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夜留得心頭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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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了幾天後,他向她提出自己辭職回家、照顧兒子、料理家務的想法,鄭淑麗想了想同意了。
對她來說,他那點工資實在微不足道,正好省下僱保姆的錢,等孩子長大後再找工作也不遲。
就這樣,他回家當起了“家庭婦男”。
從此,他擔起了一家人的起居生活。每天清晨,當全家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他就已經拎著菜籃子去了菜市場;等到她起床時,葉天已把熱氣騰騰的早點端上了桌。
吃過早飯後,他又忙著洗衣、拖地板、洗菜、做飯。晚上還要看護兒子,給鄭淑麗騰出時間學習。
等到兒子上幼兒園後,他又增加了接送孩子的工作。
此外,他還要照顧鄭淑麗父母的起居生活,日子過得枯燥辛苦。
起初,他有些不適應,可時間長了,他反倒習慣了。
他當“家庭婦男”後,妻子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一家人也其樂融融。
從繁重家務中解脫出來的鄭淑麗憑自己的勤奮好學和吃苦耐勞,很快脫穎而出,兩年後便被提拔為公司辦公室主任,後來又考上了研究生。
但是她對丈夫從來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愛,她看不起他,有點可憐他,這不僅僅是覺得他沒有本事,還因為他在性方面不能滿足她。
結婚不久,她便發現丈夫的效能力不強。
兩個人過夫妻生活時,他經常半途而廢,在她的一再追問下,才知道在他們結婚前,他經常在歌舞廳、洗頭房等地與那些小姐們鬼混,性生活過度導致了今天的局面。
他們有了孩子之後,她丈夫的效能力越來越不行了,有時夫妻生活根本就沒法進行。
開始,鄭淑麗還懷疑他在外面與別的女人胡搞,但經過無數次暗中偵察,她便否定了這個結論。
後來她又到處為丈夫買各種藥物。
丈夫用過藥後,確有明顯的效果,但一段時間後,她丈夫一旦缺了藥物,就根本不行了。
任何藥物都有副作用,丈夫如果長期用藥也會影響身體的,所以他們基本上停止了夫妻生活。
丈夫為此很是自責,只好在別的方面對她更好。
可是對鄭淑麗來說長期沒有正常的性生活,那日子也是不幸的。
聽了鄭淑麗的話,我終於明白了,今天晚上她為何熱情如火,於是我對她說:“以後我們可以經常像現在這樣在一起。”
不料她突然從我懷裡掙脫出來,說:“不行,以後我們再也不能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了,這樣做很危險,如果東窗事發,那麼學校領導、系領導、同事、同學、甚至全校的學生、雙方的配偶、雙方的父母等等,都會給我們帶來無窮無盡的壓力和麻煩,所以以前我從來不跟認識的人發生關係。”
她又鄭重其事地對我說:“我知道你的婚姻也不幸福,作為男人你也有需要,不過你可以上網去找一夜情,願意發生一夜情的女人大都是有知識、有品位、懂得遊戲規則的,完事後各走各的,彼此毫無瓜葛,以後誰也不認識誰,誰也不必對誰負責。”
看我有點驚訝、有點不相信,她就說她不止一次地跟網友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為了讓我相信她說的是真的,她還給我說了她的第一次一夜情。
她說有天晚上下班後,她不想回家,就在辦公室上了一會兒網,在網上她與一個叫“男子漢”的男人聊得很投機,後來他就用一種曖昧的語言約她出去見面。
“你好!”
見到對方,兩人都沒有特別的熱情或者尷尬,像老朋友一般打著招呼。
儘管那男人的外形和自己想象中的相差很遠,是個偏胖的、沒有什麼清秀感覺的男人,但她依舊坦然地相對。
她覺得自己的外形和那男人想象中的也肯定是有一大段距離的,既然如此,不如接受現實。
然後兩人坐在一家餐館吃飯。
吃飯的時候聊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那個男人殷勤地給她斟酒,她也不拒絕地喝了很多。
男人問:“怎麼樣?”
“差不多了。”她答。
是的,她吃得差不多,喝得也快醉了。
“那我們走吧。”
馬路上,男人問她:“我們去哪兒?”
“隨便。”她晃著微醉的步伐。
“到我那兒坐坐?”
男人委婉地提起網上聊天時的話題。
“也好。”兩人朝男人的住所而去。 男人的房間不大,一室一廳,東西齊備,可亂糟糟的。
男人開啟了空調,她的心頭浮上了一層悲哀,難道自己真的準備自暴自棄?
難道真的就這樣和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上床?
對她來說,這情景的確是有些動物性的。
真的就有這麼迫切的生理需要?她問自己。
男人上了趟洗手間後,躺到了床上,拉過她一起躺下,她沒有制止。
男人的手開始上下游移,她還是沒有制止。
男人的手伸向了她的敏感部位,她開始閃躲。
男人加大了力度,不容她躲閃。
她開始掙扎。
床上一片凌亂,被子被踢到床下。
兩人都很用力地撕扯著。
“好了,好了,我不動你了。”
男人宣佈放棄,平躺在床上喘氣,“你怎麼這麼彆扭?你還是處女嗎?”
“當然不。”
她迅速而果斷的回答讓男人笑出了聲。
“那為什麼還這樣?你不想發生一夜情為什麼還出來見面?”
男人露出受傷的表情,“或者你只是不想和我發生這樣的事?”
“不是的。”她安慰道,“我想嘗試,所以答應了你,可是我發現自己做不到。”
“為什麼?”
“不知道,或許還不能完全地放縱自己吧。”
“你和別的女人還真不一樣。”
男人開始喃喃地說起以往一些和自己發生過關係以及有過一夜情的女人的故事,說得有聲有色,有情有節。
她聽著,不說話,心裡卻漸漸放鬆了抗拒,男人覺察出了她的變化,他的手又開始遊移。
她不再掙扎,而是柔軟地開啟了自己的身體,極具誘惑,儘管她心裡覺得噁心,覺得自己卑賤得一塌糊塗,但身體卻不聽她的指揮。
她開始用那雙柔弱而細膩的雙手去撫摸他,吻他,漸漸地兩人都被彼此的熱情融化了、點燃了……
平靜下來後,他問她:“好玩嗎?”
她羞澀地點了點頭,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小包。
她說:“我要回去了。”
男人並不阻攔,在門口,男人擁抱了她,男人說:“我送送你吧。”
她說:“算了,省得遇見熟人。”
她轉身下樓,一個人走在空曠的大街上,她覺得身心都放鬆了下來,街角的樹影裡,有男女談話的聲音,還夾雜著粗重的喘氣聲。
一個女人,就這樣獨自走在空空的馬路上。
她說完之後,望著我的眼睛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淫蕩、骯髒的女人。”
我看著她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好說:“你是我認識的女人中的另類。”
她笑了笑,沒有說話,那時我在心裡說:多虧她不是我的老婆,我想我老婆雖然有太多的毛病,但是她很愛我,決不會揹著我去找別的男人。
第二天,我在實驗室遇到鄭淑麗,她平靜得像什麼也沒發生過,照例像平常一樣跟我打招呼,笑著說:“早啊!”
沒有稱呼,也沒有太多的熱情,我有點詫異,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想看出一點她掩飾不住的東西,但她很平靜地開始了工作。
這以後我們真的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即使有時實驗室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她也是和原來一樣,說話簡潔明瞭,不帶任何感情色彩,我們之間再也沒有發生什麼。
過了一段時間,我搬回了家,雖然和妻子的不和諧依然存在,但是我已經強迫自己慢慢去適應,妻子也在努力地改變自己,參加了各種補習班。
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一想起鄭淑麗那網上尋找一夜情人的事情,我還是有些心動。
終於有一天,妻子去上課了,我開啟電腦,進入聊天室。
不一會兒,就有個女人過來跟我聊上了,沒說幾句話,她就直接而大膽地問我願意跟她發生一夜情嗎,我回答不反對。
於是我們約定在一家酒店見面。
她是個非常時髦、性感的女人,穿著過於暴露的吊帶裝,染著棕紅色的頭髮,手裡夾著根香菸,跟我老婆簡直是天壤之別。
她很能喝啤酒,一杯接一杯的,然後她說:“你很有男人味,我相信我們會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身邊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曖昧,燈光,音樂,還有這個陌生女人的這番話,最主要的是這是個性感成熟的女人,實在讓人難以拒絕。
我們開了房間,我輕輕地開啟門,然後反鎖上。
忽然兩隻纖細的手臂從背後摟住了我的腰,下巴緊貼我的耳背,溼熱的唇纏繞上來。
一瞬間,那種挑人慾望的感覺襲了上來,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我們先後洗過澡,而在等待她洗澡的時候,我好奇地想著脫了衣服的她會是何等模樣。
不過老實說,漂亮不漂亮並不會影響我的心情,反正只是偶然的相遇。
後來,我們完全盡情地投入到了情愛之中。
那時的我們似乎忘記了時間的存在,我們不斷地變換姿勢瘋狂了一次又一次,然後我疲倦地睡著了。
等我一覺醒來已經是黎明時分了,我一摸身邊,空空蕩蕩的,不知她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我起來穿上衣服,一摸口袋,裡面的1500多塊錢已經不翼而飛了,我有點吃驚,趕緊向床頭櫃一望,放在那上面的手機和手錶也都沒了蹤影,我重重地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從此,我對上網找情人再也沒了興趣。
(畫外音)
吳克明:“娶了一個漂亮的老婆,可是卻在日後平淡的生活中發現她是個空無一物的花瓶。男人骨子裡的征服欲使我對精明幹練的女人充滿憧憬,於是我玩起了一夜情這種危險的遊戲,最後卻被美麗的女騙子游戲了一把。現代社會物慾橫流,誘惑太多,如何把握自己是每個人必須做的選擇。”
夏嘉如:“我和吳克明的愛情和婚姻從一開始就充滿了不平等、不平衡、不統一的諸多因素,這就是後來雙方激烈衝突的根本原因所在。和一個地位高於自己的人走進圍城,這種婚姻是高代價、高風險的,我對我的婚姻充滿了無奈和失望。”
鄭淑麗:“拋開了夫妻間最基本的信任和尊重,婚姻就永遠談不上幸福。如果拿尊嚴來換愛情和婚姻,那麼這種愛情和婚姻就一定是空中樓閣,不要也罷,這就是我第一次婚姻失敗的原因。可是第二次婚姻並沒有給我帶來希望中的幸福感覺,於是我開始放縱自己的靈魂和肉體,我成了一個連自己都鄙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