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是文聖的弟子”

“老子當然知道,打的就是你”

黃金盾上的裂縫越來越大了,隱隱有崩潰的趨勢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陳天雙手合十,周圍浮現了一幅山水畫,當這幅畫出現的一瞬間,一股龐大的壓力從其間傾瀉而下

陳清河身形一頓,身體上發出咔咔咔的響聲,陳清河艱難的舉起了手,將自已的精神力的輸出功率調到最大,與周圍的磁場共鳴,他打算再一次使用焰浪斬

陳清河一口鮮血吐出,隨後整個人如同斷絃風箏一樣,被甩飛

陳清河的傷口在山水畫的龐大的壓力下突然崩開,氣息不穩,導致體內的暗氣流轉不通,一時間自已的身體素質急速下滑,沒能抗住這個壓力,被甩飛

“將軍”

陳天大喝一聲

隨後急忙收起山水畫,朝著陳清河甩飛的方向跑去,陳天扶起還在昏迷的陳清河,將手放在陳清河的鼻息上,感知了一番

“還好,只是昏迷了,不過將軍居然受了這麼嚴重的內傷”

陳天雖然不會醫術,但是勝在他們文聖一脈的力量體系特殊,陳天從身後拿出了一張空白的獸皮,提起筆寫下

獸皮紙綻放出耀眼的光,一道流光射入了陳清河的體內

速本來是文聖創造出來用來在戰鬥中提升瞬間爆發力的,透過加快生物的細胞的代謝,讓身體的各個細胞都急速的分裂,死亡

不過在這一刻用來提升陳清河的自已的自愈能力也是不錯的

陳清河在半昏迷中只感受到自已的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在疼痛,疼痛過後便是酥癢,等到陳清河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已的周圍有著大量的血沫

陳清河一驚,急忙走到河邊開始仔細檢擦自已的身體部件是否有所缺失

“咦,面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麼跟我長的八分相似呢?”

陳清河摳了摳自已的腦瓜子,有些不解。看著面前的那個男人跟自已一樣摳了摳腦袋,陳清河瞬間就反應過來了

“哇,這個男人居然是我”

陳清河開始在河邊擺弄自已的身體,仔細端詳

“不對啊,老子為什麼變的這麼白,連肌肉也更加飽滿了”

“將軍,現在我們可以和平相處了吧”

陳天那略顯飽滿的身體從樹後面探了出來

“是你,小子”

陳清河眼睛微眯,身體有些微微彎曲,不過還是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

“小子,是你將我的暗傷治好的”

“出了我就沒有其他人了”

“沒想到你居然會救我,不過你為什麼要暗殺我,不對,是文聖為什麼要暗殺我”

“啊,什麼”

一時間陳天有些迷糊了,他有點不太理解面前這個糙大漢的邏輯

........

一番解釋後,兩人終於都明白了彼此的意圖

陳清河一手搭在陳天肩上,另一隻手一拍自已的腦袋

“你瞧瞧,你早點說清楚不久成了嘛,這弄的,我兩還打了一架”

“將軍,我說了的”

“哈哈哈,我當然知道。不過長輩說話小輩別反駁”

隨後陳清河話音一轉

“那啥,你那個盾還挺好用的”

陳清河大拇指河和食指不停的摩挲,向陳清河投去了一副你懂的表情

“哈哈哈,將軍,你是手癢嗎?這個我也能治”

陳天一臉正經的說道,作勢就要將陳清河的手拿到面前,好生瞧瞧

“哈哈,賢侄的好意我心領了”

媽的,這小子怎麼這麼不上道呢,虧他還是文聖一脈的人,難道真把腦袋讀迷糊了

陳清河可不是什麼聖人,想著這位賢侄剛才還打了自已,這口惡氣不報,怎麼能體現長輩的尊嚴呢。陳清河眼睛一轉,隨後笑呵呵的對陳天說

“賢侄,我們軍隊有一種軍隊禮儀專門是為了接待客人準備的,你要試試嗎?”

“哈哈,將軍說笑了,我還不夠格,再說軍隊裡不太好鋪張浪費”

陳天擺手,下意識地將這個禮儀認為是接風宴之類的

“你可是文聖的弟子,夠格,而且誰說浪費了呢?我可是勤儉持家的將軍,這個禮儀可一點也不鋪張浪費”

然後見陳天遲遲沒有反應,直接振臂一呼,“將士們,願意為這個文聖的弟子舉行歡迎禮嗎?”

“啊,什麼”

“什麼歡迎禮”

周圍士兵小聲的討論著,顯然他們並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士兵們,大聲點,告訴我願意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一個兩米長的棍子從陳清河的背後落下

“哎呀,這個體罰的棍子怎麼就掉下來了呢,我怎麼這麼不小心”

陳清河絲毫沒有掩飾自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