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劉辯得密信,文丑被罷兵。
漢末征途如何一統天下 惟願無憂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陳宮帳中。
沮授笑著看向陳宮,“陳先生放心,此事既成,自然少不了先生的好處。”
“那在下,就在這裡多謝沮授、許攸先生了。”
“好說,好說。”
許攸拍了拍陳宮的肩頭繼續說道,“陳先生,你可知主公營中雖然人才濟濟,卻也不能混為一談。”
“其中奧妙,今夜我與陳先生一一細說。”
“多謝許攸先生了。”
陳宮聞言,臉上不知悲喜,只得拱手答道。
是夜,漢營中。
負責運輸糧食入廣宗的甘寧,快步進入了劉辯的營帳。
“陛下!我等在今夜運糧之時遇到了袁軍的巡邏隊。”
劉辯聞言,看向了甘寧,“可有被發現?”
“臣手下的兵士水性皆好,一遇火光便潛入了水中,並未被袁軍查到什麼。”
“只是臣擔心,如此下去,只怕總有碰巧的時候。”
甘寧拱手說道。
“嗯,甘將軍不必擔心,發現了,也就發現了,如此法子不可能一直逃過袁紹的眼睛。”
“只是袁軍善挖地道,若被他知曉後,截斷送糧暗流,卻也不妙。”
“不如這樣,今日送去的糧草之中,放入竹刻,告訴曹操,朕準備一月後反攻袁紹。”
劉辯緩緩說著,但甘寧聽到了動兵兩字,卻是十分的激動。
“陛下已經做好動兵打算了?”
“嗯,朕原本想著營中傷兵過多,若是再輕動,便會傷了國本。”
“不過好在文若送來了預備兵。”
“此刻兩萬預備兵已經入營,剛好可以擴充各軍傷兵之缺,與老兵同練一月後,倒也堪用。”
甘寧聞言,嚥了口唾沫,“陛下,臣…臣也想擴軍。”
“哦?營中預備兵之事皆是奉孝在管,興霸可與奉孝合計此事。”
“多謝陛下!臣這就去!”
甘寧立刻拱手領命而去。
甘寧剛走不久,關羽就端著自己的傷臂,在華佗的攙扶下走入了大營。
“陛下…臣…臣請戰!”
關羽顫顫巍巍走到了劉辯面前,跪了下來說道。
“雲長!你傷口還未痊癒,如此傷勢,便是有華佗神醫的生肌膏,也得修養個一年半載,雲長何苦如此?”
劉辯趕忙起身將關羽扶了起來。
“陛下,臣知…道,我軍即將對敵軍發起進攻,如此大戰,臣豈能安於榻上?如此作為,不如叫臣死在沙場才好。”
關羽嘴唇依舊發白,但語氣確實堅定。
“雲長怎知軍中即將發兵?”
“陛下救莫要瞞我了,營中有新兵來補員,重傷員皆已經運回了廣平城中,輕傷員能動的也都已經參與訓練了。”
“如此不是要用兵又是什麼?”
劉辯聞言點了點頭,關羽畢竟是領兵之人,對些事情自然是十分上心的。
“陛下啊,老臣可勸不住關將軍了,剛能活動,關將軍就開始研讀兵書,怎麼勸都沒用啊。”
華佗嘆息道。
劉辯聞言,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雲長,下月便要動兵,但你的傷情若不好好休息,聽從華神醫之言,別說上陣了,就是領兵只怕都做不到。”
“若是雲長月內能讓華神醫點頭,朕便讓你領一路兵馬如何?”
關羽聞言,立刻精神大振,“好!陛下既然如此說了,今日起關某便唯華神醫之命是從,”
“快下去休息吧。”
劉辯拍了拍關羽的肩頭,笑道。
關羽聞言,勉強行了個禮,便告退而去。
待到無人之時,一名穿著奇特的傳令官,走入了帳中,“陛下,密信!”
劉辯接過密信,掃了一眼,立刻回信,“告訴他,一切如常便好,不必行事過多。”
“得令。”
那傳令官聞言,立刻退入了陰影之中消失不見。
次日清晨,袁紹營中。
袁紹招來了軍中武將與軍師,準備對文丑一事下個定論。
但見營中人已齊至,袁紹立刻開口道,“諸位,針對軍中對文丑的流言,我想今日有必要做個了結。”
“文丑跟隨我袁紹多年,以他的性子,斷然不會揹我而去,這一點,我堅信不疑。”
“但此番戰敗終究是文丑輕敵冒進所致,有過不罰,軍規不正。”
袁紹說罷,微微愣了片刻,繼續說道,“既然諸位沒有異議,那我便罰文丑在營中思過,手中兵權暫時交予許攸、沮授統轄。”
話音剛落,軍中武將皆是低頭沉默,而軍師之中,許攸與沮授卻是笑意盈盈。
逢紀聞言,微微嘆息,搖了搖頭。
而這一幕剛好落在了袁紹眼中,“逢紀軍師,難道你有異議?”
“在下並無異議,只是許攸、沮授不知兵,如何指揮兵馬?”
逢紀拱手說道。
“逢紀軍師,你可領兵,我與沮授軍師為何領不得?”
“難道逢紀軍師的意思是,我等所學,不如你嗎?”
許攸站了出來,反駁道。
正當逢紀要與許攸爭吵之時,文丑卻站了出來,“罪將多謝主公不殺之恩,罪將願在營中反省。”
此言一出,逢紀不好再說什麼,只得退了下去。
袁紹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好,諸位且去吧,這幾日雖未用兵,但諸位卻也不可放鬆。”
營外,陳宮見文丑獨自離去,立刻走了過去。
“將軍……”
“軍師不必多言,我自知其中艱辛,我不怪軍師,只是軍師並非許攸、沮授之流。”
“還請軍師自重,不可同流合汙。”
文丑說罷,拱手走開。此刻營中不論是軍師還是武將,皆是避著他走,沒有一個人敢與他同路的。
“哼,事情都已做下了,陳先生又何必惺惺作態。”
逢紀盯著陳宮沒好氣的說道。
“逢紀軍師,在下並未欺瞞主公,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至於別的事情,在下不知,也不敢多言。”
陳宮拱手哀嘆一聲,拂袖而去。
逢紀見狀,心中不禁感慨,“主公營中都是些什麼蠅營狗苟之徒啊!”
“文丑將軍雖然戰敗,但是其軍陣只能軍中無人能出其右,如此才華,卻在營中枯坐。”
“而許攸、沮授這些鼓動唇舌之徒卻能領兵而出。”
“難道這是主公將敗的預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