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紀上將這次又立了大功!”

“這次和蟲族的戰爭上將大人聽說還受了一次重傷呢。”

“古地球有句話怎麼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啊啊啊,上將,看看我!上將!”

我的腳剛剛踏上地面周圍的尖叫聲就震耳欲聾。

我正了正自己的帽子,金色的髮絲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上將,我們該去彙報工作了。”

副手在我身邊提醒道,見我一直盯著身後的飛船臉頰上劃過一道冷汗。

“上將,咱們走吧……”

副手的語氣在看到飛船落地的時候幾乎要哭出來。

“急什麼?”我抬眼反問,林清越這個狗東西,上戰場敢坑我,我非打的他連首長都認不出來!

伴隨著飛船艙門開啟的那一瞬間,我如同獵豹一樣一腳踢向了為首的男人臉上。

“紀上將這麼著急投懷送抱,真是稀奇。”

那人輕飄飄的抓住我的腳踝,漫不經心的表情夾雜著一股似有似無的味道,似乎是雪松味?

狗東西。

“老子今天捶爆你的狗頭!”白蘭地的味道肆意的擴散。

“上將!”副手的臉上寫滿了恐懼。

不遠處因為我們之間的打鬥,一股甜乎乎的味道傳到鼻尖。

玩大了。

飛快的收手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假裝剛剛的事情全都是錯覺。

“滴滴滴——”

手腕上的智腦在這個時候像是催命一樣響個不停。

完蛋。

“紀塵湮!你看看你乾的好事,明天的頭條就是你堂堂帝國上將對國家精英大打出手,導致O暴動的新聞!”

影片那頭的老首長氣的鬍子都抖三抖。

“嘿嘿,首長……”我諂媚地笑了笑,畢竟,眼前的人可不只是我的首長。

“小兔崽子趕緊給我回來,我派人去接你。”

“好的首長,沒問題首長。”我行了個軍禮,狠狠地剜了一眼林清越轉身帶著我的副手離開。

“上將咱們就這麼算了?”林清越身邊的副將對他說道。

“不然呢,你希望看到明天O暴動的當事人換成我?”我聽到林清越如此反問。

林清越這個小婊砸這次幹得不錯。

聽完牆角我大踏步的離開。

這是個星際時代,我跟林清越是帝國兩大上將,不僅僅是A甚至是全三S的強大體魄。

我們兩個人的矛盾大概就是我第一次去參軍的時候。

那個時候林清越是我的教官。

他當時說什麼,他說:

“養尊處優的O也有來參加軍部的?你確定不是報的文藝部?”

他那個時候的表情居高臨下,臉上不屑。

確實,我的身高對於星際時代的同我一樣的A們來說確實是矮了不少。

在人均190的時代我是個170的小矮子。

更是因為長了一張娃娃臉,身材嬌小的我總是被人當成是一個O,一個手下用力就能把人腦袋打爆的O,可能脾氣還有點不好。

但是,這並不是我被人嘲諷的理由。

怎麼說我也是軍人世家的,我跳起來就給了林清越一拳。

確實是跳起來,林清越那個狗東西兩米的個頭讓人惱火。

在看到我能打三S體魄的A一對熊貓眼的時候,整個部隊沒有人再輕視我。

果然在部隊還是拳頭說了算。

後來我們兩個人的樑子就這麼結下了。

在互相嘲諷,暗地較量下,我順利畢業加入帝國部隊,跟他平起平坐成為了最年輕的上將,沒有之一。

這次是我跟林清越第三次一起執行任務。

第一次林清越把我坑到了敵方武器庫,我死裡逃生,回來送了他三天醫院小長假。

第二次我把林清越的行蹤洩露出去,他去蟲族的時候遭遇了不少次的刺殺。

第三次林清越害我進入了蟲族的包圍圈,我收到了醫院月假。

這次回來除了做述職報告之外也是仔細的檢查一下我的身體。

“上將好!”

目不斜視計程車兵在看到我時恭恭敬敬的行禮。

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剛剛還在全息影像上的人就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

除了頭髮好像被我氣的立起來也沒什麼了。

“小兔崽子,那麼多人你發什麼瘋!”

老首長氣的鬍子抖三抖。

我撇了撇嘴,找了個位置隨意的坐了下去。

“起來,站沒站樣坐沒坐樣的。”

老首長更生氣了。

“哎呀,父親,你消消氣嘛。”

我撅了撅嘴,碧藍色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老首長。

誰知道老首長根本就不領情照著我的腦袋就來了一下。

“我不是跟你說了上戰場小心點,你怎麼回事,啊,在戰地醫院躺了一個月!”

“我那不是大意了麼……”我囁嚅地說道。

“你還敢說!你以為戰場上的事我就看不見了?你知不知道我聽他們說你那外骨骼機甲都被打碎的時候我多擔心?

我就你一個寶貝閨女,你死了你讓你爹我可怎麼活。”老首長越說越上勁。

我張了張嘴,果斷的沒有出聲。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再去碰老首長的黴頭了。

“你那外骨骼機甲採用的都是帝國最先研究的技術,碎成那個樣子你讓我怎麼不擔心你。”

老首長碎碎念。

“你媽走得早,我辛苦把你拉扯大誰知道你是個A直接去軍部報道了,虧我以為你是個O這樣,爸爸能好好的護著你。”

整個帝國都知道我媽媽是個美人,我的容貌大多都隨了她。

我的父親是個A,一見鍾情了我的母親,天有不測風雲,我的母親被人報復,趁我父親出門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人暗殺。

那些人被我O的外表欺騙,也並沒有把我放在心上,讓我逃過一劫。

這也就導致了我的父親恨不得把我綁在身上。

十歲的時候身上開始出現第一性徵,也是專門能夠分辨出來自己性別的時候。

我的父親虔誠的祈禱我是個嬌弱的O,再不濟是個中庸一點的B也可以,反正不要繼承他就行。

誰知道當時瀰漫著的白蘭地的味道讓我的父親當場痛哭。

嘴裡喊著對不起我的母親,直直的昏了過去。

帝國的每一個家庭都希望能夠誕生A的子女,只有我的父親恨不得我是個嬌弱的O,我知道父親是什麼意思,只是天不遂人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