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在所有人都認為聶總會用自己的威嚴阻止王玄或者就是不阻止也會給王玄難堪的時候,沒曾想,聶總對王玄的態度太好了。怎麼說呢,那就是好的過分那種。

夏天樂能以嫉妒的口氣質問王玄,單單憑藉這一點都可以分析出來,聶總對王玄的態度確實很微妙。

對於梁知夏的問題吧,王玄很是不要臉的站起來當著這一票夏家人的面很自戀的來了一句:“可能,這就是人格魅力吧。”所以,有時候人要是真的不要臉的話,那確實是什麼事情都能搞定的。

十分鐘之後,王玄跟梁知夏站在夏家的門口,王玄還特別不高興的碎碎念:“切,我不就說了句實話嘛,中午飯都不給我吃了。”就是因為他那一句人格魅力,直接被人趕出來了。

梁知夏卻相當無所謂,反而梁知夏是相當高興的抱著王玄的胳膊:“我真沒想到你竟然跟我的外婆早就認識了,神奇的是你竟然還救過她,真的是太巧了。”梁知夏這完全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想表達的當然不是王玄跟她外婆認識的意思。

梁知夏想要表達的是她的狼外婆已經默許了王玄,那麼她跟王玄的事情那就真的可以提上日程了,這是二人都想看到的。

王玄自然也是幸福寫在臉上了,滿面春光的拉著梁知夏的手:“在國外的時候就說請你吃好吃的,你看我回來這麼久了,咱兩都沒有好好的吃上一頓飯,今天誰也別想打擾咱兩約會。”可是當王玄說到這裡的時候,右眼皮就像是觸電一般激烈的跳動了數十下。

梁知夏自然是滿心歡喜的被王玄拽著,不過這個時候梁知夏調皮的故意問了一句:“要是你從國外回來發現我已經把自己嫁給了別人,你會怎麼樣?”

咚,王玄先是給了梁知夏一個腦瓜崩,隨後是佯裝很憤怒的樣子:“那我就讓你當寡婦,再娶你。”雖然是有幾分玩笑的話。但是,梁知夏很清楚王玄真的敢這樣做。

只是王玄自己心裡有一句話,很認真的話:“有時候你我都認定的事情我們便會一直活在自己的執拗之中,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我們最初的選擇。”

王玄之所以心裡能有這樣的想法並不是空穴來風的,他們二人的經歷比牛郎織女都要坎坷,比梁山伯與祝英臺還要艱難。所以,即便是二人之中有一些無法統一的意見也不會變成讓二人分離的原因。

雖然梁知夏沒有表達任何,但是梁知夏想要說的其實已經用實際行動表達的淋漓盡致了。雖說梁知夏毀容變成了醜八怪,但是她自身的條件還是准許他找一個普通的男人結婚的,但是她沒有。

隨即走路的二人竟然不再說話,但是二人的臉上都掛著某種滿足的笑容。或許真的就是應證了那一句話:“此生有你,足矣。”

站在財富銀座的樓下,梁知夏都蒙圈了。梁知夏結結巴巴的指著大樓:“在,在在,在這,這裡吃飯嗎?很貴的啊,聽說隨隨便便一頓飯都是上萬塊錢啊,大哥,我一個月工資啊。”梁知夏所言不差,這裡確實是整個城市消費最高的地方。

其實不管是大城市還是小城市,又或者是小縣城等等,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那便是有某些方面的等級劃分的,而這種等級的劃分很容易被區別出來,兩個字足以說明一切,財富。

金錢對於王玄來說是問題嗎?不,壓根就不是問題。

放眼望去,整個西北地區的個人沒有一個人的存款能比的過王玄,至於王玄到底有多少錢,王玄自己都不清楚。

王玄那溺愛的眼神看著梁知夏,又摸了摸梁知夏的頭:“喜歡的話我把”王玄話都沒有說完,也沒有說明白什麼意思的時候,梁知夏立馬驚恐的堵住了王玄的嘴巴:“別別別,你就是有一座金山那也是你的,我可不要。還有,今天找個安靜的地方吃飯,就咱兩不被人打擾那種。”

令王玄奇怪的就是梁知夏說完之後,那帶著口罩都能看見梁知夏的臉羞紅羞紅的。王玄多聰明,頓時間馬上就意會到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走!”王玄興奮了,著急了,拉著梁知夏就往裡走。

王玄也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令王玄意想不到的是人家這裡一層是一家飯店,最讓人無語的就是這裡都是會員制的,不是會員都不讓進。是每一家都是會員制的,而隨隨便便的一家飯店入門會員就是三十萬起步,這特麼的吃人肉也沒有這麼貴的吧?

站在一家名為【X】的西式餐廳門口,王玄鬱悶外加鬱悶以及略微生氣到嘴角都在顫抖:“這特麼是吃飯啊,又特麼的不是銀行,會員得三十萬。改明兒搶了你家,狗曰的。”王玄是真沒想到這裡真的太貴了,小小的一四線城市啊。

或許是王玄跟梁知夏穿著太隨意了,不像進出的都是正裝出席的那種,門口的服務員‘熱情’的提醒:“先生,如果要進入本餐廳的話需要會員以及正裝,不然本店恕不招待。”

這好像是赤果果的刺激人啊,王玄這脾氣可不是很好,曾經在東歐某戰亂區一武裝分子在酒吧用種族歧視的語言挑釁了一下王玄,不到十二個小時那個武裝分子的老窩都被炸平了。王玄剛開口跟店小二理論:“那怎麼樣才算是正裝出席呢?披麻戴孝嗎?”

王玄這話說出來的時候門口的服務員馬上臉色一變:“先生,請不要在這裡惹事,你得罪不起的。”好嘛,這傢伙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敢如此對王玄說話。梁知夏自然是拽住王玄,先給人家服務員道歉:“不好意思,我們馬上離開。”可不巧的就是在跟王玄拉扯的時候,梁知夏的口罩被扯掉了。

服務員看到梁知夏那半邊臉的時候驚叫了一下:“哇,好醜啊。”所以,這服務員真的是嫌棄自己活的太舒服了。就在服務員喊出好醜的時候,他或許已經死了。

王玄先是替梁知夏帶好口罩,梁知夏小聲再小聲的告誡王玄:“這是在我們華夏,不能亂來,真的不能亂來,千萬不要殺人。”可,梁知夏如此勸阻有用嗎?

狗都知道沒用的,梁知夏是王玄的逆鱗,敢招惹梁知夏那無異就是想下去找閻王爺談心。

殺死一個普通的服務員對於王玄來說也就是一招的事情,要知道王玄曾經一拳打死過一頭狼。

可王玄剛準備出手,一修長的細腿直接擋在了王玄的面前,如果不是這一條纖纖細腿擋住王玄的話,王玄的拳頭已經砸死了服務員了。

突如其來的一幕還真的是讓人沒想到,梁知夏跟王玄幾乎是同一時間順著修長的細腿看向來人。這不用看都是女人的腿,那麼是誰活的不耐煩了呢?

纖纖細腿的女主人很是高傲的質問王玄:“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我的服務員做的再不對也不至於下殺手吧,王玄。”能叫的上王玄的名字的女人,會是誰呢?

此時的梁知夏當然好奇了,能叫王玄名字那自然是跟王玄認識了。王玄看向美腿女人的那一瞬間,雙眼都眯起來了:“段弋!”

這個段弋出現在這裡,似乎是有些令王玄意外。

段弋放下自己修長的美腿之後,服務員馬上湊過來告狀:“老闆,這一男一女想吃飯,但是沒有會員還想在這裡找麻煩。”

段弋壓根就不搭理服務員,來到梁知夏的面前直接伸手似乎是要跟梁知夏握手:“你好,我叫段弋,曾經王玄幼兒園的同班同學。”

可誰知道王玄直接拽起梁知夏:“走,不吃了,出去吃麵。”但,段弋卻已經死死的拉住了梁知夏:“別呀,都到這裡了進去吃口飯怎麼了?王玄多有錢的,想要買下整個鹹城都不是問題的傢伙竟然還在意這點小錢錢嗎?”

太明顯了,這段弋就是想讓王玄在這裡吃飯,而真正的用意絕對不是吃飯這麼簡單。

王玄很清楚,這段弋的身份真的是太複雜了,而且王玄也不想跟這個段弋有任何的接觸。

梁知夏卻有些糊塗了,這幼兒園的同學都能認識?就在梁知夏還好奇的時候,這段弋那故意曖昧的湊到王玄旁邊,直接趴在了王玄的肩膀上:“哎喲,別裝作不認識嘛王玄,咱兩在佛坪的時候不聊的挺開心的嘛。我這店才剛開,不給老同學一個面子嗎?”段弋竟然拉著王玄的胳膊撒嬌起來了,女人的武器真的太多太多了,撒嬌也是一種武器,也可以說是一種手段。

壓根對段弋沒興趣的王玄馬上撒開段弋的手:“滾。”

罵完之後的王玄拉著梁知夏很不爽的離開了,而令王玄跟梁知夏都沒想到的是二人走了沒幾步,段弋竟然在二人背後小聲的吶喊:“梁知夏咱們公平競爭哦。”

公平競爭?什麼意思?

王玄本可以轉身回去掐住段弋的脖子憤怒的質問段弋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王玄不想招惹這個女人,王玄如此只是避免更大的麻煩。

同時王玄很是冷漠的態度說了一句:“千萬不要小瞧這個漂亮的女人,她以前跟我是一個職業。”

當王玄說出這話的時候,梁知夏似乎是明白的點了點頭。這女人,確實不是什麼善茬。梁知夏剛才都看到這個女人的纖纖玉腿上有好多的傷痕,有槍傷的也有刀傷的。只是,梁知夏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要給自己說一句‘公平競技’呢?

難道這個段弋對王玄有什麼非分之想嗎?不難看出,她在佛坪的時候似乎就是在故意接近王玄,現在越發的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