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田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一把拽住了想要衝過去動手的二愣子。

二愣子憤怒的道:“你要是再敢說那些話,俺就打死你。”

聽到這話的時候,李二奎後退了幾步,要是被一個傻子打死了,那他就白死了。

別人他不怕,但是二愣子這貨可是沒腦子,那是真的敢往死裡打。

“陳玉田你最好攔住他,要不然你這就是縱容他行兇,讓他替你背黑鍋。”李二奎眼珠子一轉,大聲的喊道。

“活活的打死你,都是讓你死的太快了,像你這種垃圾,很快就會遭報應。”陳玉田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

大傢伙此時也是被氣的不行,看到陳玉田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都以為陳玉田是被氣瘋了。

“玉田哥,俺去收拾他,這個王八蛋太囂張了,咱村沒有誰都行,就是不能沒有你。”趙寶也是牙齒咬的嘎吱作響。

陳玉田瞪了他一眼:“別衝動,讓他狂,你看他能狂到幾時。”

“俺能一直站在你們家院子裡面狂,俺就看你能把俺咋樣,哎呀,有本事打俺呀!”李二奎現在巴不得陳玉田給他來幾下,他正愁著去哪兒訛錢呢!

這剛從裡面出來,他可是風門沒有,早就已經是手癢的,想要進去玩幾把。

思前想後也就是展開了計劃,本來以為打了二愣子,陳玉田的脾氣肯定是不會放過他,至少也要打他一頓,所以他才會上門當著那麼多相親的面激怒陳玉田。

可是卻沒想到陳玉田在他說了那麼過分的話後,竟然還是無動於衷,就好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樣。

就在他心中琢磨著要不要罵得更狠時,突然是感覺身上有點不對勁。

“咋回事這是?”李二奎彎著手使勁的朝後背撓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了,骨頭竟然傳來了咔嚓一聲。

他是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手臂骨頭給掰斷了,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的慘叫了一聲。

周圍的鄉親們都懵了,大傢伙都看到了李二奎只不過是生手在後背抓撓,結果手臂就這麼脫臼了?

脫臼和骨折是兩回事,村裡人沒有分辨出來。

但陳玉田卻非常的清楚,剛才他打的那一縷真氣,如同是一柄無形的鋼刀,將李二奎的骨頭給磨損了大半,主要是對方稍微做出點扭動骨頭的動作,就是這樣的下場。

“你…肯定是你這個王八蛋搞的鬼,你到底把俺咋地了?”李二奎痛的倒吸冷氣。

陳玉田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伸手指了指頭頂上的監控位置:“我有沒有動你大傢伙都能看得到,而且這裡還有監控,你在我這裡胡攪蠻纏,制服人員來了之後也會把你轟走。”

“只不過人家制服人員天天很忙,就這麼一點小事情,沒有必要把人給叫過來。”

“你肯定是對俺下手了,要不然俺的骨頭咋會折斷,俺不管是不是你,就訛上你了,你最好趕快去給俺治療,不然等到你娘回來以後,俺就去抱著他的腿訛他!”

李二奎比一個潑婦還像潑婦,說完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可是他做的太過於用力,尾巴骨碰觸到臺階的時候,又是一聲清脆的響動。

“咔…”

這次是尾椎骨脫臼,李二奎疼得慘叫出聲,但這次他沒有機會再站起來了,尾椎骨脫臼,下半身只有痛感,已經是失去了知覺。

陳玉田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你想幹的那些事情,連老天爺都已經看不下去了,給你的懲罰很正常,你可以接著再繼續胡攪蠻纏下去,到時候你只會更慘。”

“肯定是你,除了你之外,別人沒有這個本事動俺,你到底把俺給咋的了?”李二奎面色慘白。

他心中已經是隱約有些後悔了,為什麼要這麼衝動的就來找陳玉田,他可以等到陳玉田娘回來以後,去找李俊花,那個女人心軟也好忽悠。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能是硬挺著,在陳玉田家裡訛。

陳玉田淡然一笑:“你就沒覺得自己現在有點頭暈嗎?尾椎骨受到了嚴重的挫傷,導致了脫臼,如果不能及時送到醫院治療,你的後半輩子只能是在輪椅上度過。”

聽到這話的時候,李二奎瞪大了眼睛:“你…你是在故意忽悠俺吧?俺就是在地上坐了一下,咋就脫臼了?”

“你做的你也太多,老天爺想要懲罰你,你喝口涼水都能噎死。”陳玉田似笑非笑道。

真氣無影無形,想殺人簡直太簡單了,但是他不會讓李二奎就這麼死,打了二愣子還下手那麼狠,而且接下來還要對他母親動手,陳玉田就沒有準備讓這種人活著。

“俺再不相信什麼狗屁老天爺,肯定是你在搞鬼,你趕快把俺治好,俺答應你,不來訛你了。”李二奎有點害怕。

萬一要是真的後半輩子腿腳不能動了,那他還活著有啥意義。

從腰以下現在都是失去了知覺,連男人那個東西都完了,估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笑他,只要一想到那種結果,李二奎的臉色就會白一些。

陳玉田譏諷道:“就你這種不要臉的貨色,我就是把你給治好了,你也照樣會來訛我,我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不不,俺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救救俺吧!”李二奎的聲音都已經開始顫抖。

陳玉田冷冷的搖了搖頭:“我能救你,可是我為什麼要救你?”

村裡的人看到李二奎落得這麼一個下場,也是大聲的喊道:“玉田,咱們絕對不能就這個混蛋,連你都敢訛,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在咱村訛上其他人。”

“就是,這種完蛋玩意,就應該讓他變成一個殘廢,省得他以後到處禍害人。”

面對眾人群情激奮的喊聲,李二奎知道他是惹了眾怒,可現在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他都不知道應不應該懷疑是陳玉田在搞鬼。

他和陳玉田之間明明隔著好幾米,難道真的是自己乾的壞事太多,老天爺都生氣了?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李二奎就有些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