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靈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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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村民們歡呼我的第一直覺是仙姨在跳脫衣舞,所以才會引起如此大的騷動。當然,仙姨不可能真的是去跳脫衣舞,我指的是劉詩琪施展的幻象。
當劉詩琪轉動她手腕上黑檀木鐲時候我就猜到,這女子可能要做妖,但我沒想到,她的手段這麼快,而且如此高明。
真實和幻象堪稱無縫對接。
身後幾個婆娘遠遠看到男人們歡呼,都要往前去,我連忙擋住:“不要過去,事情不對勁。”
然並卵,婆娘們壓根不聽我勸,自顧自地往人群中快步走。——開什麼玩笑,這世間還有什麼事兒能抵擋住農村大媽們圍觀看熱鬧的步伐。
最終我只攔住了小惠一個,問她,“大晚上不睡覺你出來幹嘛?”
小惠答:“本來要睡,聽見外面鬧騰,就出來看看。”又問:“你呢?找到周武了嗎?”
“找是找到了,但怎麼回去是個問題。”我表示很無奈,按照白天靈魂離體的方法,兩個人撞一下就成,剛才抱著他搏鬥的過程我可沒少撞他,腦袋都撞出包來也沒見靈魂換回去。
所以現在事情就變的複雜。
小惠聞言著急,“那怎麼辦?你要是換不回去……”後面沒說,但眼神裡的焦急擔憂是真的。
我心大,惡作劇心起,問她:“你說咱兩登記結婚成嗎?”
小惠嚇得一步後退,滿面錯愕,“瞎說什麼呢。”說完眼神嗔怪,“你沒男人要我可是香餑餑,多少人求著呢。”
哎呦,還傲嬌的不行。
說話間,前面人堆裡的聯合收割機和拖拉機噴著黑煙動起來,我見狀大驚,知道仙姨一夥這是要逃,趕緊拔足往裡衝,要去攔截他們。
一頭扎進人群外圍五十米範圍,似乎一陣風迎面吹過,腦袋裡面有什麼東西往下沉,再看眼前景象,就變的不同。
和小惠站在一起往西看,村道只有微弱路燈點亮,天空是黑兮兮的夜。可一進入五十米範圍,眼前的景色畫面立時明亮,就像雙眼自動上了一層濾鏡,把眼裡所有事物都變成亮黃色,像老電影。
不用說,這是進入劉詩琪的幻術範圍了。
想到此趕緊用牙咬中指,紅娘子說過,人中了幻術是因為自己的神經感知被矇蔽,感知的事物都是錯覺。要破也很簡單,用身體疼痛來喚醒身體和自身意識的聯絡。
咬中指,是因為十指連心,痛起來直達神經中樞,對喚醒身軀最為有效。
這一口咬的狠,直接給我疼清醒,再看現場,一夥中了幻術的村民圍著地上一個紙箱子嬉笑,最中間的是周正河等人,號召大夥排隊站好,不要亂。
往紙箱子裡看,裡面滿滿當當的冥鈔。
厲害了我操。
再往旁邊看,仙姨梁美豔以及袁信三個正抱著周武身體往車上搬,袁信扶著周武肩膀,梁美豔和仙姨則是一人一條腿,周武被繩子捆綁,身體亂扭,嘴裡亂嗷嗷,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還了得,劉詩琪這是利用幻象要偷偷把周武帶走。當下不由分說衝過去,大老遠就凌空飛腿,一個縱身踹中袁信脊背,直接踹的他撲街。立地之後再去撲梁美豔和仙姨。
兩個女人都有防備,各自鬆開周武,張牙舞爪朝我撲。
偷襲得手我不敢戀戰,往劉詩琪跟前撲,要把劉詩琪放倒,打斷她的幻術,村民們就會清醒。
劉詩琪施展幻術是坐在車頂的,閉眼打坐,聚精會神,全神貫注,無法分心。我一步起跳飛撲車頂上,伸手撓她。
是有目標撓的,就看她腰身側面衣服薄,從腰側撓下來。小丫頭吃痛哎呦大叫,下面正嬉笑的人群同時愣住。
但只是一瞬,小丫頭重新咬牙聚精會神,下面本來愣住的村民忽然地全部爆發歡呼,男人們情緒激動,跳著腳叫。婦女婆娘們則對著半空指指點點,大罵不要臉。
我猜,這回可能是真的仙姨在跳脫衣舞。
劉詩琪這一手高,直接讓我跌入危險。後面梁美豔和仙姨兩個追上來扯我,我雙腿本能亂蹬,鞋都給蹬掉,人則脫離她們魔掌,連滾帶爬從車頂爬到另一邊。
仙姨氣的眼冒綠光,嘴裡發出嘶嘶聲響,像是吃人樣。這時車頂上的劉詩琪大叫:“快走,我撐不住了。”
袁信還在下面鬼鬼祟祟地扯周武,半拉身體都要扯上車,我繞過去踹,袁信趕緊丟開周武往裡縮。
我則順勢跳過去,拉著周武往外拖。仙姨想上來搶,梁美豔卻不給力,往駕駛位移動:“仙姨算了,先走再說。”
仙姨氣的牙癢癢,瞪著我罵:“姓孫的,老孃非要整的你魂飛魄散。”
“哎呦給你厲害的,老子死過一次的人怕你口我?”回罵的同時雙手中指齊出,對她一個褒獎。
仙姨氣的冒火,卻無法還口,只能氣憤上車。
至此,聯合收割機已經讓開道路,劉詩琪也不再做法,迅速上車,賓士商務轟鳴而去。
商務車發動的同時,場面上熱鬧鬨笑的村民們也淡定下來,個個原地發愣,似乎摸不清狀況。
等商務車開出去二三十米,才有人臥槽一聲,大叫:“是死人錢?!”
……
……
根據村裡九五後大哥周正河的交代,那個細皮嫩肉小丫頭道歉之後,村民們依然不放人。小丫頭無奈,哭著求:“要不我給大夥賠點錢吧。”
說完開啟賓士商務後車門,從裡面端下來一個密碼箱,在眾人當面開啟,裡面碼著紅豔豔的老人頭,都是嶄新的土豪金。
小丫頭說:“這裡面有五百萬,算是我們的賠禮,你們分了吧。”
事情做到這份上還有什麼可說?人家死了人,不報官,還拿錢出來平事,這還有什麼好說?
村長不同意,“他們死了人不敢報,這更說明這是大事,咱們必須報警。還有這些錢,肯定是來路不明的。”
美少婦就上來哭,“我丈夫就算做過壞事,他人已經死了,你們還想怎麼樣?這些錢不少了,拿來買條活路不行嗎?”
村民們至此分為兩派,一派同意拿錢,這派人佔多數。另一派只有村長一個,眼見大家同意,他也同意了。
於是村民歡呼,開始分錢。
分錢的過程中還有個小插曲,說是馬琳,也就是我,不服氣大夥平分,撲著喊著要多分錢,人家小姑娘說,“錢都給你們,你們自己商量。”
馬琳不同意,鬧著叫:“我不管,我要多分,你不給我分,我就搶你身上的金項鍊。”
此刻的馬琳是個十足潑婦,說完就上去搶,還和對方兩個女人撕扯起來。馬琳威猛,兩個女人不是對手,須臾間就把兩個女人扒光,追著屁股打。如此情景十足香豔,引得男人們歡呼,婦女們指責謾罵。
直至最後,一陣風吹過,大家才猛然間一個激靈,哪裡有什麼光屁股女人,人家衣服穿的好好的。
死人錢又是哪裡來的?
根據村裡小商店老闆棍棍的交代,他聽到外面鬧騰,穿衣服出來看,前面打來打去熱鬧,後面畫風一轉,小姑娘道歉求情,那個小少婦則跑到他跟前,嚶嚶地哭,哭著哭著往他懷裡鑽。
棍棍覺得這樣不好,想拒絕,伸手一推,推到柔軟,一下子心就散了。那小少婦會勾人,拉著他往牆壁後面鑽,伸手往下摸。棍棍害怕,說不敢不敢,叫人看見笑話。
人少婦不怕笑話,上來就給他堵住嘴,親的他心花怒放。等到最後事情結束,才發現他懷裡抱著隔壁鄰居家的大槐樹,身體還在上面拱呢。(這事兒他沒法抵賴,全村人都從幻境中清醒他還沒醒,繼續抱著樹皮啃呢。)
事後看到死人錢,才知道是商店裡面的冥鈔被人抱了一箱子出來。
此事為周家堡幾十年來頭號靈異事件,凡是參與過的人全部諱莫如深,好幾個小夥子都因此生了場病,村裡還請道士和尚來做法,此為後話不提。
只說當晚,大夥看到自己抓著一把死人錢後就全線崩潰,膽子大的還面面相覷,相互詢問咋回事。膽小的已經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我在高處給解釋,“沒事沒事,剛才那個小女娃會幻術,她施展幻術迷惑大家,不用擔心,幻術都是假象,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傷害。”
話音剛落,有人發現村長躺在路邊昏迷不醒,趕緊掐人中,村長醒來後說,他當時要報警,正說話,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暈了,現在摸摸腦袋,後面一個大包。
不用說,肯定是有人在他腦後敲了一磚,嫌他不給大夥分錢。
鬧了半夜,大家說不出名堂,我反覆解釋不通,也懶得說,只把幾個相好的小夥子喊來把周武往家抬。
想要回去自己身體今晚看來是不行了,只能明天去找神婆想辦法。
至於我自己,鬧了半晚上汗水淋漓,身上也有幾處傷痛,必須回去處理。
回到馬琳家,馬琳老孃黑著臉在客廳裡坐著,我進去還奇怪,招呼她:“這麼晚你還不睡?”
馬琳老孃抬頭,面上一陣煞氣上浮,似乎要發脾氣,卻沒發出來,反而哇地一聲哭出來。
這就給我整懵了,趕緊過去問怎麼回事。
老孃顫巍巍地抓著我的手,淚水迷濛,“琳琳,聽媽說,女人還是跟男人美,女人跟女人再好,也比不過女人跟男人在一塊的十分之一美。”
“說啥呢?我怎麼聽不懂?”
“你還不懂?”馬琳老孃瞬間暴起,“你把人家小姑娘按在牆上是咋回事你不懂?”
哦,這個呀,嘿,這事兒弄的。
我當然知道女人跟男人美,只不過我想當男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