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好感度提升卡片之後,依舊是負數。”

白日滿面苦惱,開口向系統問道:

“系統,好感度達到多少,血靈老祖才不會殺我?”

隨後,系統之聲響起:

【叮,好感度三十以下,數值越低,宿主處境便越兇險。】

聽到這話,白日一臉絕望:

“如此說來,好感度得超過三十才行?”

“糟糕了。”

“看來得趕快離開靈溪村了。”

想到此處,白日起身就要原路返回。

但看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頓時面露難色:

“這......”

“看來只能施展雲隱術了。”

緊接著,白日施展青雲劍訣,頓時周身泛起白色煙霧。

他心念一動,雲隱術施展而出,身體瞬間隱入白色煙霧之中。

......

此刻,張德美站在靈溪潭旁,緊盯著潭水,滿臉皆是焦急之色:

“夫君怎還未出來?”

“方才地面那輕微震顫,莫不是夫君在下面遭遇危險了?”

就在這時,潭水錶面泛起層層漣漪。

見此,張德美頓時面露驚喜:

“是夫君。”

下一刻,一團白色煙霧從水中躍出,徑直落到張德美身旁。

張德美感受到白日的氣息,長舒一口氣:

“呼......”

“夫君,你可把奴家嚇壞了。”

“下面究竟發生了何事?”

白日的聲音傳來:

“此事咱們回去再說。”

“此刻為夫身上未著衣物,不宜在外面久留,咱們趕緊回家。”

說著,白日便朝遠處飛奔而去。

張德美看著那白色煙霧,喃喃道:

“未著衣物?”

瞬間,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朝著白日追去:

“夫君,你給奴家說清楚,未著衣物是何緣故?”

“不喜歡嗎?”

“還是你有何特殊癖好?”

白日一臉無奈:

“娘子,你莫要扯這些了。”

“如今我心煩意亂,很可能過些時日就性命不保了。”

一聽這話,張德美面色瞬間變得凝重:

“究竟發生了何事?”

“莫非夫君身上的衣服是在戰鬥時弄丟的?”

白日嘴角抽動,說道:

“額......也能這麼說。”

聽到這話,張德美趕忙又問道:

“敵人是誰?”

“竟然能將夫君衣服毀掉,那柔金甲珠呢?可有丟失?”

白日輕咳一聲:

“咳咳......”

“柔金甲珠貼身戴著,倒是沒丟。”

“至於那人是誰,說出來娘子或許都不信。”

此刻,兩人已衝到家門口。

福伯此刻正站在門口曬著太陽。

看到一團白色煙霧衝來,張德美在後面緊追不捨,頓時猜測這定是在追擊敵人。

於是他直接擋在門口,質問道:

“你是何人?”

“莫以為藏身煙霧之中就能進入我白家大門。”

白日一臉無語,出聲道:

“福伯,是我。”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福伯一愣:

“啊?”

“小少爺?”

“你怎在這煙霧之中?”

白日懶得囉嗦,說道:

“我沒穿衣服。”

隨後他直接進入大門。

張德美也緊跟其後,匆匆朝白日跑去。

看著兩人背影,福伯忍不住咂舌:

“嘖嘖嘖......”

“還是年輕人會玩,花樣真多。”

......

房間之中,白日換好衣服,長舒了一口氣。

此刻,張德美走了進來:

“夫君,你說的那人,究竟是誰?”

白日看向張德美,面色極為嚴肅:

“那人娘子知曉,而且那人的名字還是娘子告訴我的。”

“就在昨日,咱們還見過她 。”

張德美一愣:

“我知曉?”

“昨日還見過。”

瞬間,張德美便意識到那人是誰,開口說道:

“是山洞裡的那個女子?”

白日點頭:

“正是。”

“這靈溪潭底部,竟與那個山洞相通。”

“這次多虧我跑得快,不然今日就交待在那山洞裡了。”

說到這裡,白日忍不住一陣後怕。

張德美則眉頭微皺,上下打量著白日道:

“你出來時沒穿衣服,該不會是被那個女子......”

白日老臉一紅,說道:

“咳咳......”

“事先宣告,我是佔上風的。”

聽到這話,張德美頓時捂嘴偷笑:

“奴家可沒問,夫君這般著急辯解作甚?”

見張德美沒生氣,白日頓時鬆了口氣。

他如今身懷系統,往後身邊的女子定然不會少。

若是自己的女人都反對納妾,那他可就左右為難了。

而張德美之所以沒生氣,是因為她清楚自己沒資格生氣。

以白日如今展現出的潛力,絕不可能被哪個女人獨自佔有。

若是想將他只綁在自己身邊,那隻會把他拱手讓人。

張德美是聰明人,絕不會做這種事。

既然打定主意跟在白日身邊,那就該選擇接受白日有其他女人。

而且,山洞裡的那個女子確實美若天仙。

論容貌,張德美自愧不如。

白日能與那樣的絕色女子在一起,她心裡反倒還能接受些。

若是跟一個比自己丑的在一起,那她才會真的傷心。

張德美看向白日,問道:

“方才夫君說,奴家知道那個女子的名字,這是何意?”

白日深吸一口氣,說道:

“其實那人正是娘子先前所說的血靈老祖。”

聽到這話,張德美哦了一聲。

但下一瞬,忽然瞪大雙眼,驚叫道:

“什麼?”

“血靈老祖?”

“你說那個女子是血靈老祖?”

白日點頭:

“正是。”

“她自稱墨幽幽,血靈老祖不就叫墨幽幽嗎?”

張德美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她不會是騙夫君的吧?”

“若真是血靈老祖,怎會被困在那裡?”

白日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

“她說她身負重傷,不得已才被困在那裡的。”

“而且,即便現在她的修為只是煉氣巔峰,但我卻感覺比築基巔峰還要危險。”

聽到這話,張德美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若真如夫君所說,那豈不是說,夫君把血靈老祖給......拿下了?”

白日苦笑一聲:

“正是。”

“當時她中了淫毒,失去理智,將為夫給......”

“為夫也是不得已,才將她拿下的。”

聽到這話,張德美頓時微微鬆了口氣:

“那這麼說,是夫君救了她。”

“如此的話,或許她還沒那麼生氣。”

白日尷尬一笑,說道:

“她所中的淫毒,也是我下的。”

張德美一愣:

“什麼?”

白日再次苦笑:

“所以為夫才說,我可能沒多少日子可活了。”

張德美一臉無語,直接開始收拾東西:

“還愣著作甚?”

“趕緊收拾東西,咱們能跑多遠跑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