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楚坐在礁石上,看到賈軍和那位叫王姐的中年空姐走了過來。

賈軍手裡拿了一條毛毯,中年空姐手裡拿了2塊香皂,真是稀罕人。

賈軍笑嘻嘻地說:“大帥哥!能否用這條毛毯和2塊香皂再換你一些東西?同時請你去我們那邊教我們取火,還有製造蒸餾水?”

“不行!”

項楚其實想說,他不可能去他們那邊教他們。

他很想要毛毯和香皂,但不能表現得太強烈。

“小夥子!不要太絕情嘛,大家同是天涯淪落人,你看我和賈少為了一群人,跑過來苦苦哀求你,你也應該......”

那位王姐上來就把自己置於道德的至高點,說個不停,把項楚說成了小人。

“哥!咱不要他們的毛毯和香皂。”

蘇鳳聽不下去了,跑出來就要把項楚拉進礁石群。

其實那位王姐過來就是為了顯擺她還有香皂,出一口惡氣的。

項楚不提供技術,她也不打算交換了。

哪知賈軍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機會,搶過她手裡的香皂,大聲喊道:

“大帥哥!我用這張毛毯和2塊香皂換你2把魚叉、10斤豬肉......”

他還要加價,項楚截斷他的話說:

“2把魚叉、10斤豬肉、1個ZIP打火機,別的沒有了。”

賈軍一聽有打火機,急道:

“好!成交。”

項楚還是好心地說:

“那個蒸餾水是燒海水蒸發而成的,這個你應該會。”

“本公子怎麼就沒想到?”

賈軍狠狠地拍了一下腦門。

第三次交易成功,賈軍和那王姐拿著打火機、魚叉和豬肉開心地離開了,項楚拿著毛毯和香皂回到礁石群。

礁石群中的營地已燒成灰燼,物品沒多少,皆已收拾進了項楚用藤條編織的揹簍。

“哇!有香皂了。”

楊宓驚撥出聲。

在這荒島上,還不知道救援隊什麼時候能來,有點資源自然開心。

項楚將毛毯和香皂塞進揹簍,然後背起揹簍,拿起木棍,笑道:

“走吧!我們去島的北面,看看能不能上大島。”

“走!”

3位絕色女子齊聲應道。

井甜大病初癒,蘇鳳搶過皮箱,楊宓肩扛鸚鵡,跟在項楚身後,給人感覺就像是去郊遊。

蘇鳳見項楚要上小山,急忙建議道:

“哥!不能被他們看到,還是走沙灘繞過去吧。”

“好吧!”

項楚轉向沙灘走去。

這段路他曾在小山上觀察過,在轉過最北的夾角時,要涉一段海水,不過現在是落潮,也許能過去。

井甜沒拿東西,穿著緊身旗袍走在前面,身材被襯托得玲瓏有致,扭動妙曼的身姿,項楚看一眼差點流鼻血。

“井甜!還是我走前面吧。”

項楚急忙竄到井甜的前面。

“嗯?我走得太慢嗎?”

井甜還萌萌地疑惑道。

蘇鳳捂嘴笑道:“傻丫頭!你這樣讓他這位處男受不了。”

井甜迷惑道:“楚哥這麼帥還是處男?假的吧。”

“假的那你晚上試試啊!”

楊宓也是跟著開起了玩笑。

旺仔旅行很是開心,跟著主人叫喚:

“試試!試試!”

“討厭啦!”

井甜滿臉通紅,撿起沙灘上的石子,朝海邊扔去。

“嗖!”地一聲。

一條潛藏在海邊的海蛇突然嚇得竄向海裡。

“啊?!海蛇。”

井甜嚇得不自然地抓緊了項楚的胳膊。

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何況還是真蛇。

“不怕!”

項楚安慰一句,望了望已漲潮的北邊夾角,搖頭道,

“不能走沙灘了,還是上山,先纏上腿。”

他放下揹簍,取出布條分別給3女纏上。

井甜和蘇鳳露著小腿,項楚直接給她倆纏到了膝蓋。

然後,他挑了一條路,先拿著棍衝上去東敲西打走了一遍,這才下來帶著3女往山頂爬去。

從小山眺望,碧海藍天,綠樹銀沙,風光的確不錯。

井甜看了看遠處賈軍那群人,恨恨地說:

“他們真不是人!”

蘇鳳問道:“井甜!你到這島上幾天了?”

“3天啊!墜機那天,我沒跟上你們,就跟著王姐和賈軍他們游上了小島東面的沙灘。

那片沙灘上有好多蛇和骷髏,死了好多人,還差點被海盜發現。

今早我們穿過叢林和海灘、沼澤地,才好不容易走到你們這邊。”

井甜說著說著,忍不住哭了起來。

“別哭!拿著這根木叉防身。”

項楚順手砍了一根帶叉的枝椏給她。

“嗯!”

井甜接過木叉,還比劃了一下。

看她這虎虎生威的架勢,項楚驚道:

“你練過?”

“嗯!”

井甜點頭道,頓了頓,

“我家是開跆拳道館的,我是黑帶六段。”

“啊?!”

項楚三人都驚呆了。

這麼一個文文弱弱,且在飛機上忍受屈辱的小姑娘,竟然是黑帶六段。

跆拳道黑帶總共分九段,六段也稱天拳,已經相當厲害了。

井甜握緊拳頭,恨恨地說:

“若不是被海蛇咬傷,本姑娘一定會教訓那幾個歪國仁。”

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