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明兒,條件你儘管開!”

羅鵬越臉色陰沉如水。

身居高位多年,放眼整個天玄界,都無人敢如此威脅他。

可偏偏,這個怪胎卻是個例外!

三年前的怪胎,就給他一種極其神秘的感覺。

時隔三年再見,這種感覺則已愈發強烈,甚至讓他心中隱隱感到有些驚悸!

僅是站在那兒,便予人一種不可動搖之感!

趙乾坤淡漠地搖了搖頭,一句話沒說,突然用力捏斷了羅明的脖子。

羅鵬越這一道分魂,當場氣得魂光閃爍,明滅不定。

“孽障!給本座死來!!”

他暴喝一聲,深邃的威勢縱橫肆虐,似要將周遭一切都盡數湮滅!

趙乾坤臉色依舊,沒有生出任何波瀾,僅是輕輕揮動袖袍,就將那股威勢阻隔開來。

這一刻的他,顯露出了無比強橫的靈魂威勢。

即便是與九劫境巔峰的羅鵬越相比,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見此時,趙乾坤手掌隔空虛抓,羅鵬越腳下忽地浮現出一隻魔爪。

魔爪隨著趙乾坤的手掌動作而變化,將羅鵬越牢牢抓在手中。

頃刻間,羅鵬越這一道分魂像是快要被抓爆一般,氣息迅速衰減,整個人都出現了無數裂紋。

片刻功夫過後,羅鵬越就如絢麗的煙火般破滅開來,迸發出精純的靈魂之力。

趙乾坤掌心一攤,將那些逸散出的靈魂之力聚攏起來,旋即打入了雲綺羅的魂海之中。

“等煉化完神瞳中的殘存性靈,我自會去尋你。”

話音猶自飄蕩於地牢中,趙乾坤的身影就已消失不見。

夜無殤皺眉沉思許久,非但沒能解開心中疑問,反而產生了一個早應想到的困惑。

此前趙乾坤離開牢房時,讓他聯想到了星界壁壘處的災劫之力。

當初吞天獸施展虛空流逐,將六陰冥屍放逐於天玄界外的未知虛空,顯然沒有受到災劫之力的影響。

虛空流逐本質上是藉助虛空之門施展的。

可虛空獸一族,根本就無需構築虛空之門,每次移動都如瞬移一般,從一個地點跨越到另一個地點。

它們瞬移的距離,絕對要比吞天獸虛空之門傳送的距離要遠得多!

若是如此,虛空獸一族應當能夠穿過星界壁壘,進入天玄界之中。

可為何趙乾坤會說,它的族兄倘若冒然進入天玄界,神瞳可能會遭受不可逆轉的損傷

同樣是瞬移傳送的手段,離開天玄界不受任何阻攔,進入卻是會受到極大的阻礙

這一切,似乎與夜無殤目前所知的資訊有些相悖。

畢竟災劫之力的存在,本就是作為最後一道屏障,為了防止異域魔靈侵入諸天!

思索許久,夜無殤都沒能推測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就在這時,雲綺羅也已完全接納了那些靈魂之力,很快就已睜開眼眸。

“夜師弟”

似是因為此前在夜無殤懷中痛哭,此刻的雲綺羅不免感到有些尷尬,臉上滿是窘迫之色。

“雲師姐,先離開這裡吧!”

雲綺羅輕輕‘嗯’了一聲,旋即便跟著夜無殤離開了地牢。

可當兩人剛一出現在地面時,卻是發現有數十名劫境修士立於半空中,皆是手持兵刃,嚴陣以待。

“你是丹藥堂的那名女弟子?你怎會在這裡?”

其中一名長老一眼就認出了雲綺羅,皺眉問道。

“我我”雲綺羅惶恐不已,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見狀,那名長老冷哼一聲,目光冷冽地望向夜無殤,叱咄道:“你是何人?那怪胎去了哪裡!?”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匯聚在夜無殤身上。

更有甚者,直接就釋放出自身威勢,如沉重的天幕般,籠罩於四方上下。

雲綺羅頓時就被嚇得縮在夜無殤身後,緊緊抱著他的胳膊,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即便是夜無殤,也不免感到些許壓力,肌膚一陣刺痛。

“宗主,各位長老,且慢!!”

忽地,奎絕的聲音遠遠傳來。

他疾馳飛來,停在一名身穿青色道袍的中年男子身前,拱手道:“宗主!且容弟子解釋一二。”

此人便是道宗宗主——項天歌!

一位貨真價實的九劫境巔峰修士!

項天歌皺眉不語,靜靜等待著奎絕的解釋。

一眾長老亦隨之收斂部分威勢,可氣機依舊緊緊鎖定著夜無殤。

“宗主,他名為夜無殤,是我的一位朋友!夜兄弟此行前來道宗,是為尋找他的師姐,也就是在我們道宗修行的雲綺羅。”

奎絕思索片刻,又道:“但不知為何,雲綺羅被人囚禁在了大牢中,所以我就帶著夜兄弟去往了大牢,可卻沒有發現她的人影。”

“不曾想,竟是出現在了這裡!”

奎絕忽地慨嘆一聲。

可他不說還好,一說出夜無殤的名字,頓時就有數名長老眼中直冒火,似乎與夜無殤早有過節。

目光瞥見這一幕,奎絕心中頓時就沉了下來。

他剛想繼續說下去,其中一名長老卻是忽地暴喝一聲。

“孽障!!害死我家煙兒,盜我柳家藥園,竟還敢勾結那怪胎,你簡直是罪該萬死!!”

柳華茂!

柳家僅存的兩名劫境修士之一!

此刻的他,已然是怒不可遏,胸腔中滿是旺盛的怒火。

可正當柳華茂想要出手時,項天歌卻是攔住了他,緩緩道:“諸位稍安勿躁,且聽奎絕繼續說下去。”

在項天歌這個宗主面前,柳華茂縱然再不情願,也只好暫時壓著心中的怒意。

奎絕拱手道:“宗主明察,那怪胎並非夜兄弟放出來,而是他自己走出來的!宗主若是不信,自可前往囚牢檢視,那間牢房裡的法陣依舊是完好無損的!”

項天歌凝望著夜無殤,緩緩道:“你便是天玄書院那個被譽為‘新生第一人’的夜無殤?”

顯然,他也聽聞過夜無殤的事蹟。

夜無殤微微頷首,“夜無殤,見過項宗主!”

項天歌眯著雙眼,眸光深邃:“那怪胎,可曾與你說過些什麼?”

夜無殤沉吟道:“他說,你們困不住他,之所以待在牢中三年,無非是想磨鍊己心,順便參悟你們藏經閣的道法。”

這件事,根本就瞞不了多久。

也沒有必要去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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