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歌和無心牽著手步入宴會,賓客見狀,“恭迎宗主!”
又見身旁與無心並立的絃歌,“見過宗主夫人。”
無心點頭叫起,一位年長的小宗門首領搶先試探,“我等為宗主回宗特辦此洗塵宴,如今宗主回來,定能帶領我天外天發揚光大,只是要做這域外各宗聯盟的宗主,定要武功高強,有勇有謀。”
這人先是給無心戴高帽子,又提出質疑,“老夫聽聞,宗主與那大覺交手時散去了一身內力,可如今天外天局勢不穩,您又......”裝作欲言又止。
一些訊息不太靈通的人一聽便炸開了鍋,“這毫無內力如何做天外天的宗主啊。”
“說得是,若是讓人知道我們宗主毫無修為,那豈不是...”
“要我說啊,這宗主之位要能者居之,不如...”
無心聽見他們的話臉上毫無波瀾,定定的盯著首先出言的人,那人被盯得心虛轉過了身。
無心突然一笑,大堂瞬間安靜,“諸位的意思是覺得我德不配位?”手指向先出聲的人,“那不如,我與他比試一番。”
說罷直接出手,那人見狀想抵擋,卻被直接打飛到外面,眾人望去,他口吐鮮血,竟然直接斷氣了!
堂下機靈的直接跪下“屬下拜見宗主,宗主內力高深,定是此人道聽途說,想挑撥我等。”
其餘人見狀,紛紛跪地附和。絃歌看著這一場鬧劇,有些人心懷不軌,卻沒想到為無心做了嫁衣,成功讓他立威,想來這些人也都會安分一段時間了。
無心也是有天分,自那日散功頓悟,結合自己給他的功法已經一腳踏進了築基大圓滿,恐怕不到一年,也該渡劫金丹了。
忽然,一把劍朝著絃歌刺來,絃歌避開,那人大喊著“葉安世殺了我的父親,我動不了葉安世但殺了你,也值了。”
絃歌倒沒想到自己還有無妄之災,手指夾住再次刺來的劍,微微用力,劍節節斷裂,那人不可置信,絃歌輕輕揮袖,那人便與他父親排排躺到了一起。
無心輕輕攬住絃歌,眾人再一次被震驚,看著稚嫩又脆弱的宗主夫人也是個狠角色,還實力高強。
無心倒是沒想到,今天的立威效果達到了雙倍,果然殺雞儆猴就是有效。
他剛剛看見那人時就沒擔心,以絃歌的能力,那人算是踢到鐵板了。
宴會結束後,絃歌悄悄和無心說,“那人我沒殺,我可不殺凡人,你可以帶走他問問何人指使他和他爹,把那些心懷鬼胎的一網打盡。”
無心瞭然,“遵命,我的絃歌大人。”
回到寢殿,無心按耐不住直接抱住絃歌吻了上去,絃歌先是疑惑,但慢慢的陷入無心的吻中,回抱住無心,這一親就親到榻上...
一轉眼,三個月過去了,絃歌這三個月大多是在床上度過的,自從說過不成親的話,無心就跟得了面板飢渴症一般,除去處理宗務和修煉,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絃歌身上。
無心之所以這樣,就是怕絃歌離開他,只有一次次肌膚相貼才能感覺自己是擁有絃歌的。
他害怕離別,自小先是爹孃相繼離去,一個死別,一個生離,再是老和尚,為了他生生逼死了自己。但他又是幸運的,遇到了志同道合的好友,但也不得不分開,
還有絃歌,他本想透過成親將人綁在身邊,但他忘了,絃歌是神,是自由的水、風,是不會被任何人束縛住的;絃歌瀟灑、自由,她是不會因為情愛成為一個人的附庸,她隨心所欲,喜歡就是喜歡,厭惡就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