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將郝瑾攬入懷中,輕輕撫摸著她那迷人的小蠻腰,說道:

“當然是成功了。”

“為夫出手,豈有不成功的道理?”

“如今娘子的根骨已晉升至靈骨層次。”

郝瑾見此,面色興奮不已,抬頭看向白日,問道:

“那往後奴家是不是也能夠修煉了?”

修煉一途,但凡有機會,沒有人會拒絕。

以往郝瑾沒得選擇。

即便身為臥龍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千金,但若想與仙門攀上關係,根骨不達標的話,只有兩條路可行。

其一,如同柳如煙那般,犧牲自身色相,勉強當個雜役弟子,而後等待時機,成為外門弟子。

但郝家家風純樸,斷不會做出此等之事。

其二,散盡家財,打點仙門。

然而以郝家的底蘊,那點家資,尚無法做到這點。

看著郝瑾那滿含期待的眼神,白日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寵溺的說道:

“等娘子痊癒之後,為夫自會教你修煉。”

聽到這話,郝瑾高興得拍起了手:

“太好了。”

她抱著白日的臉,直接親了上去:

“木啊。”

隨後害羞地低下頭,不敢直視白日的眼睛。

白日摸了摸郝瑾方才親過的地方,嘴角忍不住泛起笑意。

他伸手抬起了郝瑾的下巴,剛剛觸碰,郝瑾便嬌軀一顫。

她那張俏臉,順著白日的手指,緩緩抬起。

看向白日的眼睛,郝瑾滿臉羞澀,輕聲說道:

“夫君......”

白日輕笑一聲:

“娘子怎如此主動?”

“這可不似娘子的處事風格啊。”

郝瑾向來是大家閨秀,書香子弟,平常一向知書達理,極為文靜,像如今這樣主動親吻白日,著實極為少見。

不過說實在的,這等反差令白日心中癢癢難耐。

郝瑾的臉頰肉眼可見地變得羞紅,聲音如同蚊蠅般說道:

“夫君誤會了......”

“奴家說過......事成之後,要好好犒勞夫君的。”

白日看著郝瑾害羞的模樣,輕笑一聲:

“哦?”

“所以,方才那一吻便是你的犒勞?”

“這犒勞未免也太小了點吧??”

郝瑾連忙搖頭,面色變得慌張,趕忙解釋道:

“不是的。”

“夫君誤會了。”

她害羞地低下頭去,扣著手指頭,愈發害羞了:

“犒勞是......”

“是......”

郝瑾扭扭捏捏,不知如何開口,臉頰變得更紅了些。

白日伸手摸了摸,竟覺有些燙手:

“娘子,你怎麼發燒了?”

郝瑾一愣:

“哦?”

隨後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伸手便敲在了白日的肩膀上:

“夫君怎麼這麼說人家?”

“人家還不是為了感謝夫君才這樣的?”

見郝瑾如此反應,白日先是面露疑惑,隨後恍然大悟:

“看來這丫頭是聽錯了啊,我說的是發燒,可不是其他。”

郝瑾深吸口氣,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氣看向白日,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開口說道:

“所以......夫君準備好了嗎?”

白日看著窗戶外面那越來越熾熱的太陽,說道:

“其實為夫無需準備。”

“但現在外面可是白天啊,瞧這大太陽,想必已到中午了。”

聽到這話,郝瑾表情一凝,有些幽怨地看向白日:

“白天怎麼了?”

“難道夫君不想要奴家犒勞你?”

白日伸手將郝瑾那一雙玉手握在手中,十指相扣,說道:

“為夫怎會不想呢?”

“只是今日......”

郝瑾不等白日把話說完,直接將他推倒在了床上:

“既然夫君想,那便足夠了,其他的不必多言。”

有時候女人的力氣也是極大的,尤其是在情緒激動之時。

而且,郝瑾剛剛晉升靈骨,身體得到改造,力氣更是比尋常女子大了太多。

此刻白日不動用修為之力,竟然被壓制得毫無反抗之力。

他剛欲開口說些什麼,卻直接被郝瑾給堵上了嘴。

“嗚嗚......”

“娘子......”

白日聲音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聽我說......”

郝瑾絲毫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我不聽,我不聽......”

按照計劃,今日郝瑾根骨晉升到靈骨之後,林莫臣便會為她療傷,將身體徹底恢復至健康狀態。

白日通常中午才起床,按照約定,林莫臣會在下午趕過來。

看現在的天色,林莫臣應該即將到來。

若是現在被郝瑾纏住,沒幾個時辰怕是結束不了。

白日感受著懷中的嬌軀,心中暗道:

“反正是我的女人,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可不能因為男女之事,把正事給耽誤了。”

想到此處,白日直接翻身,將郝瑾壓在了床上。

或許是此刻他情緒激動,又或許是混沌神體的力量還無法自如掌控,導致有少許力量外洩而出。

雖然與上次相比已經控制得很好了,但是房門和窗戶還是突然發出“喀嚓”之聲。

一條條裂縫在上面蔓延開來。

木床也發出“喀嚓”之聲,裂縫如同毛毛蟲一般,瞬間爬滿了木床。

頓時白日和郝瑾都瞪大了眼睛,不敢動彈分毫。

兩人四目相對,齊聲開口:

“床......”

“這可是新換的啊。”

郝瑾臉上露出濃濃的羞憤之色:

“要是再塌了,奴家可如何面對其他姐妹啊?”

“夫君你千萬要小心一點,不要亂動。”

白日狠狠地點了點頭:

“娘子放心便是。”

“為夫對於力量的控制正在不斷熟練,這區區木床還難不倒為夫。”

“我們慢慢來。”

“我先下來,然後娘子再慢慢下來。”

“準備好了嗎?”

郝瑾面色極為緊張,點了點頭:

“再等等。”

片刻之後,郝瑾深吸口氣,總算緩解了一些。

她輕聲開口:

“準備好了。”

那說話時撥出的熱氣吐在了白日的耳朵上,弄得他心癢難耐。

但現在床都快塌了,想再多也是無用。

他一用力,就要站起身來。

但就在此時,木床之上,“咔嚓”之聲再次傳來。

兩人頓時停下,眼睛瞪得更大了。

下一刻,白日面色一變:

“不好......”

“床似乎真的要塌了。”

他抱著郝瑾,連忙離開了木床。

與此同時,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木床直接倒塌。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郝瑾和白日滿臉無奈:

“這床的質量可真是差勁啊。”

福伯此刻正在走來的路上,想要叫白日起床吃飯。

但忽然聽到這動靜,抬頭一看,便看到白日房間的木門和窗戶全都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

頓時他便意識到了什麼,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小少爺的身體是越來越好了。”

“照這樣下去,我白家定然人丁興旺啊。”

“哈哈哈......”

福伯高興地笑出聲來:

“但是也有一個缺點,太費床。”

“得找個好一點的工匠打造,材料也得用更好的才行。”

“最好能夠找個陣法師,在床上面刻畫加固陣法,這樣一來,小少爺定然不會再把床弄塌了。”

“不過小少爺這實力是不是太離譜了?”

福伯轉身離去,知曉現在不是去叫白日的時機,他邊走邊嘀咕道:

“是不是吃藥了?”

走了幾步,福伯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嗯......”

“肯定是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