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輕目光如冰,冷凝地掃視著剩餘的刺客,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們,還打算繼續嗎?”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這股氣勢凍結,刺客們面面相覷,心中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們的眼神開始閃爍,手中的武器也微微顫抖。在這股強大的壓力下,他們不得不重新評估自己的實力和對手之間的差距。

陳輕的眼神如同寒冬的堅冰,冷冽而深邃,毫不留情地掃過那些殘餘的刺客,聲音中帶著寒意:“怎麼?你們還要執迷不悟嗎?”

她的目光似乎能洞察人心,讓那些刺客心中的猶豫和退縮更加明顯。

她微微冷笑,聲音中透露出幾分不屑:“既然如此,還不快滾……”

話音落下,周圍的刺客們如同驚弓之鳥,一鬨而散,紛紛逃離了現場。

陳輕輕地握住了蕭若昀的手,微笑著說道:“好了,我們繼續走吧。”

陳輕領著蕭若昀踏入別院,卻發現自己的預期遭到了殘酷的打擊。

那座曾經顯赫一時的豪華山莊,如今門戶敞開,凌亂不堪。地面上的斑斑血跡,屍體橫陳,令人觸目驚心。無聲地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的血腥與暴力。

“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陳輕的聲音低沉而冷峻,透露出深深的憤怒。

突然間,四周湧現出一群黑衣人,將陳輕和蕭若昀緊緊包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人牆。

這些黑衣人身影矯健,動作迅捷,顯然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蕭若昀迅速與陳輕背靠背,低聲囑咐道:“殿下,您先突圍離開,我來為您斷後。”

然而,陳輕卻毫不猶豫地回應道:“無需如此,你只需旁觀即可。”話音未落,陳輕已經身形一閃,率先展開了凌厲的反擊。

她身法靈活,出手果斷,猶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直取黑衣人的要害。

她的攻擊精準而狠辣,黑衣人在她的攻勢下如同麥田中的稻草人,毫無抵抗之力,不一會兒,戰場上已是一片狼藉,死傷慘重。

太陽西斜,夜色漸濃,微風帶著幾絲涼意,輕輕拂過臉頰。周圍的樹影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暗沉而浮動,彷彿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餘下的十餘人,皆身著深邃的黑色裝束,彷彿融入了夜色之中。他們手持利刃,目光如炬,緊盯著那位半倚著柱子的人,氣氛緊張得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

陳輕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說道:“怎麼,仍然抱有僥倖心理嗎?”

她輕輕地笑了,淡淡開口道:“就憑爾等,也想取我性命?”

真是不知所謂!

陳輕的話音剛落,那群人便如餓狼般圍攻而上,暗器帶著致命的毒液嗖嗖地朝她射來。

然而,陳輕身手敏捷,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這些致命的攻擊。暗器紛紛砸在屋牆上,發出噼裡啪啦的響亮聲響,彷彿在宣告著攻擊者的無能為。

他們在屋頂上靈活穿梭,無論是遠端攻擊還是近身搏鬥,都毫不留情地朝著陳輕傾瀉而去。

攝政王的卓越武藝,他們雖然早有耳聞,但眼前這場面卻遠超預期。

陳輕被十幾位頂尖高手圍攻,卻如同風中的落葉般不沾半點塵埃。這些刺客甚至連與他正面交手的機會都難以尋覓。

一名刺客腳尖輕點,身形如箭般射向陳輕,意圖與他正面交鋒。

然而,面對陳輕的閃避與反擊,他竟連一次有效的攻勢都未能施展。

“你躲什麼,是害怕了嗎?”刺客嘲諷地喝問,試圖激怒陳輕。

然而,陳輕卻只是冷靜地回應,身形更加靈動,攻勢更加犀利。

她身形一側,迅捷地扣住了刺客的手腕,反手一推,刺客猝不及防,自己的刀刃直刺入心臟,瞬間倒地,一命嗚呼。

陳輕嘴角微翹,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輕蔑地說道:“哼,不過是一群空口說白話的強者罷了。”

刺客頭領拍手笑道:“真是了不起,可惜,我們人多勢眾。”

陳卻以輕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不屑地嗤笑道:“你們?不過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罷了。”

隨著周圍的人數逐漸增多,陳輕揮舞著手中的劍,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一人的滾落和消失。

車輪戰的精髓在於持續的消耗,刺客頭領只是與她初步交鋒後,便退至一旁靜觀其變。她耐心等待著,想等她力竭之時,再給予致命的一擊。

終於,鮮血不可避免地沾染到了她的衣角,這讓她心生不悅,出手的速度愈發迅疾,又一名敵人倒在了她的劍下。

陳輕聽著利劍刺入血肉的聲音,身體不禁顫抖起來。這種令人興奮的刺激讓她的血液彷彿沸騰一般,充滿了無盡的渴望和衝動。

“如今,僅剩下你了”

陳的嘴角掠過一抹輕笑,她的戲謔目光鎖定在她身上,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她一個人。

劍尖上,鮮血緩緩滴落,每一滴都沉重地砸在空曠的地面上,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

“呵呵…攝政王果然是個急性子呢,”刺客頭領掩嘴輕笑,僅僅一個輕巧的側身,便巧妙地避開了那致命的一擊。

陳輕並未因此感到惱怒,只是覺得這位女士話是真的多,有些聒噪了。

她微微轉動手中的劍,劍尖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彷彿一道流光劃破夜空。她的眼神堅定而深邃,沒有絲毫的畏懼與動搖。

就在刺客頭領即將撲到他面前的瞬間,陳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出手中之劍,瞬間刺入了刺客頭領的脖子。

“廢物!”陳輕冷笑道。

女刺客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她的身體彷彿失去了生命的支撐,如同一具無生命的木偶般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