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逃了,面對一個美女的邀請,他跑的比兔子更快。

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如此狼狽,比當初被高陽一腳踹死更加的狼狽。

“老哥也太弱了,給了小綠丸還搞不定,你這不是害人嗎?”

房俊回到崇義坊,內心久久不能平靜,拿著銅鏡比劃了幾下。

“果然又變帥了,看來以後要減少出門了。”

帥的沒法出門,也算是帥哥的苦惱吧?

以前房俊覺得自己只是壯,算不上帥,現在肌膚變得更加白嫩光澤,氣質也提升了不少,臉部進行過微調一般,帥的冒泡。

“難怪今天被打的格外狠,孃的,李二絕對是嫉妒,估計老爹也是。”

呵!男人,果真都有靠臉吃飯的夢想。

自戀了一番,房俊對習武格外上心,歷史上高陽是受不了房二沒文化,還是受不了房二太猛,亦或是覺得房二太醜亦或是覺得房二不懂浪漫,猜測很多。

房俊必須杜絕一切可能,離離原上草絕對不行,自己要讓高陽變成舔狗,不但自己舔還要拉著她的那些個姐妹一起來舔的超級舔狗。

為大唐強大而鞠躬盡瘁可以,但李二你必須讓我盡情山水不是,皇家園林的風光必須盡情領略。

“估計等下次高陽再見我,一定會夾緊玉腿了。”

女人本就是視覺生物,最喜歡看帥哥,還是那種光明正大的那種。

男人喜歡看美女,很多時候都是欣賞,女人有時候光看看就會激動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小三,你的習武方式很特別,能不能教教哥哥?”

尉遲寶琳沒有回去,房俊忽然成了高手,對尉遲寶琳的衝擊太大了,他也在習武,作為未來的吳國公繼承人(鄂國公是貞觀十一年改封),尉遲寶琳必須習武。

尉遲家的習武方式也很特別,那就是捱揍,鐵布衫一類的硬派功夫,首先就要學會捱打,打完之後用中藥浸泡。

修煉十幾年了,尉遲寶琳才有這麼一身銅皮鐵骨,尋常棍棒傷不了他。

當然有好處就有壞處,幾乎把尉遲敬德培養出了習慣,心情不好就揍他的習慣,都快成為移動的沙包了。

“我修煉的是道家真氣,與你們修煉的方法可能不太一樣。”

道家修煉不重戰鬥,重養生,以打坐為主,與尋常武人以熬煉筋骨為主有很大的區別。

“小三,你確定你煉的是道家武功,就剛才那破壞力,你問問誰有?”

房俊也很迷糊,尉遲寶琳這話是一點都不假,習武之人其實就是修一口氣,真氣延綿氣力不竭,這才是習武之人的可怕。

熬煉筋骨也能產生真氣,代價卻遠遠比打坐慘痛千萬倍。

“要不我幫你試試。”

真氣能滋潤肉身,這一點房俊已經體會過了,要是也能幫人強大肉身,也許尉遲寶琳能儘快有所突破。

習武最難的就是第一步,只要修出真氣,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當然能修煉到什麼程度需要依靠天賦和勤奮,這一點任何時代都改變不了的。

“來!快讓我試試!”

尉遲寶琳躍躍欲試,絲毫沒有害怕成為影壁的覺悟。

房俊也不知道是藝高人膽大還是啥也不知道,區區入門就敢幫人引導修煉。

雙手放在尉遲寶琳的身後,以真氣滋潤尉遲寶琳的肉身。

嗷嗚嗚嗚!

尉遲寶琳差點飛仙了,嘴裡面怪叫連連。

“小三,就是那裡,多來幾下。”

果然是男人就逃脫不了展翅高飛的夢想,這與低俗沒有關係。

人生在世其實就那麼點事,有錢的高質量,沒錢的一路蹚。

男人奮鬥一輩子,別的都是虛的,只有享受生活才是實在的。

“你大爺的,剛才我還因為這個捱揍,你倒是命好。”

房俊很是羨慕尉遲寶琳,這傢伙沒有尚公主,生活無比愜意和自由。

“嘿嘿,小三有些東西羨慕不來的,哥就是命好。”

在李唐國公二代目的日子都不好過,尤其是二代目的老二,更是難過的要死,老大有爵位繼承,不作死基本上一輩子瀟瀟灑灑就能很滋潤。

可老二就慘了,成了國公府二代目聯姻的物件,為了冰清玉潔,在婚前基本上院子裡母蚊子都會被打死。

這也是房俊不能突破自我,冰清玉潔的原因。

尉遲寶琳這混蛋,十三歲就不知道被哪個小侍女給吃了,如今十九了,駕照都換了一本,絕對是老司機。

“小三,有些人註定是要讓你羨慕的,比如哥哥我。”

尉遲寶琳非常騷包的開口。

房俊氣急,可對這話他真的很無奈。

駙馬不能納妾,能不能換口味完全看公主肯不肯給機會。

“再嗶嗶,老子就折了你的槍。”

尉遲寶琳雙腿夾緊“別,哥哥知道錯了。”

一刻鐘之後,尉遲寶琳就神清氣爽的站了起來,那張臉已經佈滿了激動。

“哈哈哈!哥哥我突破了。”

氣息綿長了許多的尉遲寶琳不停的跳躍,他擁有了第一道真氣,算是入門了。

只要繼續練武,他就能成為高手。

房俊也很高興,大唐他就是一個戰爭不斷的王朝,可以說從建立的那一刻起,它的戰爭就沒有停止過。

穿越到大唐,房俊就註定要上戰場,大唐有句話非軍功不可封侯。

房俊是註定要成為國公的男人,小小的縣男怎麼可以滿足?

在大唐沒有可以毆打皇子的能耐,沒有可以揍李二的能耐,可是做一個國公不過分吧?

想要封國公,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軍功,上戰場是鬧著玩的嗎?沒有一批高手在身邊,你就算是絕世猛將也要死在亂陣中。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說的就是這個。

尉遲寶琳急急匆匆離開了,很顯然是找他老子邀功去了

尉遲寶琳剛離開,房俊的老孃盧氏帶著杜氏殺到。

這是盧氏第一次來崇義坊,華州縣男府,一進來就看到殘破的影壁,微微皺眉。

“老夫人!”

一群護衛趕緊打招呼,這些護衛眼力勁特別好,在上工的第一時間就將房府的人認全了。

絕對不會出現什麼不認識自己主家的傻逼行為。

“二郎在嗎?”

房俊嘴角抽搐,這一下好像躲不了了。

不過這情況很是不對勁啊!

婆婆帶著兒媳過來逼自己另外的兒子出戰,這叫什麼事啊?

這老房家能不能正常點,有沒有正常一點的人。

“俊兒,過來!”

“娘!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房俊真的欲哭無淚,有這麼辦事的嗎?雖然留下的種還是老房家的種,膩歪不是?

“臭小子說什麼呢?”

盧氏也很無語,今日她算是聽到天底下最奇怪的病了,要不是杜氏言辭鑿鑿,估計她都要懷疑了。

“你哥身體出了點問題,只有聽到你慘叫才能抬頭。”

啥?

你在說啥?

“娘,這不會是老哥想看我被揍吧!這世上有這種離譜的事情。”

“老孃也不行啊!可你嫂子已經確認了。”

房俊腦子裡面嗡嗡作響,老房家真的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一個史上最強妻管嚴,一個為了逼自己丈夫去闖蕩剜眼睛,一個是要聽著弟弟慘叫才有反應。

“娘,您不會是……”

盧氏也有些不好意思,這一次來也是為了讓房家主脈有後,她算是不要臉不要皮了。

“二郎,為娘知道這件事很難,可……”

“好吧!娘,你可要盯著點老爹啊!我怕他公報私仇。”

入夜,房俊準時回到房府,接受愛的鞭撻,房玄齡這一日很高興啊!這種光明正大抽兒子的感覺真爽。

嗷嗚……

“阿耶,你公報私仇!”

“這是為了更加逼真,讓你哥留下子嗣。”

嗷嗚!

“大哥,你可要快點啊!”

接下來的兩刻鐘,房俊被房玄齡按在地上摩擦,藤條都打斷了好幾根。

房俊慘叫的嗓子都啞了,盧氏才跑來叫停。

“娘,成沒成?”

“沒成,你哥說你叫的不好,起伏太大了,他每次蓄力完成就卸力了。”

盧氏很是無奈的開口。

房俊眼睛瞪大,房家人果真是奇葩,嫌棄自己叫的不夠絲滑,尼瑪,叫自己過來捱打就算了,還嫌棄自己叫聲不夠絲滑?

活該你軟趴趴啊!

“娘!這事我幫不了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