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村裡的人,他們對陳玉田很熟悉,根本就不想那麼多,陳玉田越厲害,他們臉上越有光,其他的村子也越不敢欺負他們。
江大偉知道陳玉田有著很多本事,卻沒有想到陳玉田彈指之間,就能讓這些人迷惑心神,變成那種瘋狂的樣子,他此時也沒有害怕,更多的還是激動。
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女婿,他以後就是橫著走,估計都沒有幾個人敢招惹他。
陳玉田往前走了幾步,臉上帶著冰冷的笑容,看著蠍子哥身上被扎出來的幾個傷口,淡淡的道:“你現在的情況,最多也就只能在這裡堅持半個小時,就會流血流死。”
“我家裡就有藥,可以及時的幫你們止血,你們要是想活命,就告訴我,這是誰在背後指使你們。”
“我呸!你想都別想,把我們給害成這樣,就算是老子死也不告訴你。”蠍子哥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他是真的被陳玉田給嚇到了。
但是他根本就不敢出賣背後的人,否則的話那就不是死那麼簡單,恐怕會活生生的被折磨死。
他曾經見過一個人,因為背叛了背後的人,被折磨了幾十個小時,打著腎上腺激素,就是不想讓人那麼快死掉,這一幅畫面現在依舊是利在目,根本就不敢背叛。
陳玉田看出了蠍子哥眼中的恐懼,冰冷的笑容愈發明顯:“既然你不想說,那你就繼續受著吧,你放心這半個小時對於你來說,度秒如年。”
蠍子哥想到剛才的情況,心中乾脆一橫,死在這裡也算是一個痛快。
他根本就沒有那個勇氣自殺,不過他相信身邊的人肯定會將他先弄死。
可他的這個想法才剛剛冒出來,就全身無比的激動,就好像是無數根針在扎他的骨髓,那種痛苦可以說是痛徹靈魂。
“啊!”
淒厲的慘叫聲從蠍子哥的口中傳出,人也倒在地上開始打滾,身上被扎出來的傷口,鮮血溢了出來。
他的那些小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上都是露出無比驚恐的神色,他們都知道這肯定是陳玉田做的,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他們連陳玉田怎麼出手的都沒看到。
陳玉田淡然一笑:“等你想說的時候可以直接告訴我,說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這冰冷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蠍子哥的耳中。
僅僅只是幾秒鐘的時間,蠍子哥感覺彷彿是度過了幾個世紀一樣漫長,那種痛苦讓他直接想去死,腦袋在地上狠狠的撞擊著。
活生生的把他自己撞暈之後,立刻又被那痛苦給折磨醒了。
他的心態在這一刻都快要崩了。
而周圍的那些小弟,此時更是臉色變得極其恐懼,有的人甚至已經嚇得褲子都溼了。
陳玉田淡淡的笑道:“現在你們的大哥不想說,我就隨機挑一個人,挑到的人要是也和你們大哥一樣硬骨頭,我只能是說一聲佩服。”
那些小弟全都是恐懼的往後縮著,沒有一個人敢和陳玉田對視。
所有人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陳玉田點中了他們。
“我、我說,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蠍子哥終於是忍受不住了,那種痛苦讓他生不如死,他寧可回去被背後的人活活折磨死,也不想在經手一秒鐘的折磨。
陳玉田淡淡的道:“看來你是沒把我的話聽進耳中,說出背後的人,我可以讓你有一個痛快。”
“是…是方浩然,是他指使我們過來的,他知道你今天和女朋友訂日子,所以就讓我們過來誣陷你,讓你以後身敗名裂。”
蠍子哥毫不猶豫的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他現在只想要一個痛快。
陳玉田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空口無憑,你說出來的話我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我只想看到證據,要證據的話,我只會當著你的這是在誆騙我。”
“我上哪裡給你找證據,我們交易的時候都是給的現金,我們身上有錢,每個人都有好幾萬塊,這可以當證據嗎?”
蠍子哥從地上爬了起來,跪著挪到陳玉田面前,劇烈的疼痛讓他全身的肌肉都出現了痙攣。
陳玉田冷笑道:“你是在和我說笑嗎?如果拿些現金就能直接當證據,那還要法幹什麼?如果你要是拿不出別的證據,那你就準備活活的被痛死吧!”
蠍子哥看著陳玉田眼中流露出的戲謔,他終於明白了,陳玉田這就是在故意耍他。
“你…你這個王八蛋,你說話不算數,你都已經說了,只要我說出背後的人,你就給我一個痛快。”
“到了現在你還想騙我,方浩然的情況我很瞭解,現在方天白已經死了,他們方家就是擺在那裡的一塊肥肉,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一口啃下去,他可沒有那個心思過來找我的麻煩。”
陳玉田其實已經猜到了,這背後的人就是方浩然,但是他不想面前的這些人死的太過於痛快。
這大喜的日子過來給他添堵,他心中早就已經是升起了怒火,根本不會給這些人機會。
蠍子哥沒想到自己說了實話,陳玉田居然不相信,他也知道方浩然現在家裡亂成了一鍋粥,可是這全部都是因為陳玉田引起的,人家想找陳玉田報仇,這不是很正常嗎?
就在他好像說什麼的時候,陳玉田直接一腳踢在了他的下巴上。
下顎骨直接當場粉碎,想說話都開不了口,劇烈的疼痛,只能讓他喉嚨裡面發出無比痛苦的嗚咽聲。
陳玉田的目光看向了剩下的那些人,手中的一縷縷真氣打出。
那些人疼痛不亞於蠍子哥,甚至都是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陳玉田這是直接點了他們的穴位,讓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掙扎。
既然都已經知道了背後的人是誰,那這些人也沒有任何用處了。
“玉田,他、他們這是怎麼了?怎麼身上的肉都一直在扭曲的跳動?”趙寶就是被嚇得不行,聲音微微的顫抖,但是站在陳玉田的身邊,他就感覺很安全。
陳玉田微微一笑:“當然是遭報應了,這個事辦得太多,天不收他,自有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