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四處轉轉,遊山玩水。”
“遊玩交友,也是不錯。”尤褚笑說。
“和大州長們做朋友,我感覺......”懷宿看著眼前花,撇嘴搖搖頭。
“如今九州不合,多結識一些有權勢的人,也有個幫襯。”
懷宿笑笑,“高攀了,我一個晚輩,又沒個拿得出手的本事,算了。”
嵐月州就夠亂的了,他還閒的沒事摻和別人的事,又不是真活膩了。
看尤褚還要說,裝肚子疼跑了。
“這麼多人......小莜,挖地道你行嗎?”懷宿蹲在小宅客廳門內,上天不行,入地總可以吧?
小莜以同樣的姿勢頓著,一手托腮,“少爺,你別說胡話了。”
忽地,後頸一寒,小莜差點跌坐在那裡,懷宿一動不敢動的問,“刀嗎?”
小莜搖頭,是劍。
“你和尤褚在密謀什麼?”殷寒溪又故意把劍壓下了一點,懷宿馬上雙手撐地,跪不像跪,匍匐不像匍匐的。
劍並未出鞘。
“慢點慢點,您這萬一手一抖,我就下去喝湯了,是尤褚把我們軟禁在這裡了,他是變著法子想騙我入夥,但是我能屈服?”
“他都和你說了什麼?”殷寒溪收回劍,坐在了最近的椅子上。
“要介紹幾個大佬給我認識,什麼羌蕪、柏俞、千乘,聽說他們結盟了,我沒權沒勢沒特技,拉我入夥幹什麼......”懷宿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塵。
“你是錦臧的外孫。”殷寒溪覺得他真是夠蠢。
“你不會真以為嵐月州是我外公說了算吧?不會吧不會吧?”
“陳丘給你開了一份獨一無二的文書,為什麼?”多少關係戶都沒那個待遇。
“你怎麼知道的?”
“知道的人太多了,據說讓王珩給毀了,可惜了。”殷寒溪言語平常。
“那你還問我,淨戳我的痛處......”懷宿揉著胸口,身上帶的是公子杋給的文書,“我想離開四水州,又不被尤褚發現,有辦法嗎?”
殷寒溪盯著他,懷宿被她看得不自在,又說,“你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你這樣要是能追到美人杋就奇了怪了。”
“你說什麼?”殷寒溪眉頭一揚。
“我在教你怎麼追他。”好像又得罪她一次。
“我和他之間,關你什麼事?”
“不關我的事,我閉嘴。”可不敢和她講道理。
“你們來這裡之前,遇到過什麼人沒有?”殷寒溪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轉移了話題。
“太有了,丹嶽州的人跑這裡來殺我,那個南辰子,我現在懷疑他從嵐月追來的。”懷宿相當確定的樣子。
“我之前見過他,他直接從嵐月州來的這裡。他人呢?”
“不知道,可能消失了。”
“要我幫你離開,你就老老實實的說實話。”殷寒溪不信,完全是人之常情。
“他是真的不見了,本來就要一巴掌拍到我了,但是我絆倒了,等我起來,什麼都沒了。”懷宿極力證明自己,殷寒溪要幫自己,激動,“不,有兩滴血,在我手上,應該是滴到我手指上的,但是我發誓我沒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