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他又繼續道,“剛才有一位先生似乎沒有什麼問題,所以我們肖先生想請他留下來問一問,請略微帶鴨舌帽白頭髮的先生先留下。”
眾人聽到,並沒有覺得奇怪。
帶壓什麼白頭髮的人,再看見眾人都離開了之後,自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再離開,顯得有些突兀,於是他等著那組詞人過來叫上自己。
肖楊看見,這人在這裡等著他,等看到其他人都離開之後,他立馬走上前。
用手搭在他的肩上,“你是誰?為什麼要混在人群中,你究竟有什麼目的,幾次三番的都接近我們?”
“上一次在餐廳裡,最近又在醫院,上上一次在倉庫裡,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戴鴨舌帽,白頭髮的人,在聽到這話,嘴角傾斜冷笑,“沒啥目的。”
說完之後,他立馬用手抓住逍遙放在自己肩上的時候,想給他一個過肩摔,可肖楊早有防備,在他抓住自己手的時候,立馬用另一隻手防備他。
直接兩個人很快就打了起來,白毛很快一腳就踢在他身上,肖揚雙手擋在自己的面前,往後退了兩步。
白毛長勝追擊,雙手抓住肖楊的手,打算給他一個過肩摔,肖楊在地上滾了一下,立馬從地上起來。
他發現,這白毛的實力不俗,單打獨鬥自己要戰勝他還是很困難的,到目前為止他們兩個人也僅僅是平局。
肖楊從地上站起來,衝了上去,把白毛壓在自己的底下。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針對我嗎?理由到底是什麼?”
白毛,“你不配知道!”
在話落下之後,兩人又朝著雙方衝了上去,立馬又在地上滾打。
兩人相互踢了對方一腳之後又分開。
再這樣打下去,他們兩個人始終分不出勝負,到目前為止仍是平局。
白毛知道再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再加之他之後有其他事情要做,在這裡浪費時間,儲存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於是他看了一眼肖楊,留下一眼轉身就離開。
肖楊知道自己根本就追不上去,於是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追上去也是像現在一樣打一個平局。
過了沒有多久,他想想已經許久沒有去看凌七七,他算了算日子發現現在是凌七七發病最頻繁的日子。
想到這裡他臉色一變,立馬拿出手機撥打凌七七的電話,發現打不通之後他低吼了一聲,“Shit.”
低吼完之後,他立馬開了一輛車子,奔向凌七七的家。
管家其實有些慌忙,在聽到有人按門鈴的聲音之後,他立馬就來到了門外。
看到是肖楊頓時心裡高興起來,畢竟家裡真有人在受苦,看著小姐那痛苦的模樣,他於心不忍,想要去找肖先生,小姐寧願忍受痛苦,也不願意去找他。
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但此時看到肖先生主動來他心裡,頓時高興的連連起發,他連忙把門開啟對著肖楊說的,“肖先生你來了,小姐正在屋裡,請進。”
肖楊一邊跟著管往屋內走,一邊詢問管家道,“管家是不是凌七七的病又發作了?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管家何嘗不想,可是想到小姐的吩咐,頓時又作罷。
“小姐不許打電話,幸虧你來了,小姐已經發病許久了。”
肖楊。來不及回話,在聽到他說凌七七已經發病許久,他頓時跑到凌七七的屋子敲門發現沒有人開門,他對著身後趕來的管家說。
“管家,把快把鑰匙給我。”
管家發現凌七七的門打不開,他立馬回去拿備用鑰匙。
兩分鐘之後,鑰匙就拿來了,肖楊因為擔心凌七七,立馬拿著鑰匙就把門開啟。
等他進去之後就看見凌七七果然發病了,此時正在床上捂著肚子翻滾,頭上大汗淋漓,整個人一副虛弱至極的模樣。
可這樣的她,竟讓他心裡面有些擔憂,他看見凌七七的床頭有一瓶水,他上去想弄點水給他擦擦汗。
結果手伸進去的時候,竟發現那水竟然是冰的。
肖楊生氣的大喊,“管家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水是冰的?我之前不是說過,如果他發病的話,弄些熱水給她擦擦臉嗎?現在這個樣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管家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他明明之前吩咐過,如果看見凌七七發病的話,給他弄一盆熱水放在床頭邊,這樣有人照顧的時候,好給他擦拭她的臉頰,可沒有想到這些人進來,然後因為看來需要整理一下了,他上前對著肖楊解釋道,“肖先生,不是我們不給小姐熱水,而是……”
管家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這個家是老爺當家,跟凌二爺也沒多大的關係。”
逍肖楊聽到這話,頓時明白管家的意思。
說白了就是有人不讓給,他現在情緒已經在憤怒的邊緣。
“我說給我打一盆熱水來。”
凌七七聽到肖楊的聲音,他有些不確定,於是虛弱的睜開了眼,卻發現眼前人是自己想的那個,她有些著急,她不想現在這副醜樣子被他看見。
肖楊就像是發現她心中的想法,發現她想躲著自己,於是他上前道。
“之前都見過了,現在就別想那麼多,好好安心養病,剩下的交給我,現在你就好好休息。”
凌七七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使不上力,她廢力的想起來,卻在即將做起的那一刻昏倒在床上。
肖楊看見他昏倒,立馬上前去看看,檢查完之後,他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幸好並沒有大礙,脈象平穩。
凌雪在聽到肖楊來的時候,她去找肖楊,卻發現肖楊的眼裡面並沒有自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雖然說他們之前有矛盾,可是這樣的墓中人他還是第1次召見,畢竟每個人在遇見她的時候,誰不巴結她。
她心裡面只有肖楊看不見自己,卻沒有看見凌七七此時倒在床上起都起不來。
在凌雪的印象中,凌七七就是一個病秧子,從小到大藥不斷,她發病的模樣,自己雖然沒有常見,但也不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