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們就在這戶兇殺案房子的外頭,外頭有一棵棗樹,棗樹在風中不斷地搖晃著,天上飄過了一片大大的烏雲陰影,將至老宅子整一個遮蓋起來。
說實在的,這樣的一個地方很適合養老,要是我到了一定的年紀,放棄所有東西的話,我會選擇在這樣的地方生活,安安靜靜的,還有小院子,還有這個棗樹,以及四周其他大大小小各種樹木。
也許是因為厭倦了城市的生活,厭倦了城市裡面的車水馬龍,所以眼前的這種感覺對我來說特別的讓我留戀。
我是這樣的紅花也是他呆呆的看了看,許久之後他才說,走吧,我們又進去了,記住這裡曾經死過六個人,所以可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異常,或者詭異的現象。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看了他一眼,他才對我說以前的時候曾經就發生過,可是對我來說,我又覺得那應該是一種錯覺,並不是真正的有什麼古怪的東西在這裡面。
我表示明白的點了點頭,事實上內心卻沒把他的話聽進去,在我看來,恐怕裡面是真的有什麼文章……
六個人全部死掉了,連屍體都找不到,那麼證明他們死的特別的冤也沒人拜祭,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投胎轉世。
所以他們留在這個地方,必然會成為怨鬼厲鬼,惡鬼……
紅花在前面帶路,我跟在他的身後一路上走過去的時候,我不斷的打量四周,萬一那隻鬼很難對付的話,起碼得知道自己該從什麼地方逃跑。
我和紅花已經來到了院子裡面,四周雜草有腰那麼高,還有一些寬葉的小樹肆意的生長,這也表示,這些年從來沒有人來過這個地方,也沒有人搭理我這裡,所以這些草啊樹啊都是肆意的,狂野的。
眼前還有一米多寬的石板路,石板路也被這些草遮蓋了,所以現在我和紅花就站在外頭,要進去的話就必須得經過這一條路,紅花停下來,回頭看了我一眼,他的意思大概是在說怕那個草叢裡面會有食之類的東西,所以想讓我打頭陣,而我作為男人自然就沒有推辭,於是我就在前面走,一路走過去的時候,將這些雜草和樹葉弄得沙沙作響,而且聲音也成為了這裡的一切。
那個時候我還看到紅花打了個寒顫,很顯然,這個傢伙還是多多少少被嚇了一大跳。
我撥開雜草和樹枝,一步一步向裡面走去,如今我的腦海很清醒,因為我知道自己在面對什麼,也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我在敵方四周有沒有什麼鬼之類的也要感受四周的氣息,一旦有陰冷的氣息之類的話,我就要作出反應,走著走著,紅花的狀態比之前好上不少,現在他沒之前那麼害怕了,我們也已經來到了院子的裡面,這裡還有個小院子,前面都是水泥地,一眼都能看到正大門的一個八卦鏡,大約一個巴掌那麼大吧,只不過這個八卦陣破掉了,右邊少了一大塊,左邊雖然沒有掉落在地,但是也有很多裂紋,就像是遇到了什麼又或者是某個人拿了個大錘子將他砸成這樣的。
只不過當我看到這裡的時候,心裡就在想這恐怕……
紅花說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這個時候因為我看到八卦陣,所以稍稍停頓,紅花也許看在眼裡覺得有些奇怪,所以才開口問道的我連忙回頭對他說道,沒有的事我是在想別的事情繼續走就是啦,這裡沒什麼異常。
剛剛紅花已經表現出恐懼的模樣,所以我更加不能讓他心裡產生畏懼。
紅花說有事情你可不要藏著掖著,一定要告訴我,我聽了之後點頭說我知道的於是我帶頭帶著他進入了眼前的房子裡面。
只有一扇門,另一扇門早就幾百年前脫落了,所以我們順順利利的進去,四周有蜘蛛網擋住我們去路的時候,我們用棍子將他弄壞,然後才進入裡面剛進去的時候立馬就感受到裡面的氣溫要比外面的陰冷很多,讓我感受到這裡的時候抬頭看四周。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恐怕這房子裡面確確實實住了鬼,就因為這裡的氣息要陰冷很多,所以,我可以確定這一點。
紅花雙手抱著自己,對我說道,也沒感覺到特別的冷,我對他說確實有點冷,不過這房子,主要是沒人住,沒有延期,所以才會覺得冷而已再說了,這裡面空空蕩蕩的,透風呢。
紅花聽到這裡點了點頭說也許是這樣的,反正這種陰陰冷冷的感覺我不怎麼喜歡。
我笑著對他說,這有什麼的呀?放心,大白天的難道還會有鬼不成?他聽到之後連忙對我說有鬼也說不定,我說說不定你個大頭鬼,知道這個時候紅花才沒再開口,而是呆呆地看了我一眼,最後對我說你感到四周有沒有什麼變化我說沒有這樣四周挺好的呀,然後我就和他說走吧,我們到處走一走,看能不能找出一點什麼東西。
於是我們兩個人兵分兩路紅花,他當我左手邊的地方去,我在右手邊,然後要一個圈就可以大概地將整個房子要一圈,並且將我們的發現說出來,說實在這樣在我們兩個人分開之前,紅花對我說了,他說也不要抱太大的信心,很有可能找不到任何線索,因為在六年前他們已經找過一次,並且當時四周還沒有雜草,還沒有其他的,東西,可如今過了六年,不要說四周都是雜草,將很多東西掩蓋起來,就算沒有雜草經過六年恐怕有線索也將變成沒線索。
在這一點上,紅花在路上一直都在責怪責怪當初辦這個案子的人不夠上心,沒有拼盡全力,所以才會等到這個時候,只不過六年前紅花還沒成為警察,所以他壓根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現在不一樣,現在是因為他已經在警局裡面,而且他喜歡鑽研一些比較難的案子,而這一個案子他看了之後十分的感興趣,因為他覺得有挑戰性。
對於這些,我也沒多說,他認為這個案子該破該怎麼做,那都是他的事,對我來說,我這個人更注重的就是,講義氣。
就像紅花開口讓我幫忙,那麼我就幫他的忙,沒有別的原因也不用管那麼多,總之我會盡力而為。
我往右手邊一路走過去的時候,最終結果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什麼都沒有發現,四周太多草了,如果我也想發現一點什麼的話,就得將這些草全部清除掉。
這可是一個大工程啊,不要說這樣這些雜草全部清除掉,就算不用清除我一個人就在這樣的地方去找線索也是不可能的。
最後事實上確實如此,我無功而返,現在我來到了這扇大門前,等待著紅花出現。
我希望他能找出一點什麼,起碼有一點線索,好像我們兩個人繼續追查下去,都是在浪費時間,可是等了半天都沒見他過來,於是我內心就納悶呢,心裡想著這個女人又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還是說他發現了一些東西,現在正在勘察?
想到這裡,我覺得應該繼續等待隨著時間的推移,大約又等了半個小時左右,依舊沒有看到他出現,然後我耐不住了,我要去找他,當我起身離開的時候,我又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碎掉的八卦鏡。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在意這個八卦鏡的,可是我確實停了下來,抬頭看著這八卦鏡,剛開始的時候,八卦建議就是爆裂,並沒什麼獨特的地方,但是地面上剝落的那一塊還安安靜靜的躺在腳下。
我把這個八卦鏡碎掉的一部分拿在手裡,然後看了又看,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鏡子裡面有一個我這個人和我一模一樣不過他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猙獰的神色,一看到他,我就立馬想起來他是誰呢。
之前我以為已經死了,所以接下來並沒有他的事,我也從來沒有多想,因為在我看來,那麼這件事情就已經了了。
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這個傢伙居然沒事,鏡子裡面的這個人正是,之前那個手拿菜刀高高瘦瘦的青年。
看到他的時候我神色一點都不好,我低聲對他說道,你不是死了嗎?他猙獰的對著我笑的說道,你覺得我會那麼容易死掉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還活著活的好好的,現在你得掂量掂量,你自己會不會等下,就這樣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