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洲聲音發冷,“季安喬,你敢動時憶試試,我讓你後悔!”
季安喬不可置信地顫抖。
看著男人消失在她眼前。
傅霆洲怎麼可以愛上時憶?
她一直認為,男人不會愛任何人的。
季安喬咬緊牙關。
傅霆洲可以愛上任何人。
但絕對不能愛上那個女人!
這次她回國還有一個目的。
就是要暗中阻止,季沐風找到親生女兒。
季家所有的一切,都應該屬於她才對,
還有傅霆洲也應該是屬於她的!
......
時憶怕秦梅擔心,就直接回家吃飯。
秦梅看到時憶可開心了,“小藝,你好幾天都不回家,你弟弟剛收了工資,說要打電話讓你回來吃飯,你就回來了。”
時憶放下水果,看到時子逸在撐著柺杖。
她走過去,扶著他坐回輪椅。
時子逸跟她介紹了自己的遊戲,說已經有公司看中。
剛簽約收了一筆預付款。
“姐,你公司不是在擴大嘛,你把我這三百萬拿去投資,就當我投資就好。”
時憶拒絕了,“這錢存著,我的錢投資就行了,我們不能把錢投入。”
時子逸想起時憶貸款,幫他公司投資的事。
後來又失敗,讓時憶每個月拼命工作還款。
後來還賣了首飾,他一直心存愧疚。
“好,姐以後即使投資有問題,我這也有錢就不用擔心。”時子逸聽了姐姐的話,沒有再堅持。
秦梅過來讓時憶進廚房幫忙。
時憶走進去就問,“媽,怎麼啦?”
秦梅特意把廚房門關閉,問 ,“你過來看看,你回來時我剛上樓,我就看到了傅先生的車,他下車後,吸了好幾支菸了,那個....你們吵架了?”
時憶沒想到他追過來了。
不過她一直沒跟秦梅說,他們分開了。
但這種事隱瞞不了多久。
“媽,我跟他分開了,估計他還有話想說而已。”
“啊?你看他關車門了...是不是要上來啊?”秦梅說完。
時憶湊過去,已經看不到他的人。
秦梅拉著,說,“小藝,我看他挺有誠意的,你要不再考慮看看?”
畢竟傅霆洲這樣的男人,在老人家眼裡就是優質中的極品。
時憶嘆氣,“媽,我們不適合,他只是...像霍少欽不甘心而已。”
傅霆洲是是什麼人?
從來沒有人拒絕他。
女人更不會拒絕他,而她現在拒絕了他。
這種事情,讓他這麼驕傲的一個人,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現在他死纏爛打,就是為了證明什麼吧。
她就是害怕這個,如果這次心軟,以後再分手她完全沒有立場。
其實她害怕被拋棄。
如果她選擇主動離開,最起碼她保住了唯一的尊嚴。
她不是傻白甜,男人哄就能無條件順從的人。
果真,門鈴響起。
秦梅問,“要讓他進來嗎?”
時憶很氣惱,這樣騷擾她家人。
剛用家人威脅她,現在又來她家。
“我去開門吧,我跟他說清楚,你讓子逸不要出來。”
秦梅只能惋惜地點頭。
時憶去開門,然後走出去才說,“傅霆洲,你為什麼要來騷擾我家人?”
男人手裡提著禮品,看樣子還特意換了一套衣服。
傅霆洲還嬉皮笑臉,“我來拜訪阿姨和子逸,你不讓我進去?”
時憶惱怒,“傅霆洲,我們已經分開,你這樣想得到什麼?”
傅霆洲聲音很輕柔,“時憶,我知道你吃醋,我這不是來跟你道歉,嗯?子逸遊戲簽約的是我的旗下子公司。”
時憶深吸一口,“傅霆洲,你無恥。”
傅霆洲聳聳肩,“我可不做虧本的生意,子逸確實有天分,但你也不想讓他覺得,是因為你才簽約成功吧?”
時憶氣急,如果讓弟弟知道了....
時子逸好不容易振作起來,還能出去面對其他人。
如果又因為這件事受打擊.....
時憶很是無奈,“傅霆洲,我求你了行不行?進放過我吧....你是不是覺得被我分手沒有面子?那你放訊息出去,說你拋棄我。”
傅霆洲眸光深邃,盯著女人時目光變得炙熱。
忽然,屋內傳來時子逸的聲音。
“姐,是傅哥來來了嗎?”時子逸剛從臥室出來。
他從虛掩的門,看到傅霆洲的身影。
秦梅當時肚子來事,她急忙去了廁所。
就沒有跟時子逸說傅霆洲的事。
傅霆洲已經趕在時憶面前說,“對,我過來看看你們。”
時憶當著他說,“傅霆洲,你不要這麼厚臉皮,有必要嗎?”
時子逸又大聲喊,“姐,趕緊讓傅哥進來啊。”
時憶還是不想事情變得複雜,回答,“他有事要走了。”
時子逸自然信了,“那傅哥有空常來。”
時憶推著傅霆洲進電梯,“你趕緊離開。”
傅霆洲一動不動,向屋內說,:“我有空不走了。”
時憶咬牙,怒視著男人,“傅霆洲,你太不要臉了。”
傅霆洲笑嘻嘻說,“時憶,你難道要讓他們知道,我們一直是睡覺的關係嗎?還是要讓子逸知道,他簽約的公司是我的?”
時憶氣得臉鼓鼓的。
傅霆洲伸手掐住她的臉蛋,“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我喜歡。”
時憶生氣甩開男人的手,“傅霆洲,你試試!”
傅霆洲不慌不急,“方法多的是,要是我留下來過夜,你弟弟會怎麼想?”
時子逸覺得奇怪,已經推著輪椅開啟門。
看兩個人在拉車,他害羞地咳嗽幾聲。
傅霆洲立刻變得一本正經,“子逸,看來你最近不錯。”
時子逸對傅霆洲很有好感,說,“姐,幹嘛一直讓傅哥在外面,趕緊進來啊。”
傅霆洲趁機摟著時憶,“你姐在跟我鬧脾氣呢,說我昨晚沒好好陪她。”
時憶,“......”
這話說得,好像是她慾求不滿一樣。
傅霆洲推著她走進去。
然後熟絡地坐在大廳,還自顧拿起一個蘋果吃了起來。
一點陌生的樣子都沒有。
時子逸也很開心,也拿起一個蘋果吃起來。
“傅哥,我姐最近工作忙,傅哥多多包涵她的脾氣。”
傅霆洲笑顏,“當然會,這不我親自追著她來道歉了。”
秦梅從洗手間出來,愕然後也很開心,“霆洲,你來了啊?”
傅霆洲這才正經起來,“伯母好。”
“好好,我趕緊去做多兩個菜,你們聊哈。”秦梅當然想時憶跟傅霆洲和好。
傅霆洲看著茶几的象棋,問,“子逸,你會下棋?”
時子逸點頭,“嗯,傅哥要不要下幾盤?”
“行。”
時憶看著他們下棋,生怕傅霆洲說錯話。
一直在旁邊也不敢離開。
期間傅霆洲還吩咐,讓她倒水。
時憶沒辦法,只能照做。
秦梅從廚房出來,“時憶,我在燉排骨,你看著火,我去醬油。”
時憶只能走進廚房看著火,但又擔心外面。
就在她心不在焉時,傅霆洲突然走近 來。
順手還把廚房的門關閉。
時憶轉身,就怒氣質問,“傅霆洲,你想幹嘛?”
傅霆洲直接走過去,抱著人就親起來。
時憶睜大眼睛,但不敢叫出來。
怕外面的時子逸聽到。
傅霆洲就肆無忌憚,把人推倒牆邊。
“怎麼?嚇到了?”男人腹黑地問。
時憶想掙扎,但男人力量實在太大。
把她的雙手鉗制住,讓她根本無法掙扎。
雙腿也被他,
緊緊地夾住無法逃跑。
“時憶,你要不大聲喊,我就做想做的事。”傅霆洲聲音曖昧地說。
時憶被他緊緊貼著。
男人變化,她豈能不知道。
她渾身緊繃。
真的害怕這個瘋子,會做出讓人震驚的行為。
“別亂動,不然你刺激我....我真的會做。”
時憶根本不敢發出聲音。
傅霆洲幾乎是瘋狂的,完全不管時憶警告的眼神。
時憶根本招架不住他的撩。
不知不覺中,她居然來了感覺。
此時,她不但羞恥,也是恨自己的。
傅霆洲感覺到了,大膽地撩起,
她的,裙子!
時憶身體發軟。
感覺到什麼,
雙手死死抓著,
男人的肩膀。
她幾乎是哀求的聲音,“傅霆洲,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
傅霆洲確實感覺強烈。
就像喝了濃烈的酒,非常上頭。
暈酒的感覺無法制止。
一種酩酊欲醉的節奏。
時憶的眼角的眼淚,讓他有了惻隱之心。
還有她突然神色緊張,
身體不自覺變得僵硬。
他猶豫片刻,輕聲道,
“時憶,我就是想你了,並不是想玩弄你,你信我好嗎?”
最近時憶避開他,他幾乎要瘋了。
晚上失眠,去到她公寓樓下。
他多想直接衝上去,然後抱著她做個夠。
傅霆洲只知道,不能接受時憶離開他。
還有他想跟她在一起,或者他們應該換一種身份在一起。
他們曾經那麼美好,那麼刺激,那麼和諧。
“可以嗎?”男人居然哀求地問。
時憶聲音冷硬,“傅霆洲,你別讓我恨你!”
傅霆洲聞著她的耳垂,“時憶,你別自欺欺人,我知道你有感覺。”
時憶咬牙,確實是。
她知道男人吃軟不吃硬,只能服軟說,“對,我是有感覺,但我真的....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我玩不起,你放過我好嗎?”
傅霆洲聽到她聲音裡哭訴,愣神之際被她推開。
他伸手時,才發覺很無力。
時憶整理了一下衣服,把門拉開。
傅霆洲想到剛才動情,此刻他心有說不出的滋味。
時間有半個多小時吧,他剛洗完手就聽到時子逸的話。
“傅哥,你趕緊出來,我們繼續下棋。”
時憶若無其事,洗完手臉紅地走回臥室。
傅霆洲咬牙走出廚房。
秦梅剛好回來,看到傅霆洲跟兒子下棋,笑得合不攏嘴。
吃飯時,時憶沒想到氣氛,被傅霆洲搞得很有氣氛。
秦梅居然扯到股票,傅霆洲居然很有耐心介紹。
時憶最後去洗碗,出來看到秦梅還在拿著本子在記。
“霆洲,那我明天也告訴小姐妹,要是我賺錢了,記得來我家吃飯,我一定請你吃大餐。”
“沒問題。”傅霆洲還悠閒地吃水果。
還一邊跟時子逸下棋。
時憶是半句話也插不進去。
她只能回房躲著。
在臥室裡,她躺著昏昏欲睡,忽然聽到敲門聲。
傅霆洲的聲音傳進來,“時憶,我要回去了。”
時憶一下子清醒過來,看到居然已經十一點多。
她不想搭理男人。
秦梅的聲音響起,“時憶,你去送送霆洲。”
時憶想想還要回去,只能答應。
順便打算警告傅霆洲,以後不準來騷擾她家人。
樓下。
傅霆洲都開車門,“上車。”
時憶啟口,“我自己有車。”
傅霆洲看出來了,問,“有話要說?”
時憶點頭。
傅霆洲再次說,“那上車再說。”
時憶才不會上當,上車等於入狼窩。
傅霆洲看出女人倔犟,只能拿出香菸點燃。
“是不是想警告我,以後不準來你家?”
時憶詫異,沒想被他猜到了。
她剛想說話,就被男人拉過去。
然後被抵在車門。
男人就一隻手,已經把她困在懷裡。
另外一隻手,還拿著吸了一口。
時憶意識就像被下蠱。、
在煙霧中,看到男人一雙妖媚的眼神。
好像要把她的靈魂吸走。
她心虛地低眸迴避。
男人忽然刻意向前。
時憶感受到....霎時渾身緊繃。
傅霆洲得意地笑了,“時憶,你有感覺是不是?”
時憶歪頭,迴避男人的眼神。
“傅霆洲,放手....既然你猜到我要說什麼,希望你以後不要不請自來。”
傅霆洲輕笑一聲,丟掉菸蒂踩滅。
男人含著一口煙,就封住女人的嘴。
時憶是習慣他菸草味,並沒有被嗆到。
而是莫名地觸動。
傅霆洲也發揮特長,不斷地挑撥女人的底線。
時憶想反抗的,可是這個時候反抗,只會激起男人征服欲。
她想通後就像木偶一樣,站著不動。
任由他怎麼熱情,她都假裝無動於衷。
其實也祈禱,男人儘快結束。
不然,她都怕自己撐不住。
男人手段很嫻熟,總能碰到,
她的敏感。
傅霆洲也不著急,一直溫柔以待。
時憶知道再繼續下去,沒等他放棄,而她就沉淪了。
她突愕的聲音,在男人耳邊響起,“傅霆洲,你愛過我嗎?”
從心理學上,如果一個男人對你只有性的目的,還從來不說愛你的話。
那你就男人這個問題,一般都能激怒男人。
或者讓男人清醒,讓他得知你的目的。
而男人就會覺得,你跟其他女人沒有什麼兩樣。
時憶很有把握,認為男人經不起試探。
傅霆洲聞言,很明顯地頓住動作。
果不其然。
男人鬆開她,拿出香菸點燃。
從煙霧中,眼神深邃盯著女人。
時憶的心也滴血般刺痛。
就像那天在手術檯,那種絕望。
她拉好衣服,扣好襯衣的扣子。
拉好裙子,時憶低眸啟口,“傅霆洲,你只是想保持我們做,愛的關係,但我的心變了,我想要合法的關係。”
“如果你覺得不可能,而我還能瀟灑轉身,這是我們最好的結局 ,如果你現在堅持不放棄,最後我們肯定會變成兩相厭。”
“你不是說過....只喜歡聽話的我嗎?我已經不聽你的話,也不想再聽你的話,你何必糾纏不放過我?”
傅霆洲眼神幽深似海。
完全無法看透他此刻的情緒。
時憶勾出淡淡的笑意,“傅霆洲,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