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以冬只好是和蕭濯投入鋪子的工作中。

蕭濯在最後的烤肉也賣完後,杭以冬才歇了一口氣。

兩個小丫頭在廚房更是累的滿頭大汗都來不及擦。

這時候一個小丫頭跑了到了杭以冬的面前道:“蕭夫人,這是我們少爺賞你的。”

杭以冬一看,居然是一塊銀色的小牌子,看上去十分的精緻。

“這是我們許家酒樓的牌子,可以用這一個牌子可以來我們酒樓免費的用餐一次。”小丫頭對於牌子解釋著用途。

杭以冬微微的詫異,沒想到這一個時代已經有人想出來了vip的服務了。

這不僅僅是免費享用,更是身份的象徵吧?

“今晚我就帶你們幾個去許家用餐一次。”杭以冬接過牌子,也向著這一個小丫頭道了謝。

她隱約的知道,只怕這是下午的那一個公子的意思。

劉雖然是一個大姓,但是她的印象裡面,真的沒有那一位十分出眾的官員是姓劉。

但是假如對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官員的話,許家也不至於這麼的給那一個劉公子那一個面子才是。

“夏河秋風你們兩個收拾一下,一起去。”杭以冬望著夏河秋風還在打掃衛生,便開了口。、

夏河秋風十分的詫異道:“我們也一併去?”

“對的啊,免費的飯,不吃白不吃。”杭以冬到底還是有著人人平等的觀念,並不覺得夏河秋風是自己僱傭來的就應該低自己一等。

況且自己僱傭的人,只有一併的當做朋友,才容易有感情。

杭以冬注意到隱形彈幕上不少的人都在說著夏河秋風十分的呆,嘴角隱隱的勾起。

的確,夏河秋風是很可愛。

杭以冬看到幾個人收拾好了後,帶著幾個人到了中心街的許家酒樓。

幾個人都是第一次來到酒樓吃飯,夏河秋風兩個丫頭在進樓的時候面上就帶著好奇。引得不少進門的顧客嫌棄。

“哪裡來的鄉下丫頭,到時候會不會付不起錢啊?”

“看他們這窮酸樣,不會待會飯錢都付不起吧?”

不遠處有幾位穿金戴銀的太太在大廳角落竊竊私語。

的確,相比大廳的人都穿的十分的富貴,他們這一身的著裝在這酒樓裡面顯得格格不入了。

杭以冬眉頭微蹙,蕭濯伸手撫平她的額頭道:“沒必要和這樣的人置氣。”

“嗯。”杭以冬剛剛應聲,卻是發現店裡的小二對於別的顧客都十分的熱情,而對於他們幾個就是招待的人都沒有。

這中間的差距,杭以冬不是看不到。

“小二,來一個二樓的包廂。”杭以冬開口,但連招待的人都沒。

她直接走到結算的櫃檯,“把你們的掌櫃喊出來。”

“我們掌櫃的你什麼身……”前臺管賬的話還沒說完,看到杭以冬手中精緻的小牌子,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您稍等,您是要一個二樓的包廂對吧?我們現在就給您安排。”

杭以冬看著管賬的這翻臉的速度,彈幕上一群人瘋狂的打:哈哈哈。

這無非就是勢力狗而已。

杭以冬對於他們這態度,有些想笑,但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不得不說,那一個小銀牌子的效果十分的不錯,很快就有人給他們安排上了最好的包廂。

別說是大廳的人在錯愕,就是夏河秋風也是在錯愕中。

“小姐,我們這是發生什麼了?”秋風小心翼翼地問著。

“沒什麼,本來就是許家想要請我們吃飯,這些人並不知情。”杭以冬望著桌子上精緻的菜餚。

她雖然是會做飯,但是並不會擺盤,像這麼精緻的菜餚,她是做不出。

她有意地把每一道菜都拉近自己一遍,讓觀眾更近距離地知道每一道菜的模樣。

就在杭以冬準備開吃的時候,下午的劉公子出現在了門口。

“不知道介意不介意我過來蹭個飯。”劉公子的嘴上雖然是這樣說著,但實際上的動作已經表達了他的想法。

他也就沒得到答案,在一旁還空著的位置上坐下。

“你是?”蕭濯望著面前一襲月白色衣著的男子,面上帶著警惕。

“我姓劉,中午的時候還看到過杭姑娘和許家的人碰面,十分的好奇杭姑娘的身份,剛剛在樓下看到杭姑娘出現了,我就冒昧地跟了上來。”劉公子微微一笑。

杭以冬分明地注意到,劉公子在看到蕭濯的時候,眼瞳收縮了一下,似乎是看到十分不可思議的事。

劉公子認出了蕭濯的身份?

杭以冬心底一驚,所以這劉公子到底是誰?

“這是你相公,蕭公子?”劉公子望著蕭濯,眼中帶著探究。

“是的。怎麼?”杭以冬眼底帶著警惕。

就在杭以冬以為對方要說出什麼資訊的時候,卻是看到他展開了一把扇子,當著兩個人面扇起風來。

“沒什麼,就是十分的詫異,這一個小鎮上居然還有這麼俊美的男子,好在這樣的男子並不在京城,不然的話,我這京城第一公子的名號可是要換人了。”劉公子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

杭以冬的重點卻是在京城第一公子。

她不由得想起來了一個人,宰相的獨子——姚青雲。

但是對方和劉這一個姓氏是不搭邊的啊……

杭以冬的心底十分的納悶,對於面前的人依舊是猜不透。

“我相公也只不過是普通的人,怎麼能夠和你們京城的人相比?不過這菜馬上就要冷了,假如還不吃的話,待會味道就變了,夏河,秋風,你們也吃。”

杭以冬招呼著自己這邊的人,對於劉公子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姚青雲面上噙著笑意,目光一直在杭以冬和蕭濯身上流轉,因為有劉公子的存在,這一餐飯吃的並不開心。

杭以冬正準備用令牌結賬的時候,卻是看到劉公子先拿出了一兩銀子放在了櫃檯。

“這一餐飯本公子吃的十分的開心,飯錢算我的。”

“有病。”杭以冬小聲地嘀咕著。

蕭濯在一旁卻是聽到了,“這人注意點,感覺來者不善。”

杭以冬覺得蕭濯說的不錯,這樣身份不明的人,他們還是少接觸的好。

誰知道,幾個人在剛剛出門的時候,這劉公子就跟了上來。

“蕭夫人,你也知道,我這剛剛的到這一個鎮上,我這都還沒有住的地方,在外面的客棧十分的危險,要不我就住在你們家的客房吧。”

“我們家沒有收拾,目前沒有多餘的房間。”蕭濯冷冷的拒絕。

杭以冬附和地點頭,隨後的道:“既然你覺得客棧十分的危險,那你可以住在許家,相信許家的守衛更加的森嚴,那樣的地方才合適你這樣的大少爺。”

她可是沒有功夫來伺候這一個大少爺。

蕭濯不以為然,“許家那些人都喜歡巴結我,我這過去,這不是被人一直圍著沒有任何的隱私嗎?倒是你們兩個,本公子十分的感興趣,就讓我住在你們家,錢這不是問題!”

“滾!”杭以冬冷眼望著她。

現在的杭以冬適合的肯定,對方絕對是知道蕭濯的身份。

放著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人住在自己的家裡,杭以冬覺得極為的不妥!

蕭濯也是這樣的想的。

兩個小丫頭對於主人的完全不敢插手,就站在杭以冬和蕭濯的身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只是這劉公子的臉皮十分的厚,他們走到了哪裡,這蕭公子就跟到了哪裡。

這讓杭以冬十分的頭疼。

最後蕭濯把兩個丫頭送到了家裡後,帶著杭以冬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在劉公子準備進門的時候,直接的把門一關,請劉公子吃了一個閉門羹。

杭以冬幾乎是能夠猜想到,門外的劉公子此時一臉憋屈的模樣。

“那一個劉公子到底是什麼來頭?”蕭濯詢問著她。

杭以冬迷茫地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下午和許家的人接觸後,正好這一個人和許家的掌櫃在一起,我不知道怎麼的就被對方盯上了,之後我們小心點才是,實在不行,我們就躲回村子裡面,幾天不開門又不會怎樣。”

相比彈幕上一篇的歡樂。

杭以冬心底卻是十分的擔心,這劉公子就是大將軍的仇敵,現在知道了大將軍的孩子流落在外,正在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他們兩個。

她這才穿越沒有多久,雖然這是一個活動,但她死了的話,那她本體一樣的是死了回不去的。

“嗯,明天的時候,我們就回村子裡面,等這一個劉公子離開了鎮上後,我們再回來也好。”蕭濯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整天杭以冬和蕭濯簡單的收拾好了行李,杭以冬也是十分的頭疼,這才搬來鎮上沒有多久,就遇到了這檔子事……

這家是白搬了啊!

第二天,就在杭以冬和蕭濯準備出門的時候,這就看到了許少爺站在他們家的門口。

“杭姐姐,能不能幫幫忙?”許少爺一副十分緊張的模樣。

杭以冬見到他這模樣,心底立馬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