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光是女人的舉動,就連她的話,也讓我摸不著頭腦。

但我隱約能感覺到,這女人,應該是在等人。

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番話。

但讓我想不明白的是,這女人到底在等誰?

難道,是她男人?

如今看來,也只有這一種說法說的通了。

可這麼一來,我也就沒興趣再問下去了,畢竟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對方也沒打算搭理我,我也懶得繼續自討沒趣。

當下便準備離開。

可就在我準備轉身的時候,正好一陣寒風吹過。

女人的頭髮被迎風吹起,我下意識瞟了一眼,可就是這一眼,差點沒讓我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這女人,竟然沒有眼珠子!

就連耳朵,也被人生生給割掉了!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女人在我說完話後,就好像沒聽到一樣,甚至都沒看我。

因為她根本做不到啊……

想到這兒,我突然有些傷感與同情。

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將這女人禍害成這個樣子。

或許,就算她不是人,而是個鬼,我此時也無法感受到半分害怕。

她真的太可憐了。

這一刻,我忽然有些想要知道,她,到底在等誰?

正好此時,我也沒什麼睏意,就在院子裡找了個板凳坐下。

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院子裡來回踱步的女人。

這一看,就是一夜。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我不由打了個呵欠。

可就是這個動作,讓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卻不見了那女人的蹤影。

這讓我的心裡一陣疑惑。

難道那女人已經離開了?可為什麼離開的時候,竟沒有半天徵兆。

感受到有些詭異的我,也沒多想,畢竟這一年,我見過的離奇古怪的事也不少,心裡早就有了抗壓的能力。

只當這是旅途中,一段離奇的經歷。

想到這兒,我索性轉過身,回了房間。

打算繼續睡覺。

畢竟現在,離天亮還早。

回屋的時候,因為發出的聲音,還將張道給吵醒了,但也只是簡單的問了一句,就繼續睡了。

而重新回到被窩的我,感受著被窩裡的溫度,也再次沉沉的睡去。

直到天大亮,才從睡夢中醒來。

簡單的洗了把臉,發現張道和小張已經買好早餐回來了。

就這樣,我們三人坐在屋子的桌子旁,一邊兒吃著飯,我一邊給兩人講起了昨晚的經歷。

說到最後,我還衝兩人笑道:“你說這女人,奇不奇怪,大半夜的不睡覺,也不知道在等什麼人。”

誰知道,就在我說完這話以後,張道和小張卻互相對視一眼,眼神中滿是古怪。

而我見到兩人古怪的眼神,不由的有些納悶兒。

對兩人問道:“你倆這是啥眼神兒,我難道說錯了嗎?”

而見我一臉疑惑的樣子說出這番話,小張突然開口道:“你難道,就沒覺得那裡不對勁嗎?”

我還以為他們要說什麼呢,竟然是說這個,當下笑道:“不就是個女人嘛,大不了就是個女鬼,這有啥的,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見鬼,有啥好害怕的。”

誰知道,聽完我的話後,張道竟然也開口了,而他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這院子,沒燈。”

我一愣。

沒燈?

見我發愣,小張還朝我身後看了一眼,說道:“而且這裡的廁所,是在房間裡的,外面也沒有廁所。難道這些,你都沒發現嗎?”

直到此刻,我才突然想起,那個女店員的話。

她既然讓我們別出房間,自然說明,這房間裡的設施是齊全的。

怎麼可能會在外面!

而我卻傻呵呵的出了房門,還遇到了那個奇怪的白衣女人。

這……

直到此時,我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恐怕昨天夜裡,我好像,見到了一些了不得的東西!

見我臉色有些發白,小張再次開口道:“你小子,怎麼總能遇見些奇奇怪怪的事兒,好在沒出什麼事兒,不然,我真不知該怎麼和你父母交代。”

因為上次的事情,小張本來就有些自責,如今聽完我的話,明顯自責的想法更甚。

倒是一旁的張道,突然開口:“其實,你想要弄清,昨晚看到的是什麼,一會兒吃完飯,離開的時候,問問店員不就知道了。”

還別說,這張道的腦袋倒是靈光,一句話說中的關鍵。

我也不再矯情,和兩人快速吃完飯後,便來到了前臺。

不過此時的前臺,卻已經換了人,是一個身材明顯有些微胖的女人。

年齡也要比昨天那個大上一些。

但本著,都是這個店裡的員工,應該會知道一些事情。

當下便對這個微胖女人問道:“美女,你們這兒,晚上鬧鬼麼?”

誰知道,剛說完,就被這女人白了一眼:“鬧鬼,鬧什麼鬼,我跟你講,你可不要詆譭我們,我們這店可是清清白白滴。”

面對女人的反駁,我頓時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當下,便把昨晚看到的場景和女人說了一遍。

誰知道,女人聽完以後,依舊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說:“你這人倒是古怪滴很,說的話,也奇奇怪怪的,不過你說的這個情況,我們店裡,那個上夜班的美琪好像也遇到過,要是有機會的話,你還是問她吧。”

他口中的美琪,應該就是我們昨晚遇到的那個店員了。

不過現在,人家都已經下班了,我們也打算離開了,這或許,只是我們旅途中的一個插曲了。

所以我也沒再多問,退了房間,收了押金,便和張道還有小張離開了。

畢竟正事要緊。

我們離開後,便在城裡調查起了老煙槍的事兒。

畢竟父親之前說過,這老煙槍,就在新昌縣。

至於什麼地方,父親也不知道。

因為他們,是在一個小飯館見的面。

是老爺子事先約好的。

本來,如果我帶著手串,或許會讓黃斑斑去問問老爺子,這老煙槍的電話是多少。

又住在什麼地方。

可自從小柔來了以後,我便把手串交給了小花。

畢竟我一天天,遇到的危險事兒不少,如果害了小柔,那我可真就不能原諒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