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露姐,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徹底的震撼住了。

躲開可以說是提前的預判,有的人確實能做到,如果運氣好連躲幾次也存在。

徒手直接接住,已經是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陳玉田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交出齊建偉,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否則你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享受榮華富貴。”

“我說到做到,絕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露姐此時也有些怕了,看著陳玉田平靜的目光,總是感覺心頭就像是被壓了一塊巨石,那種無形的壓力讓她聲音都出現了顫抖。

“他…他就在地下室,我這裡有鑰匙!”

陳玉田看向了陸姐遞來的那把鑰匙,徑直走向了對方所指的位置。

他的耳力敏銳,剛才已經是聽到了下面傳來的一些聲音。

那最少都有十厘米厚的鋼板門開啟之後,立刻是聞到了一股惡臭。

露姐在後面跟著,等到陳玉田進入了地下室,毫不猶豫的拽著鐵門猛然關上,然後拿出了另外一把鑰匙。

她的臉上也露出了猙獰的神色:“小王八蛋,你不是很厲害嗎,我這個地下室哪怕就是炸彈去炸,也不可能炸得開。”

“讓你給我狂,你這輩子都別想從裡面出來了,活活的餓死你這個混蛋,居然還敢威脅我,你給我去死吧!”

陳玉田聽著外面傳來的聲音,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厚度,也沒有去理會,一路順著臺階走了下去。

痛苦的呻吟聲,已經是清晰的傳入了他的耳中。

走進最裡面那一個房間,微弱的燈光下,看到了被鎖在椅子上的齊建偉。

齊建偉看不清面前來人是誰,此時在他的臉上全是痛苦之色,膝蓋的位置已經是血淋淋的一片。

這是被人硬生生的把腿都給打斷了,周圍還有著一些蒼蠅。

“齊導演,看你的樣子,短時間內恐怕給我拍不了廣告了。”

陳玉田聲音當中帶著一絲笑意,只要是人還沒死,他就都能給救過來。

齊建偉猛的抬起了頭,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努力的睜開眼的紅腫的雙眼:“你…你是小老闆?”

陳玉田微笑道:“沒錯,就是我,你派過去了一個副導演,我看的太不順眼了。”

“我感覺還是和你對脾氣,所以就找你來了,我的廣告非你莫屬,別人可能都拍不出我想要的效果!”

齊建偉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小老闆,你真不應該來找我,主要是進了這個地下室,恐怕咱們兩個誰都別想出去了。”

“當年的那些秘密,我就應該早點公佈於眾,到現在被那個惡毒的女人給算計了,恐怕這一次火勢再艱難逃了,而且還連累了小老闆你,我得向你說聲對不起。”

那聲音當中全是愧疚,在他的眼中也漸漸的浮現出了頹廢的死志。

“那可不一定。”

陳玉田抓住了椅子上面的鐵鎖,雙手之間力道驟然爆發。

那小拇指粗的鐵鏈子,直接被他硬生生的給扯斷了。

齊建偉睜大了眼睛,一時間震撼的都說不出話,整個人都懵了,懷疑他是不是在做夢。

陳玉田微笑道:“估計你現在也走不了路了,先幫你治好腿上的傷,到時候勉強能走,就跟著我一塊出去。”

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準備了一些藥,那斷骨的位置輕易的接上。

藥膏敷在了斷腿處。

而此時在外面,露姐將那鑰匙放在了桌上,陰冷的目光望向了副導演。

“把那個蠢貨給我帶過來!”

大廳內的那個青年,立刻快步走向了副導演,之前陳玉田給他帶來的震撼太大了,此時才反應過來。

幸虧人被鎖到了地下室,要不然恐怕他們今天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逃不掉。

青年的身手不錯,副導演想要跑,卻被他一把抓住衣領子,直接來了一個過肩摔。

慘叫的聲音響起,同時在他的臉上也露出了極其痛苦的神色。

“露姐對不起,我也不想把陳玉田帶過來,是他強逼著我來的,你也看到了他的雙手,我要是不帶他過來,他就會…”

露姐抬起了肥厚的手掌,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副導演的臉上。

這一巴掌直接把副導演抽的眼冒金星,嘴角的血跡不斷往下流。

“知道那個王八蛋那麼厲害,還故意贏到我這裡,你是想要把我害死嗎?”露姐也是心中驚恐不已,此時還帶著後怕。

巴掌一下接一下的抽了過去。

副導演被打的話都說不出來,眼睛已經開始慢慢的上翻,處於了昏迷的邊緣。

“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原因,現在你把人帶了過來,差點置我於死地,而且你也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所以你還是去死吧!”

露姐後退了一步,同時那青年使了個眼神。

青年從後腰摸出一把刀,直接就捅進了副導演的心口。

“露姐,我先處理了他。”

“好,你辦事我不放心,處理的乾淨點,千萬不要留下什麼尾巴,這次的事情很可能會引起非常大的轟動,我得想辦法把媒體給按下去。”露姐冷聲說道。

齊建偉和副導演兩個人都出了事,尤其是之前劇組的拍攝,最多也就只能是隱瞞一個月左右。

如果一個月之後還沒有任何的動靜,很多人都會去關注齊建偉的動向,到時候人找不著了,肯定會追查線索。

他就是要利用這個時間段來把所有的線索都給消磨乾淨,就像是當年一樣,不留一絲痕跡。

而就在那個青年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

露姐和青年同時轉過頭,你跟著他們就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

十厘米厚的鋼板門,已經出現了嚴重的變形,就好像是有人在裡面,用千斤巨錘狠狠地砸著。

那巨大的聲音也驚得人耳膜生疼。

連續踹了兩腳,第三腳直接把門踹飛了。

“嘭!”

鐵門落在地上,把那地板磚都給砸出了無數裂紋。

陳玉田手揮著面前的灰塵,面帶微笑的走了出來。

“你…你怎麼可能出的來?”露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