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上山這麼長時間了,也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回學院了。”雖然肖楊被這些的明爭暗鬥心有餘悸,甚至他覺得有些噁心。

但是現在他已經把心態調整的差不多了,也不能丟棄自己的學業,於是他打算重新回去。

可才等他到寢室沒幾分鐘,教練就急急忙忙地衝進了他的寢室,看上去很著急的樣子,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說。

“教練好,你怎麼突然來我們寢室,是有什麼事要吩咐我們嗎?”原來這是他們在剛進這裡的時候的教練,在訓練他們的時候,他相當看得起肖楊,而且還知道他曾經拿過很多的獎項,更是對他刮目相看。

“我有一個朋友身上中了毒,去很多醫院都沒有治療好,而且病情也更加惡化了,我聽說你醫術了得,雖然年紀輕輕但已經是得到了醫學泰斗的稱讚,你看你能不能有什麼辦法把他身上的毒給解了?”

雖然肖楊覺得既然去了很多外面的地方都無法將他朋友身上的毒解除,想必自己去也未必能把毒解除,但是既然別人張嘴了,總歸是要一去的。

而且他想到教練在這裡這麼多年了,再怎麼說還是有一些人脈和資源的,到時候要是幫助了他的朋友,那麼自己想要建立公司,或許他能夠幫上忙。

於是,肖楊爽快地答應了他,“聽你這麼說起來他身上的毒確實很難解除,但是我可以嘗試一下。”

教練露出了微笑,“像你這麼優秀的人,怎麼可能不能把他身上的毒給解除呢?而且前不久我可是聽說了你在和別人打鬥的過程中也中了毒,即便是如此也沒讓你能怎麼樣,還能夠想到辦法把那些毒給解了,還讓傷口癒合了,真是了不起。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他現在也沒有其他的的辦法,目前希望最大的也就是肖楊了,畢竟他所展現出來的天賦絕對是迄今為止見過的最天才到人,要是練連他都不行的話,那還真想不到還有誰了。

“你朋友在什麼地方,我待會兒簡單的收拾一下,我就過去。”

“他現在在我家,你收拾好了東西,我就在寢室門口接你。”

“嗯。”

做完後,肖楊便隨便穿了一件衣服,拿起了他那獨一無二的藥品,放在精緻而又落落大方的藥箱盒裡,幾分鐘後便走出了寢室和教練匯合。

當他來到教練家時,發現一個雙唇發紫,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男人躺在床上。看上去他的身體無比的虛弱,要是一直這樣拖下去的話,肯定很快就沒了性命。

肖楊大步走上前,十分熟練的翻起了他的眼睛,隨後再扳開他的嘴,居然連他的鼻孔和耳朵也不放過,要將身體的每個器官都檢查,看是否受到感染。

值得慶幸的是,那個人只是現在中了劇毒,毒性暫時沒有擴散,涉及到生命危險,只是侵蝕了他的面板,所以看起來無比的憔悴。

肖楊十分熟練地從藥箱裡拿出了幾瓶藥水,首先拿出來的是雙氧水他找出幾根棉籤,用雙氧水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擦拭,隨後拿出了幾瓶醫院裡面沒有的藥水。

這讓在一旁的教練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你的這些藥品上怎麼沒有標籤?難道這些藥品並不是從醫院裡面拿來的?而是你家的獨家藥方?”

肖楊很淡定的點了點頭,畢竟這樣的話已經不是別人第一次問他了,“怪不得你說把他送去醫院,沒有任何的結果,他中的這種毒是世界罕見的,普普通通的一生,甚至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這種毒素的存在,想要解除也是很困難。”

教練聽到這話後,臉色瞬間凝固了,他害怕自己的朋友身上的毒真的無法解除,那不是證明他的生命即將受到威脅。

“您這麼厲害,求求你就想想辦法幫幫我的朋友吧!你的大恩大德,我和他都會銘記於心得。”

雖然肖楊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將他身上的毒給解除,但是看到教練苦苦哀求得可憐模樣,他選擇竭盡所能的幫助他,畢竟要是這一次解毒成功,或許教練對他以後自創醫藥品牌的發展有一定作用。

“你就放心吧,我會竭盡所能的把他身體上的毒素給解除了。”

“不過我現在需要一個助手,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你需要我做什麼你就儘管說吧。”

只見是肖楊從藥箱裡拿出了幾包草藥,“你現在把這幾包草藥拿出去熬兩個小時,而且在熬藥的過程中,要不斷的攪拌,不然會影響到它的藥效。”

教練接過了草藥,拿起來聞了聞,“我的媽呀,這草藥的味道簡直太濃了吧?”

“這些草藥可是我在山上親自帶下來的,你在外面是很難發現有這種東西的存在,而且它的價格還不菲,所以切記把我剛剛和你說的話放在心上。”

“你就放心吧,熬夜這種事情,我最擅長的。”

教練說完後,便拿著這些草藥進的廚房,在廚房裡認認真真地熬起了藥。

肖楊在房間裡也是手忙腳亂的,沒有班可休息,而且這種毒素很奇怪,想要解除的話,一分鐘都不能耽擱,不然剛剛所做的一切都等於零。

兩個小時到了,才把剛剛肖楊拿給他的草藥熬成了藥水。

“你現在用這些藥水擦拭他的身體,無論是任何一個部位都不要放過。”

“嗯,好。”

兩人在房間裡整整折騰了一天一夜,教練都感覺有些疲憊了,“沒想到把這種毒素解除這麼困難!”

“所以我才說這是世界獨一無二的毒藥了吧,想要解除簡直宛如登天一樣困難。”

肖楊正準備看看教練的這位朋友身上的面板現狀是否有所好轉,居然看到了剛剛紋上去的蟾蜍紋身。

“他身上的這個蟾蜍紋身是剛紋上去不久吧?”

“是的那是個神秘的門派勢力,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在身體上紋上了蟾蜍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