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皺眉一笑,抿起嘴唇,握著絃歌的手下意識收緊了幾分。
....絃歌想說,上仙她還想打就打呢,你一個天地共主殺一個小小上仙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反正弦歌不信東華的說辭。
東華見絃歌帶著威脅的眼眸,心裡嫉妒的要發瘋。在絃歌抽手離去時,將人圈入懷中。
“你不會是又想咬我吧。”絃歌推著東華,向後撇頭。
東華見狀,一手攬著絃歌的腰,一手護住絃歌的頭按倒自已懷中,低頭在絃歌耳邊輕輕道。
“這麼喜歡我的皮囊,難道你就不想得到我嗎?揹著令羽...”
絃歌可恥的心動了,遂不再掙扎,仍由東華抱著。
東華詭計得逞,下意識看了一眼絃歌手上的紫晶鐲,鐲身溢位淡淡的紫氣滲入絃歌的肌膚。
這就是他送鐲子的目的,以本體篆刻,加以心頭血,戴上這個鐲子的人,會逐步被他吸引,激發內心的慾望。
他的卑劣,此刻赤裸裸的展示在他的面前。
不過他不悔,用計謀得來的,代價就是沒有名分...
東華閉上雙眼吻到絃歌的頸側,絃歌忍不住一顫。
“這麼敏感?令羽碰過嗎?”
絃歌伸手拍在東華臉上,盯著東華的眼睛道,“幾萬年了,你說呢?”
絃歌的挑釁讓東華怒了,彎下身子將絃歌扛起,進了室內。
床幔落下,絃歌清楚的感受到了東華的激動,親吻時呼吸都是顫抖的。
“嘶,我的衣服!”這是她最喜歡的一套衣裙,就這麼被撕了。
東華囫圇的扒著自已的衣服,細細碎碎的吻落在絃歌身上,含糊道,“我賠你。”
絃歌的情動讓東華更加興奮.....鴛鴦交頸,似乎一枝梨花壓海棠用在這裡也合適。
餓了幾十萬年的老神仙和慾求不滿多年的絃歌一相遇如同枯木逢春,兩人簡直旗鼓相當,鏖戰幾天幾夜不帶停的。
.....
不知多久,絃歌與東華消停了,兩人躺在榻上,肌膚相貼,絃歌靠在東華胸膛上玩著他的一縷白髮,好奇道。
“你不是石頭嗎,怎麼給自已幻化一頭白髮。”
“你不喜歡?”東華作勢便要把白髮換成黑髮。
絃歌握住東華的手,“沒有,白髮也好看,很特別。”
東華的眼角彎了彎,似乎在笑,眼底的愛戀被絃歌瞧的清楚。
絃歌輕輕描摹著東華的眉眼,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欣賞。
東華沒有瞧見愛意,心底劃過失落,又看見戴著紫晶鐲的手腕白透似玉,指尖帶著粉意,眸中閃過慾念。
伸手握住絃歌的手,放到唇邊親吻,然後十指相扣,眼角帶著勾人的魅意道,
“繼續。”
絃歌漂亮的眉眼中閃過震驚,隨後整個人又被壓住。
橋豆麻袋!“等一下,還來!”
聲音帶著驚恐,婉轉的嗓音頭一次破了音。
“你不怕***亡?”
“不怕,就算是死在你身上,我也甘之如飴。”
什麼虎狼之詞!
絃歌迷迷糊糊間對比了一下以往的男人們,好像只有東華這麼瘋,寡了幾十萬年的老神仙果然不容小覷。
東華察覺到絃歌思緒的發散,有些不滿的黑沉了臉,是他不夠努力嗎?這個時候還在想別人!
是令羽嗎?
帶著醋意的東華身體力行讓絃歌集中了注意力。
——————
重明島
白淺坐在山門前用雙手捧著臉,看著天宮的方向,時不時嘆一口氣。
玄女瞧見白淺,輕手輕腳接近,在白淺身旁落座。
“想什麼呢?”
白淺被嚇了一跳,側身看見是玄女,手順著胸脯拍了拍。
“嚇死我了,一聲不吭的。”
震驚完後又恢復了剛才的愁眉苦臉,“我在想,師尊什麼時候回來。”
“你以往不是總抱怨師尊嚴厲嗎?”玄女如同知心大姐姐一樣溫柔問道。
“哪有,師尊是最好的師尊,是我嬌氣,而且...”
白淺做賊似的看了看四周,趴到玄女耳邊道,“要說嚴厲,瑤光上神才是這個!”
白淺比了個手勢。
“你說瑤光上神怎麼就搬出崑崙墟了,還住到重明島了?”
“上神做事,不要問原因!”
白淺又警覺的看了看四周,食指放到嘴邊,
“噓!小點聲!你想害死我嗎?我可沒有質疑上神,只是,上神座下那個素錦族的丫頭,太煩人了!”
“怎麼?”
“我不知何處得罪了她,處處給我使絆子,老是惡作劇。但瑤光上神對那丫頭又慣的很,這點小事,我哪敢告狀。”
玄女哭笑不得,“堂堂青丘一霸,居然被小丫頭拿捏了?”
白淺沮喪的垂下頭,她沒有說的是,面對素錦時總會有愧疚感,她再過分,自已也覺得是欠她的,很奇怪,其實對玄女也有這種感覺。
或許是她上輩子欠她們的吧,白淺妥協了,所以只求絃歌快點回來,然後和瑤光一起去找洞府,叫那個小丫頭離開重明島。
瑤光帶著弟子舉家搬到重明島的原因是,絃歌....她再次失約了!
放她鴿子!而且如果她猜的不錯,肯定又是被男色迷住了,直接把她甩在腦後。
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她就待在重明島,好好的給絃歌一個驚喜。
——-
天宮
夜華沒了金蓮與氣運的加持,出生時連人形都不是,和白淺一樣,甚至比白淺還糟糕。
因為天道遷怒,父神擅自拘留氣運,又算計東華都是為了夜華,如今父神不在,天道便將怒氣撒給了夜華。
一絲眷顧也無,天賦平平,出生即破殼,導致肉體孱弱。
要知道,四海八荒不論仙妖,出生為人形便是天賦最高的一等,其次便是卵生動物,誕下時有殼相護,又以孵化時長斷天賦,時間越長便代表天賦越高。
例如素錦,用了三百年才破殼而出,但一出來便是人形,便算作天賦高的那一批。
而夜華就比較慘了,險些成了天棄之人,天賦比起央措還差,至少央措出生便是天仙,夜華只有渡劫修為,和白淺一樣。
且家庭氛圍又不如白淺,雖然東華親自取名叫天君有了希望,但這些日子看下來,夜華的天賦足以讓他成為棄子,
央措對這個天賦不怎麼樣的兒子也不是很關心,偌大一個天宮,竟只有樂胥這個孃親念著夜華,怎言一個慘字。
“這件如何?”
老石頭開葷後就愛上了打扮絃歌。
一件青色繡著佛玲花的衣袍,清雅高潔。
“可以。”
絃歌慵懶的臥在榻上,身上僅僅披著一件東華的外袍。
東華得了肯定,屁顛屁顛捧著衣服來到榻前。
“我給你換吧。”
絃歌無所謂的坐起,眼裡劃過狡黠,故意張開雙臂,
衣袍寬大,卻堪堪遮住重要部位,胸前的春光只要靠近便能一覽無餘。
東華摸了把不存在的鼻血,低啞惑人的聲音響起,“不要招我...”
“不是要換衣服嗎?”絃歌無辜道。
東華沉沉的看了一眼絃歌,忍著內心的慾望,彎下身子給絃歌換衣。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絃歌推開東華,走到水鏡前欣賞,
“還不錯。”
東華目光下移看到了赤足踩在地面的絃歌,再也忍不住,想要抱起絃歌預行壞事。
“欸!我沒允許,不準碰我。這可是新衣服,我還沒穿夠呢。”
“我該怎麼做?”東華如同被馴服了一樣,止住了動作,低低的在喉頭擠出一句話。
絃歌用手撐著下巴,圍著東華走了一圈,眉間洋溢位絲絲魅惑,語氣玩味道。
“你脫。”
東華不言語,身上的衣物件件落地。
“過來一點。”
絃歌伸出腿,白到發光的足在東華身上游離。
聽到東華難耐的發出喘息,絃歌得意的笑出了聲,露出了整齊的貝齒。
“跪下...”
絃歌坐在榻上,半仰著身子,雙手撐在榻上。
東華的眼睛紅的充血,按著絃歌的話照做。
“對,真乖,就這樣。”
絃歌將腿搭到了東華肩上。
\/\/\/\/\/\/
球球了,過吧,我發誓,他們兩隻是在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