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戰區最高長官的軍閥班底,這些人普遍缺少軍事素養,訓練強度也不夠,日軍進入華夏之後在正面戰場曾經和晉綏軍交過手,說句實在話,晉綏軍的戰績真是“戰五渣”級別,正面打仗不行,可是跑路投降卻是好手,如今晉西北乃至四川、貴州的大山裡有好幾只武裝力量較強的土匪其實就是晉綏軍的逃兵組成的,這些當土匪的還不至於是最差的,很多晉綏軍直接投靠了日軍。

前一段時間山本青木親自操刀,晉綏軍三五八團一錢伯鈞部就險些反水成功,也不是獨立團李雲龍出來攪局,錢伯鈞早就成了日軍統領下的偽軍團長了。

山本青木伏在岩石後面,聽著日軍跌死的慘叫他渾身的肌肉在痛苦地抽搐,眼睜睜看著這些身經百戰的特種兵慘叫著跌進山澗,此刻的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他恨不能抓住楚雲飛活剝了他的皮,但是理智告訴他現在絕不可感情用事,他用流利的漢語對著楚雲飛喊道:“楚團長,鄙人山本青木久聞先生的大名,恕我直言,貴軍之軍官能稱為好漢的可不多,但楚先生可是例外,連我們莜冢司令官也認為楚先生的項上人頭值十萬大洋呢,一個職業軍人能得此殊榮也算是不枉此生了,鄙人山本青木由衷佩服,今日一戰,楚先生果然名不虛傳,試問,能抓住戰機反敗為勝者在貴軍統兵者中能有幾人?”

楚雲飛聽了嘴角冷哼一聲也說話了:“哦,你就是山本青木啊,幸會幸會。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打仗很怕死,車子都是防彈鋼板的山本一木就是你哥哥吧,你手下的這支部隊就是日軍陸軍大名鼎鼎的山本特工隊了?記得你哥哥山本一木先生的那一支山本特工隊全部死在了我們華夏軍人的手裡,當時山本特工隊鬼子的屍體擺在了河源城通往太原的路上,你哥哥是的還不夠慘嗎?我想你和你的手下今天的運氣就很好了,因為你和你的手下今天會死在晉西北的大山裡,和你哥哥曝屍路旁相比,這裡的風景多好啊!只是可憐我們這壯美華夏山河了!”

山本青木氣的臉色發紫,可是他依舊忍著怒氣壯族無所謂地喊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你我都是職業軍人,我對閣下的佩服是真心話,我想我們雖然是對手,可是拋開戰爭,我們是可以當朋友的.”

“山本青木先生過獎啦,鄙人正羞愧沒臉見先人呢,閣下不足百人的小部隊差點摘了我這顆項上人頭,去說出去讓天下英雄恥笑呀.”

“哪裡哪裡,楚先生太謙虛了,我建議談判解決。

你我都是職業軍人,本就無冤無仇,戰場上刀兵相見是各為其主,你我乃是盡軍人職責而已,實乃無奈,我本人也不喜歡戰爭,還是那句話,若不是戰爭,鄙人倒願意結交楚先生這樣的人之俊傑為友.”

楚雲飛笑道:“山本先生,你很幽默,如果真的要談判的話,閣下要有本錢才行,可是此時閣下的處境令人擔憂呀。

我承認,你的人在山下佔了點便宜,幹掉了我的機槍陣地可要吃掉我的一個營,你怕是沒有這麼大的胃口。

山上的情況你比我清楚閣下已陷入絕境除非你長了翅膀。

山本先生不是想和我交個朋友嗎?那麼就放下武器投降吧,楚某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軍官敢死隊隊長孫銘趴在楚雲飛跟前,自幼習武的孫銘和魏大勇一樣是個粗人,楚雲飛和山本青木“閣下、先生”的他早聽得不耐煩了,孫銘粗魯地罵道:“山本,我日你先人,你狗日的給句痛快話,你他孃的到底投降不投降?”

山本氣的肺都要炸了,他略帶責備地說:“楚先生,你的部下太沒教養了,這可不好,在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士可殺不可辱’,你我都是軍官,軍官有軍官的談話方式,豈能等同於士兵呢?楚先生說的沒錯,我承認此時我處於下風,但有一點楚先生未必清楚,我手下計程車兵都是受過特種訓練的,他們的作戰素質想必楚先生已經領教。

如果硬要打下去,你我之間無非是魚死網破,只能是增加不必要的流血,何況你我所處的山頂地勢狹窄,楚先生的人再多也無法完全展開,而我的特種兵個個都是特等射手,這樣打下去楚先生認為值得嗎?楚先生是聰明人為什麼不能考慮談判的問題呢?你我之間今日之戰雙方各有勝負,充其量是個平手,如果各自退兵體面的結束戰鬥,我相信對雙方都有好處,還請楚先生三思.”

一個通訊參謀匆匆趕來。

遞給給楚雲飛一份電報:據可靠情報,這股敵人為日軍駐山西第一軍直屬特工隊,隊長山本青木大佐此次偷襲目標為八路軍李雲龍部所在地趙家峪村,李雲龍激戰後率部突圍,日軍出於報復集體屠殺村民放火焚燒村莊趙家峪村村民,趙家峪老弱婦孺被關在一間屋子內被焚燒,無一生還。

楚雲飛臉部的肌肉猛地抽搐了幾下,旋即又恢復了平靜。

他一揮手,兩個手執火焰噴射器身背燃料瓶的噴火手運動上來。

楚雲飛朗聲道:“山本大佐,如今你除了無條件投降你別無出路,否則就請體領教一下美製火焰噴射器的味道.”

楚雲飛說完之後岩石後面靜悄悄的無人回話。

楚雲飛下令:“攻擊!”

輕機槍開火了,這是佯攻,為了吸引日軍的火力,岩石後面傳來回擊的槍聲,機槍手立刻中彈,幾發子彈把楚雲飛旁邊的岩石打得石粉飛濺,碎石茬濺到他的臉上。

這個時候兩個噴火手早已選好了噴射位置,日軍的槍聲未停,兩條火龍竄了出去。

兩團粘稠的凝固汽油撞在岩石側面飛濺開來,烈焰將岩石後面的死角都燒著了,隨即岩石後面傳來日本士兵痛苦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