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道宗震動
絕世龍尊護千金大結局 清水辣醬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放了明兒,條件你儘管開!”
羅鵬越臉色陰沉如水。
身居高位多年,放眼整個天玄界,都無人敢如此威脅他。
可偏偏,這個怪胎卻是個例外!
三年前的怪胎,就給他一種極其神秘的感覺。
時隔三年再見,這種感覺則已愈發強烈,甚至讓他心中隱隱感到有些驚悸!
僅是站在那兒,便予人一種不可動搖之感!
趙乾坤淡漠地搖了搖頭,一句話沒說,突然用力捏斷了羅明的脖子。
羅鵬越這一道分魂,當場氣得魂光閃爍,明滅不定。
“孽障!給本座死來!!”
他暴喝一聲,深邃的威勢縱橫肆虐,似要將周遭一切都盡數湮滅!
趙乾坤臉色依舊,沒有生出任何波瀾,僅是輕輕揮動袖袍,就將那股威勢阻隔開來。
這一刻的他,顯露出了無比強橫的靈魂威勢。
即便是與九劫境巔峰的羅鵬越相比,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見此時,趙乾坤手掌隔空虛抓,羅鵬越腳下忽地浮現出一隻魔爪。
魔爪隨著趙乾坤的手掌動作而變化,將羅鵬越牢牢抓在手中。
頃刻間,羅鵬越這一道分魂像是快要被抓爆一般,氣息迅速衰減,整個人都出現了無數裂紋。
片刻功夫過後,羅鵬越就如絢麗的煙火般破滅開來,迸發出精純的靈魂之力。
趙乾坤掌心一攤,將那些逸散出的靈魂之力聚攏起來,旋即打入了雲綺羅的魂海之中。
“等煉化完神瞳中的殘存性靈,我自會去尋你。”
話音猶自飄蕩於地牢中,趙乾坤的身影就已消失不見。
夜無殤皺眉沉思許久,非但沒能解開心中疑問,反而產生了一個早應想到的困惑。
此前趙乾坤離開牢房時,讓他聯想到了星界壁壘處的災劫之力。
當初吞天獸施展虛空流逐,將六陰冥屍放逐於天玄界外的未知虛空,顯然沒有受到災劫之力的影響。
虛空流逐本質上是藉助虛空之門施展的。
可虛空獸一族,根本就無需構築虛空之門,每次移動都如瞬移一般,從一個地點跨越到另一個地點。
它們瞬移的距離,絕對要比吞天獸虛空之門傳送的距離要遠得多!
若是如此,虛空獸一族應當能夠穿過星界壁壘,進入天玄界之中。
可為何趙乾坤會說,它的族兄倘若冒然進入天玄界,神瞳可能會遭受不可逆轉的損傷
同樣是瞬移傳送的手段,離開天玄界不受任何阻攔,進入卻是會受到極大的阻礙
這一切,似乎與夜無殤目前所知的資訊有些相悖。
畢竟災劫之力的存在,本就是作為最後一道屏障,為了防止異域魔靈侵入諸天!
思索許久,夜無殤都沒能推測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就在這時,雲綺羅也已完全接納了那些靈魂之力,很快就已睜開眼眸。
“夜師弟”
似是因為此前在夜無殤懷中痛哭,此刻的雲綺羅不免感到有些尷尬,臉上滿是窘迫之色。
“雲師姐,先離開這裡吧!”
雲綺羅輕輕‘嗯’了一聲,旋即便跟著夜無殤離開了地牢。
可當兩人剛一出現在地面時,卻是發現有數十名劫境修士立於半空中,皆是手持兵刃,嚴陣以待。
“你是丹藥堂的那名女弟子?你怎會在這裡?”
其中一名長老一眼就認出了雲綺羅,皺眉問道。
“我我”雲綺羅惶恐不已,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見狀,那名長老冷哼一聲,目光冷冽地望向夜無殤,叱咄道:“你是何人?那怪胎去了哪裡!?”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匯聚在夜無殤身上。
更有甚者,直接就釋放出自身威勢,如沉重的天幕般,籠罩於四方上下。
雲綺羅頓時就被嚇得縮在夜無殤身後,緊緊抱著他的胳膊,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即便是夜無殤,也不免感到些許壓力,肌膚一陣刺痛。
“宗主,各位長老,且慢!!”
忽地,奎絕的聲音遠遠傳來。
他疾馳飛來,停在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中年男子身前,拱手道:“宗主!且容弟子解釋一二。”
此人便是道宗宗主——項天歌!
一位貨真價實的九劫境巔峰修士!
項天歌皺眉不語,靜靜等待著奎絕的解釋。
一眾長老亦隨之收斂部分威勢,可氣機依舊緊緊鎖定著夜無殤。
“宗主,他名為夜無殤,是我的一位朋友!夜兄弟此行前來道宗,是為尋找他的師姐,也就是在我們道宗修行的雲綺羅。”
奎絕思索片刻,又道:“但不知為何,雲綺羅被人囚禁在了大牢中,所以我就帶著夜兄弟去往了大牢,可卻沒有發現她的人影。”
“不曾想,竟是出現在了這裡!”
奎絕忽地慨嘆一聲。
可他不說還好,一說出夜無殤的名字,頓時就有數名長老眼中直冒火,似乎與夜無殤早有過節。
目光瞥見這一幕,奎絕心中頓時就沉了下來。
他剛想繼續說下去,其中一名長老卻是忽地暴喝一聲。
“孽障!!害死我家煙兒,盜我柳家藥園,竟還敢勾結那怪胎,你簡直是罪該萬死!!”
柳華茂!
柳家僅存的兩名劫境修士之一!
此刻的他,已然是怒不可遏,胸腔中滿是旺盛的怒火。
可正當柳華茂想要出手時,項天歌卻是攔住了他,緩緩道:“諸位稍安勿躁,且聽奎絕繼續說下去。”
在項天歌這個宗主面前,柳華茂縱然再不情願,也只好暫時壓著心中的怒意。
奎絕拱手道:“宗主明察,那怪胎並非夜兄弟放出來,而是他自己走出來的!宗主若是不信,自可前往囚牢檢視,那間牢房裡的法陣依舊是完好無損的!”
項天歌凝望著夜無殤,緩緩道:“你便是天玄書院那個被譽為‘新生第一人’的夜無殤?”
顯然,他也聽聞過夜無殤的事蹟。
夜無殤微微頷首,“夜無殤,見過項宗主!”
項天歌眯著雙眼,眸光深邃:“那怪胎,可曾與你說過些什麼?”
夜無殤沉吟道:“他說,你們困不住他,之所以待在牢中三年,無非是想磨鍊己心,順便參悟你們藏經閣的道法。”
這件事,根本就瞞不了多久。
也沒有必要去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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