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我的身體疼痛難忍。

或許是今下午被大力甩出去的後遺症。因疼痛難耐,我腦袋使勁蹭著司墨曄的脖頸。

司墨曄,我好痛啊,你醒醒。我拍打著他的手臂,可他仍睡的死沉死沉。

痛的讓我難以入眠,我只能委屈巴巴地看著他睡的像頭豬。

哎,直到我再次疼痛睡著的時候,他還是沒醒。

當天空泛起魚白的時候,我趕緊忍著疼痛起床。

哎喲,怎麼感覺身體越來越痛了呢?昨日伊離用力甩自己出去那剎那,難道紅繩還沒讓自己恢復過來。

現如今恢復還沒完全好,只能等自己完全恢復的時候再收拾她了。

我跑到陽臺上,看著從東邊剛升起的太陽,緩緩閉上眼睛,讓疼痛感減輕點。

結果悲催的是。

司墨曄:狗小喜,再陪我睡會。

我:拒絕,我睡飽了。

司墨曄繼續睡著,而我則繼續懶洋洋呆在陽臺上。我脖頸上的紅繩又再次藉助陽光閃了閃,這次恢復很快,我全身貌似重新注入新的血液,疼痛感,痠疼感都沒有了。

我眼中露出笑意,我恢復的差不多了。

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即將很快再次變成人了,只是不知道這次變成人維持的時間有多久?

若是有天變成人,被司墨曄發現,他會不會被嚇到,他會不會認為我就是妖精。

哎,但願他不會被我的鬼樣子嚇到。

我舔了舔我的兩前肢,臉上糾結不已。

罷了,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

“狗小喜,在哪?”

我正在失神之際,耳朵傳來了司墨曄叫喊的聲音。我從陽臺慢吞吞的走進臥室。

“汪汪,汪汪。”我跑到司墨曄跟前,搖晃著尾巴。

“小傢伙,今天早餐想吃什麼?”司墨曄揉了揉我後背的毛髮,“感覺你昨晚睡的不是很好,我好像在夢裡聽見你在向我求救。”

“汪汪。”感情我的求救聲只是出現在你夢裡。有點不高興了,那不是夢,現實真的是我在求救你。

哼。

司墨曄捏了捏我的前爪子:“我感覺昨天你受傷了,你老實告訴我那慘叫聲是不是你?”

噢,該告訴他嗎?告訴的話就挨去醫院了。不不不,還是不要告訴了,我可不喜歡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要不,下午我們去醫院檢查檢查?”

“汪汪,汪汪。”不不不,我搖搖頭,示意不去。

司墨曄見唬弄不住我,便抱起我放在沙發上,拿起遙控:“你喜歡看什麼節目?”

看什麼節目,什麼都可以啊。

“你是狗,應該喜歡看老鼠被抓是吧?或者看一條狗的使命,你看怎麼樣?”司墨曄手頓了會,等待我的回應。

看什麼都行,反正只要不是少兒頻道就行。我前世反正可是成年人了。

“那看少兒頻道吧。”司墨曄按下遙控,停留在了央視十四套。

我的天喲,不想看什麼就來什麼,我又不是小孩子。

“汪汪,汪汪。”我搖晃著尾巴拒絕。

“怎麼了?不喜歡。”

“汪汪。”嗯嗯,我點點頭。

“你現在是未成年,就該看少兒節目。”司墨曄放下遙控器,試圖與我據理力爭。

哼,那你開吧,反正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