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陳玉田回過頭,發現真是楠哥。
“兄弟,你認識他?”暴熊看著楠哥手拄著拐,走路的時候腿還撇著,樣子有點滑稽。
陳玉田微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楠哥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王八蛋,說好了賠償我醫藥費,昨天讓我在這裡等你一天,你都沒露面,現在趕快賠錢。”
“彆著急,咱們進去慢慢談,這醫藥費肯定會賠給你。”陳玉田說完就帶頭往裡走。
暴熊湊過來低聲的問道:“玉田兄弟,他是不是想訛你錢?”
“他就是被我揍的。”陳玉田笑著道。
“看不出來啊,兄弟,你這下手比我還狠,我估計那小子下輩子是別想再當男人了。”暴熊憐憫的看了一眼楠哥,他嘗試過那種滋味,知道失去的東西是多麼寶貴。
陳玉田還是第一次來大玩家娛樂城。
暴熊熱情的介紹著他這裡的娛樂設施,還教著陳玉田該怎麼玩。
楠哥雙手拄著拐,走的稍微快點,就疼得他有點受不了,那撇著腿走路的方式,這一路走過來,惹來了不少人的嘲笑,把他氣得肺都快要炸了。
“你們給我站住!”楠哥終於是忍不住了,大聲的喊了出來。
陳玉田腳步停了下來,笑眯眯的轉過頭:“怎麼了?”
“你就是在故意帶著我繞圈子,然後讓所有人看我的笑話,你卻不知道你自己犯了大錯。”楠哥神情猙獰,眼中還帶著即將要暴富的暢快感,轉頭看著周圍目光望過來的眼神,心中的怒氣在這一刻都爆發了。
“這個王八蛋是我們村裡的人,把我給打了,要賠償我醫藥費,他們家窮得叮噹響,而前天他告訴我,熊哥答應了借給他十萬塊錢,他算個什麼東西,就是窮種地的農民,還想讓熊哥借給他錢,他這就是在打著熊哥的名頭騙人。”
周圍不少人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都是露出了愕然的神色。
陳玉田冷聲道:“別說是十萬塊,哪怕就算是一百萬,只要我開口,熊哥都會借給我!”
“哈哈…大家聽到了沒有,這小逼崽子到現在還吹呢!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估計你連熊哥長什麼樣都沒見過,就敢亂扯虎皮!”楠哥已經興奮了起來。
陳玉田臉上浮現一抹玩味的笑容:“那你見過熊哥嗎?”
“廢話,我當然見過了。”
“好,既然你見過,那你看看我身邊的人是誰。”陳玉田笑著拍了拍暴熊的肩膀。
暴熊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誰知道是哪個犄角旮旯鑽出來的垃圾,連你這種小雜碎,都像是狗腿子一樣的舔。”楠哥不屑的哼了一聲。
在他說完這話之後,才發現周圍很多人眼神都變了,尤其是一些身上帶著花花綠綠紋身的彪形大漢,已經隱隱約約的圍了過來,讓他忍不住的打一個哆嗦。
“你們肯定是熊哥的人吧,就是這個小王八蛋,天天打著熊哥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
那些人在圍過來之後,齊齊的彎腰朝著暴熊鞠躬:“熊哥!”
暴熊哈哈一笑:“玉田兄弟要是能打著我的旗號幹什麼事,那是我的榮幸,在場的兄弟們都給我看好了,玉田兄弟以後來了咱們這地方,給我當大爺伺候著,誰要是敢讓我兄弟不高興,我就讓他這輩子都高興不起來。”
“是!”所有人齊刷刷的應聲。
陳玉田似笑非笑的望著楠哥:“剛才說的什麼來著,我沒聽清楚,要不你再重複一遍?”
“我…”楠哥看著所有人的眼神都盯上了他一副,恨不得要把他給弄死的樣子,哆嗦著嘴唇,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玉田,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認識熊哥,看看咱倆是同村人的分手,求求你放過我吧!”
陳玉田只是冷笑了一聲:“我已經放過你一次了,機會也給了你,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暴熊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已經知道了陳玉田的態度,抬手過去就是一個巴掌,直接就把楠哥抽的跌倒在地。
“特麼的,敢罵老子是狗腿子,你還是第一個,把他給我拖走,別讓我以後再看到他。”
楠哥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上疼痛,飛快的爬到了陳玉田面前,伸手就像去報陳玉田的腿。
人還沒到跟前,就被人給拽了回去,立刻是痛哭流涕的喊道:“玉田,求求你救救我,以後你讓我幹啥都行,我就是你的一條狗,求你讓熊哥饒我一命吧!”
“先學兩聲狗叫讓我們聽聽!”暴熊戲謔道。
“汪汪!”楠哥立刻叫了兩聲,臉上努力的擠出了討好的笑容:“熊哥,你聽我這狗叫聲像不像,不想玩還可以學,只要你們留著我,讓我咬誰我就去咬誰。”
“拖走吧,他沒資格當我兄弟的狗。”暴熊揮了揮手,手下那些小弟,沒有給楠哥任何反抗的機會,捂著嘴就被拖走了。
到了辦公室,暴熊搓了搓手,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玉田兄弟,剛才你說的那種藥…”
“你就準備一瓶酒過來,度數不用太高!”陳玉田吩咐一聲。
辦公室裡面就有酒櫃,暴熊專門找了一瓶好酒。
從竹筒當中拿出火陽果,用銀針刺破了一個小口,火紅的汁液立刻流了出來。
那汁液混合到白酒當中,如同是渲染上了紅色的光暈。
“喝下去!”
聽到陳玉田的話,暴熊毫不猶豫的拿起酒杯,一口就給幹了!
打了個酒隔,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情況,暴熊眼睛都在放光,靠著沙發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我感覺自己全身都是暖洋洋的,像是在泡溫泉一樣,舒服,爽!”
“你體內陽虛,身體本源虧損嚴重,火陽果可以極快的補充,同時固本培元,這個效果會持續幾分鐘的時間。”陳玉田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也嚐嚐這幾千塊錢一瓶的酒是什麼味道。
輕輕的抿了一口之後,陳玉田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這酒的味道好像並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