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輕吃飽喝足看了看他“飯已經吃完了,你也該回去了。”
墨淵起身倒杯水遞到她跟前,突然聽到她這句話頓時就不樂意了,她這是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這女人用完他就想讓他走“哼!沒門……”
墨淵若無其事的走到床邊坐下,背靠著床架:“你受了內傷暫時不能動用內力,為了你的安危,本座今夜就勉為其難的守著你,你且安心休息吧!”
陳輕笑顏如花的看著他:“墨淵,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
墨淵收斂所有住情緒:“本座對你能有什麼想法?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陳輕輕笑著點頭:“或許是吧…”
墨淵看她似笑非笑的神情,真想起身就走,但是又覺得自己話已經出口,就不能言而無信,現在走人不就是坐實了她口中的話了嗎?
陳輕爬上床將枕頭放好,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咕噥道:“你願意守著就守著吧,我先睡了哈。”
墨淵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裡鬱悶死了。
再次看了看她,但是這一看就移不開眼了,睡著了的女人安靜絕美有致命吸引力,他的眼神總是不自覺的放在她那張精緻絕美的臉上,心裡冷哼,這女人長得這麼好看幹嘛?…
叮!反派好感值+10,當前好感值45
子時一過,院落裡面響起了一些細微的聲音。
“確定把那些人都迷暈了?”。一人不確定的問道。
“肯定全部迷暈了,這種藥可是華清閣給的,放心吧!肯定沒問題的。”另一個人回答道。
墨淵冷哼“華清閣?我記住你了…”
陳輕在他們進院子的時候已經醒了,武功高強的人一般睡眠都很淺,只要稍微有動靜就會吵醒她。一直沒有出聲是想看墨淵怎麼處理。
墨淵在黑夜看著她,彎下腰靠近她耳邊說道:“你先別動,交給我…”
陳輕想了想還是打算相信他:“好,你當心點兒……”他既然決定出手解決,應該是有把握的。
墨淵勾了勾唇“這女人居然還知道關心他?”
他踏出房門,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墨淵年少時經歷的那些事情,就註定他是個冷漠無情之人。
在強者為尊的魔教,任何一點慈悲都是致命的。
他當初既然能用那種狠辣的手段坐上這個位置,就註定他今後不能有任何仁慈,更不敢放鬆片刻警惕之心。
因為一旦放鬆警惕,就會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
外面各大門派的人已經慢慢包圍了上來,廝殺聲,砍殺聲,刀入血肉的聲音不斷從四面八方響起,火光漫天人影攢動……
眼前這一幕讓他想起了非常久遠的記憶。
記憶中,那天晚上漫天血海火光,他的爹孃,親人,被一個個殘忍殺死。他被人護著從暗道中送走,聽著外面的廝殺聲,求救聲無能為力。
那個時候的他恨那些殺他至親之人,也恨自己的弱小無助…
墨淵眼底浮動著陰暗的情緒。他要讓今夜前來的人全部身首異處…
叮!反派黑化值+3,當前黑化值98
陳輕垂死病中起“不是吧?………”立馬穿上外袍推開門朝墨淵找去。
推開門她就看見負手立在院中的墨淵,四周的嘈雜聲似乎對他沒有影響,圍上來的人都是各派精英,墨淵一個人很快就將那那些人解決掉了。
這時右護法齊商帶著剩餘人聚集過來“教主,我們要突圍了,各大門派掌門都城門前在攔著”
墨淵回頭看了看陳輕“過來!我們出去會會他們…”
陳輕一臉懵:………
“魔頭,你跑不掉了,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誅之,今天你們全部都要留在這裡。”圍在分舵外的所有人都圍了上來。
陳輕眼皮不自覺的跳了跳“小陸,一會兒有危險你立馬使用瞬移符…”她可不想被亂刀砍死…
墨淵把她拉到身後,“注意安全,有危險就先走…”
陳輕心裡嘀咕“本來我想跑路的,但是你這麼一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齊商帶著分舵的人把二人保護在中間“教主你們先走,我們來斷後……”
墨淵看了看一群烏合之眾,把陳輕拉進懷裡,“好,這些人交給你們,我去城門前會會那些掌門,你們儘快處理好過來匯合…”抱起她,運起輕功飛了出去,幾個起落朝城門口趕去。
陳輕:……
等陳輕和墨淵離開後,身後立刻響起了兩方打鬥的聲音。
魔教的人都訓練有素,出手招招致命,那些人根本不是對手,很快發出慘烈的叫聲,最後全部倒地死去。
墨淵帶著陳輕落在城牆上,眼神冷冽,盯著圍在自己周圍的各門派掌門,心中殺意沸騰。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在他眼中只是些虛偽狡詐之徒。
墨淵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劍柄,冷冷的劍氣瀰漫在空氣中。他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內心的怒火,他知道此時此刻需要冷靜應對。他緩緩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每一個掌門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殺氣,紛紛後退了幾步。
“各位掌門,你們這是何意?”墨淵冷冷地問道,聲音中充滿了威嚴。
“哼,墨淵,你不要裝糊塗了。你竟敢與我們為敵,我們今天就要將你剷除!”一名掌門氣焰囂張地喊道。
墨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拔出長劍,劍尖指向眾人,“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隨即展開,墨淵護著陳輕以一己之力對抗眾掌門,劍氣縱橫,氣勢如虹。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此戰必須要贏,他不能輸也輸不起,他將自己的劍法發揮得淋漓盡致,每一次出劍都帶著凌厲的殺意,令眾人膽寒。
最終,經過一番激戰,墨淵成功地重傷了他們,但墨淵卻因此受了重傷。自己也無力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