒地瞪視著那個站在她面前的人。

她的眼神充滿了不甘與驚愕,然而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這強大的束縛。

“陛下,我乃是你的皇姐,怎能如此無禮,直呼我的名諱?您的禮儀與規矩,難道都忘了嗎?"

她的語氣雖然平和,但"皇姐"二字,卻像重錘一般,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女皇的心上,讓其無法平靜。

“天色已晚,本王要與夫君回府用膳,陛下無需遠送。” 陳輕如此說著,然後優雅地轉身,步履從容地離開了

怎麼送?女皇此刻趴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她依然需要等待救援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