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鬱郁,哀家錯了啊。鬱郁。快停車啊。”安炎焰頭昏眼花,眼睛裡若隱若現的閃耀著蚊香圈,她喜歡飆車,卻總是無法克服被別人帶著飆車時的頭暈眼花。

“安全帶。”左矢鬱依舊是淡然自若的前進著。

“系,系,哀家現在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

一瞬間,車速就緩和了下來,看著安炎焰乖乖繫上了安全帶,左矢鬱滿意極了:“真乖。”

車在一個路攤附近停下,在看到路攤上的東西后,安炎焰幽怨的心圓滿了。

看著面前啃的津津有味的安炎焰,左矢鬱就是做不到讓她安詳天樂:“你這樣吃下去,皮褲該穿50碼了吧,不知道能不能買到這碼子的皮褲呢?”

“一邊兒去,我現在也才4好不,再說,我這挺翹的嬌臀是吃胖的嗎?你腦殼硬化啦,那是被你凌虐變異的。”說著,還氣憤的拿著那根還黏著些許肉末的竹棒子,抗議般的敲著盤子。

“你還吃不吃啊?棒子上都沒啃乾淨呢。”左矢鬱嫌棄的看著那根被用來抗議的竹棒子。

“哼,當然吃啦。”安炎焰拿起最後一根羊肉串,朝身後的燒烤攤老闆吼道:“老闆,再來二十串兒羊肉串兒和十串兒豬肉串兒,還要一盤麻辣豆腐。”

“我跟你說,你這樣吃,最好給我做好進急診的心理準備。”

“安啦安啦,左奶爸你是不是想的太多啦?”

回家後,安炎焰被左奶爸逼迫著吃下數顆腸胃藥,但在半夜的時候,劇烈的腹痛仍是如期而至,最後,她還是被左矢鬱丟進了急診。

“好了,你就乖乖的在這享受護士姐姐的溫柔吧,我明天再來接你,幸好你是後天才去公司報道,不然有你哭的。”

“左奶爸你怎麼就不溫柔點對哀家呢?哀家都成這樣了,你還壞心腸的惡言相向。”

“行了,你這嘴是吃多少真知棒都甜不起來的,睡吧,我遲些時候再走。”

“恩,你要記著你還欠著我兩根呢。”

“睡吧,明天給你帶上五根。”

“恩……”

落在額上的大手,有著和語氣截然不同的溫暖,安炎焰不由蹭了幾下,滿足的睡了過去。

見安炎焰終於被折騰的睡過去了,左矢鬱輕輕嘆出一口氣,看她吃不到肉時一臉無精打采的憋屈樣兒,他就忍不住心軟了,那時就該強硬點直接把她丟回家的,也免去了現在這些折騰,你這小破孩,真是怎麼遭罪都不吸取教訓啊。

幸好她未雨綢繆提前到了T市,不然在報道當天就請假,給她所屬部門的職員們開天窗的話,她這設計總監的威嚴也就蕩然無存了。

看了看鏡中的自己,一頭烏黑亮麗的捲髮自然的披散而下,帶荷葉邊的紗織底衫,奶白色的西裝A字套裙,作為新上任面見眾人的衣著打扮,既不彰顯對他們的藐視,也不讓自己顯得謙卑,得體有道,再合適不過了。

即便她的面容一如往昔的無暇如玉,但她還是為自己上了淡淡的裸妝,這是對工作時所面對的眾人最起碼的禮貌,她已不是不懂行規的稚嫩學生妹,不能再素面朝天的跨入公司,淡淡的妝容更方便她時刻保持著良好的氣色去面對眾人。

“焰焰,該出門了。”

“好。”快速抹上菊橙色的唇彩後,安炎焰最後審視了下鏡中的自己,拽過自己的包包,奔了出去。

“把吐司吃掉。”拽過安炎焰的胳膊,左矢鬱把吐司塞進了她嘴裡。

“哎呀,唇彩都被你抹進嘴裡了,幸好我有先見之明,買的唇彩是可食性的……”

“啊!咳咳……咳咳……”

“你吃東西鬼叫什麼啊,趕緊把牛奶喝下去。”

“咳咳……咳咳……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拽著我吃什麼吐司,我會錯過公車時間嗎我?!”

“行了行了,安心的吃吧,有這麼個現成的司機在,你還怕什麼?”

安炎焰斜眼瞄了左矢鬱一眼,“哼”了一聲,這丫的有車了不起啊,等哪天她也去弄輛車來,不,還是弄輛拉風的全黑哈雷好了。

有左矢鬱的全速狂飆,安炎焰安全上壘,只是一大早的就飆車,差點讓她剛吃進去的吐司都吐出來了。

“鬱郁,你丫的是故意的,對不對?!”抵著車窗,安炎焰胃裡還是天雷滾滾響。

“怎麼會?是你讓我用全速狂飆的。”撐著方向盤,左矢鬱笑看著她。

“我就知道你丫的會存心報復。”

“我真的好冤枉。”

“懶得跟你貧,哀家走了。”

“太后你老人家悠著點,別逞強啊。”

回應他的是“嘭”的關門聲。

“你好,我要見總經理,跟他說是安炎焰就行了。”

“好的,請您稍等。”忽然被一個妖嬈媚惑的女人搭話,前臺愣了幾秒後,還是盡職的回覆道。

“原秘書,有位叫安炎焰的小姐要見總經理。”

“好的,我會轉告她的。”

放下內線,前臺小姐笑容可掬的對她說:“安小姐,您可以直接上去,原秘書會在第九層等您。”

“謝謝。”

回眸一笑百媚生,真真是太妖惑人心了。

“叮”的一聲,電梯在第九層樓停下,外面已經有一個身穿黑色職裝的女人在等候。

“您就是安小姐吧,總經理等您很久了。”

“很久了?他知道我提早到了?”

原秘書淡笑不語。

“真是老狐狸。”

“安小姐請進。”

“謝謝。”

“原秘書,給她一杯牛奶就行了。”

“是,總經理。”

辦公室的門再次合上時,邱韶開口了:“安炎焰,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邱韶。”

“從你一畢業,我就盼著你來幫我了,你這妮子真是一點都不厚道,龜縮在G市不說,還不准我動用職權直接把你調過來。”

“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就算我們大學時候是同個小組的搭檔,但我也不會靠你這個太子爺走後門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