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樣對他說的結果陳玲給我一個白眼,對我說道,你這個人真的是沒意思,難道你不知道?那都是裝出來的嗎?
說到這裡,他眼眶帶著眼淚對我說當你面臨死亡的時候,什麼堅強不堅強都是假的。
我還那麼年輕,我才不想死了,所以請你們一定要幫助我,讓我逃過這個大。
我說幫助你也可以,不過首先你得閉嘴。
他立馬閉上嘴巴,就這樣乖乖的看著我,我看到他不會再搗亂了,然後我才和劉媛繼續商討剛剛的問題。
劉媛說只要找到那個在他身上放蟲子的人死了也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只不過要找到對方的話,恐怕這一天時間不夠。
他的意思是說,對方既然能在陳玲身上像蟲子,就證明著他應該認識陳玲,並且還生活在他的附近。
所以眼前的情況,也就是說對方很有可能一直在跟蹤我們,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現在劉媛驚恐的就是這個,他擔心事情會繼續惡化下去。
儘管如此,我們現在兩人也是束手無策,就只能等待陸少飛回來,也許他回來會帶給我們什麼驚喜。
等待是漫長的,這一天時間過去了,到了晚上的時候,陳玲和我們在一起。
剛開始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異常,只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他突然之間變得龍精虎猛。
白天的時候本身就是看起來病殃殃的,整個人懨懨一息也沒有精神他說他總是精疲力盡,然後他吃了飯休息過後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抽空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到了晚上的時候,他突然之間雙眼變得無比的有精神,那個原本蒼白的臉也變得紅潤起來,呼吸有力,身體和動作也變得有力。
讓我和劉媛兩個人一時之間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在他身體裡面的那隻蟲子已經死了? 之所以這樣想那也是有根據的,在這之前聽我曾經對我說過,蟲子這東西本來就比較苛刻,而且他們生活在野外,需要有草地或者說有食物的地方。
並且這些蟲子大部分生活的地方都比較潮溼,比較陰暗,所以說突然之間他轉移到人的身體裡面不一定能生存下去。
因為人的身體裡面只有肉和血,而且裡面的溫度也不適合他,氣溫也不適合他,更主要的就是人體裡面還有一個胃,胃裡面有胃酸,一旦這些蟲子鑽入這個地方,很快就會被胃酸給吞噬掉。
要知道人的身體裡面這個胃酸可是不得了的,就像硫酸一般,任何東西到了裡面都會漸漸的消化。
所以當我們看到陳玲龍精虎猛的時候,我們就在想著那隻蟲子很有可能已經死了,就因為他到了不該到的地方。
開始的時候,我和劉媛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擔心的,所以我們兩個人密切地關注著陳玲,同時也在詢問陳玲一些大概的情況,比如說身體有沒有感到什麼不舒服?
我的身體裡面某一個部位有沒有什麼異樣有沒有感受到有東西在蠕動……
我們問了很多問題,最後可以確定的就是他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異常。
當然要說有異常的話,那就是現在他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只不過這種異常在午後劉媛看來是正常的,因為白天的時候他整個人虛弱無力,吃了那麼多東西,又睡了覺結果還是一樣。
現在總算是恢復體力了,那麼之前儲存夠的能量在身體裡面就會在這一刻迸發出來,會讓人感覺到自己瞬間變得強大,力量也增大不少。
但事實上,這只是一種錯覺而已就好比之前自己從來沒走過路,突然之間有機會讓你走路,你會感覺到自己的腳和別人的腳是不一樣的。
那就是失而復得的一種感覺。
總之在這種情況之下,什麼東西都是美好的,包括自己所看到的人,看到的花……
劉媛還問陳玲,要不你跳兩步給我們看一看,看看身體是不是真的好了? 然後陳玲就跳兩步給我們看,而且還跳多了兩步。
最後他回頭看著我們兩個人對我們說,看到沒有看到沒有我的身體好了!
說到這裡,他歡呼起來,整個人雙手舉著上天無比的自在興奮。
我和劉媛也是鬆了一口氣,劉媛對我說道,要不要打電話給陸少飛告訴他?這件事情已經不用麻煩他了,因為陳玲已經好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心想著要不要打電話告訴他吧,可是我內心還是多多少少有點擔心。
在街上陸少飛之前說了,總共是三天時間,如果現在我叫他回來,陳玲的毛病又犯的話,那麼該怎麼辦? 最後我對劉媛說算了,他既然出去了,就讓他出去採摘回來,放起來也沒有什麼害處對不對?
劉媛說這也行,反正這東西並沒有什麼標準,帶回來也好,以防萬一。
陳玲對我們說道,走吧,請你們出去吃夜宵。
我和陳玲看了他一眼,對他搖了搖頭說得了吧,現在什麼時候還吃夜宵你不如好好的休息畢竟身體才剛剛恢復過來。
陳玲說,必須出去吃夜宵,我得感謝你們,感謝你們的幫忙,而且我現在肚子餓了,想出去吃東西。
夜宵口感不錯,讓我們吃得十分的飽,而且吃得十分的開心。
能看到陳玲好起來,當然能讓人開心,所以吃夜宵也就吃得多。
到後面的時候,陳玲對我們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真是大好人,還有陸少飛等他回來,我要請你們再吃一次飯。
我說得了吧,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這個傢伙病才剛剛好,又開始打我的主意了? 剛開始吃夜宵的時候,我就在想這個問題這個傢伙恐怕並不是因為這件事情才請我吃夜宵,而是另有所圖,等到他現在又開口說這句話,我就自然而然更加肯定這一點。
所以我才對他說道,別打主意了,吃完夜宵走人,從此以後我們還是競爭對手。
陳玲不樂意了,他說,你這個人怎麼那麼不懂得變通?難道我們合作很差嗎?就打個比方,現在你找到兇手大約要花半天的時間,我說的只是大約半天時間,你肯定找不到兇手的。
說到這裡,他接著說,可如果你和我們合作的話,有我們團隊的人,包括我在幫助你那麼時間是不是能節約不少?我這個時候恐怕你一兩個小時就能出結果了。
我原本想說話,他又打動我的話繼續說道,時間就是金錢,如果一兩個小時能破一個案子,那麼可以想象一天我們可以破多少案子,到時候我們錢就有了,名聲又有,而且團隊也會更加的厲害。
我說得了,我對金錢不感興趣。
陳玲當然不相信我的話,他說道,你對金錢不感興趣,你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話你就把所有的懸賞任務交給我,由我和我的團隊去做。
我看著陳玲說你天不天真?
表面上,他這樣說確實有好處,能達到雙贏的效果,但事實上這樣只會嚴重的拖慢我的速度就算不是拖慢,我的速度也會瓜分我的賞金。
因為有沒有他們,我能破案的速度是恆定的,主要的一點就是我不需要他們幫忙,所以他們這個團隊在我眼中算不上什麼,只會成為累贅。
我也是這樣對陳玲說的,實話實說,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沒什麼不好說。
直到後來劉媛插嘴,我才發現原來劉媛也在他問什麼懸賞?
之後我才不得不有耐心的跟他解釋了所謂的懸賞。