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著了還這麼不老實,這麼大的人還愛蹬被子!”
唐夢曦埋怨了句,艱難的起身替陳風掖好了被角。
她這一動就牽動了傷口,痛的倒吸涼氣,她越想越不是滋味,一巴掌打在陳風的大腿跟上,都怨他!要不是他,自己能這麼難受嗎?陳風半夢半醒間捱了一下,哼唧幾聲又睡了過去,昨夜把他累倒了。
“夢曦.你怎麼又睡著了?喂,你不吃早飯嗎?這個點好像也過了啊!”
等陳風一覺醒來將近十點鐘了,唐夢曦乾脆睡了個回籠覺。
他拍了幾下唐夢曦,她都沒有反應,陳風只好摸著牆角,悄悄地離開,臨走還不忘關上門。
門剛閉上,唐夢曦就緩緩睜開眼。
“該死,我怎麼就稀裡糊塗的得到手的東西,他還會珍惜嗎?陳風他還會像以前一樣嗎?是我想太多了嗎?”
唐夢曦自言自語道,眼裡多了一分哀傷,可不得不承認,昨天晚上陳風讓她獲得了極大地滿足,也讓她成為了真正的女人。
她的人生圓滿了,之後幾天陳風的表現,打消了唐夢曦的顧慮。
夫妻倆的日子過得比蜜還甜,在陳風去商鋪管事的間隙,唐夢曦就在家裡做康復訓練,偶爾還會寄點生活費給李繡花。
不過每次的金額都是三五百,只勉強夠衣食住行的,多了就是沒有。
無論李繡花如何哀求哭窮,唐夢曦就只給固定的數額。
久而久之,唐曉勇就不樂意了,他明白姐姐有錢,只是不給他和李繡花而已,若是唐夢曦還沒離家出走,那所有的錢不都是他的?於是乎,唐曉勇開始明裡暗裡試探唐夢曦,為了套到她的準確地址,無所不用其極。
另一邊陳風來到了港口的海關處,幾百米外,有兩道身影,一黑一紅,羅薇和某個面生的小弟。
她穿著紅色的連衣裙,勾勒出細挑的腰線,長腿交叉,散發出知性而又迷人的氣息,羅薇的眼角還有一顆美人痣,這讓她又多了分嫵媚的氣質。
畫了恰到好處的妝容,視覺上看著羅薇,和唐夢曦一般大也不為過。
陳風眼裡閃過驚豔,隨即整了整衣領,朝她走去。
“我該叫你羅女士?你今天格外動人!”
他是發自真心的誇讚。
“什麼羅女士?你把我弄糊塗了,叫我溫萍萍就好,是羅威先生叫我來的,請教您尊姓大名?”
羅薇無辜的眨著雙眼,好似脫了那層皮,她就真的變了個人一般。
陳風看她演戲演的入迷,也就順勢搭上了她的手:“我姓陳,單字一個風.”
羅薇這女人,到底還有多少招數要用!怪不得她常在河邊走,還能不溼鞋,全是套路和演技啊!“溫女士,我在羅威先生手裡批發的東西,都放置在什麼地方?”
陳風也不多廢話,直接切入主題。
“都幫你放到車上了,陳先生過目?”
羅薇勾起唇角,饒有興趣的敲了敲車子的後備箱,卻沒有開啟的意思。
“我相信羅先生的為人,直接髮卡號吧.”
陳風話裡有話,目光一直聚焦在羅薇的臉上,他飛快開啟手機,來到轉款的頁面。
無論是羅薇,還是羅威,都不會自己砸了自己的口碑。
“哼,別以為你這樣做,就能博得好感!”
羅薇傲嬌的扭過頭。
“我有這麼心機嗎?為什麼在羅小姐的眼裡,我就那麼壞呢?難道是因為.羅小姐自己壞,看誰都像照鏡子!”
陳風一邊說,一邊逼近,話音落下時,一隻手已經伸到了羅薇的腰間。
“混球,這裡人來人往,吃老孃的豆腐?我混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羅薇臉紅耳熱,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強裝鎮定的說道。
可她的眼神躲閃,暴露了她慌亂的真相。
“羅小姐都多大的年紀了,怎麼還這麼.清純!”
陳風的音量越來越低,低到僅有二人能聽見。
他指尖擦過羅薇冰涼的面板,隨後故意在她眼前晃了兩下。
羅薇雖然沒有過多的實戰經驗,但好賴也比他多活了十幾年,心理素質好,撐了下去。
“你不知道女人的心思,你不要隨便亂猜嗎?蠢蛋,我早晚要把你的這隻爪子給剁下來,餵給我家的大黃!”
羅薇說完之後,抬起高跟鞋,一腳狠狠碾在陳風的皮鞋上。
“啊!”
他吃痛喊了句,就見羅薇得意的搖著翹臀溜之大吉,其實力道並不算很大,就是有點痠痛。
“羅溫女士,你送貨還附帶一輛車呢!”
羅薇回過頭笑的燦爛:“下次再給我吧.”
這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人海中,陳風就是想追上去歸還,也來不及了,他的車又不能往人行道上開。
這臺車好歹也是寶馬,雖說是低端線的,那也有小几十萬呢!陳風嚴重懷疑羅薇是嫌麻煩,故意把爛攤子甩給他。
“陳哥,你別看我啊,我都沒有駕照。
難道要聯絡人,把車拖走嗎?”
跟在後頭的蘇怡然,嘆了口氣:“她也太任性了吧!”
“車子肯定是要還給她的,到時候拖車費讓她給我報銷了.”
陳風無奈至極,非要他代為保管,搞得好像是定情信物。
他聯絡了拖車公司,就鑽進了那輛寶馬裡。
“後備箱裡好像不夠數啊,我們不會被騙了吧!”
蘇怡然以為會堆的滿滿當當,實際上卻只佔到一半的空間。
只有一個牛皮紙盒。
“羅薇還不至於沒底線到那種程度,你別瞎擔心。
我估摸著,她尋的都是些小物件兒.”
陳風一邊查閱貨物,一邊耐心的替她解答。
蘇怡然能有這份心是好事,但考慮的方向不對!“小物件兒?”
蘇怡然半信半疑,在她面前放著的牛皮紙盒堅硬無比,裡頭如果裝的都是很小的玩意兒,是能有不少件數。
是她沒有考慮到方方面面。
一男一女就拉著牛皮紙盒,轉移到野馬的後備箱裡,沒一會兒,拖車公司就把那輛寶馬拉走了。
陳風也跟了上去,在回到古玩街停車場後,倆人又把牛皮盒搬運下來。
看著沒多少,重量卻不輕。
“辛苦你了,規定不讓車子進去,真要命!這以後的進貨不得累死人!”
陳風一個大男人,都覺得很吃力。
兩人正艱難地挪動,就見一個黑影擋住了去路。
“姦夫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